薑逐在營帳中突然間消失,瞞得過彆人,瞞不過長河。
經曆了幾次,長河已經不再多嘴。
等人不見的時候,他就守在外麵,不讓彆人進去。
這會兒聽到裡麵有動靜,他也鬆了一口氣。
“將軍,下次消失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一聲?屬下好有個準備!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替您擋了三撥人。”
長河從營帳外麵進來,又給薑逐準備了一支新的毛筆。
薑逐的臉遮擋在麵具下麵,雙頰發熱。
“你發現了?”
長河捧了一杯清茶過來,“瞧不起誰呢!將軍,屬下雖說愚笨,那也是相對我哥而言!當誰是傻子呢?”
薑逐身邊的人無一不是出類拔萃,隻有長河跳脫單純一些,不過這也是相對而言。
薑逐下了封口令,“彆聲張!不要主動告訴彆人,包括你哥!”
“知道了!將軍,您消失的時候到底去了哪裡?妖怪把您擄走的?”
長河提起妖怪倒來了興趣。
“不是,我去了一個仙境,對我身體有利,彆擔心。”
薑逐沒有細說,他現在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剛才進歸園田居比較匆忙,薑逐沒有等到白涇之睡醒就被打發出來,還沒來得及問薑瀾的事情。
“你哥若是再來秘信,第一時間送過來。還有乾元那邊的消息,也不能耽擱。”
薑逐又特意囑咐了一遍。
乾元那邊和他有淵源,之前他們的秘信被改,他最擔心的就是乾元的安危。
這幾個王爺當中,禮王是最難對付的。
禮王最受先帝寵愛,傳說先帝給了他不少好東西,包括人手。
他的野心不比燕王小。
燕王能征善戰,禮王最會賺錢。
他們的勢頭最強勁。
明王大多數時候是禮王跟班,最終有沒有野心,暫時沒有暴露出來。
禮王陰險多疑,否則也得不來那麼多產業。
乾元那邊走到了禮王的跟前,暴露的幾率大大增加。
自從密信被篡改之後,他們沒有再聯係過。
隻有長泊那邊來了兩封信。
乾元身邊沒有問題,可惜他表麵上成了禮王跟前的紅人,實際上禮王並沒有完全信任他。
長泊的消息言簡意賅,薑逐心中早有底。
“薑池那邊如何了?”薑逐手中毛筆不停,一直在寫寫畫畫,“其他將軍對她如何?”
這些日子薑逐並沒有出麵給薑池撐腰,偶爾長河過去瞧瞧。
長河知道的確實多一些,“將軍,您有所不知,那些人都是上陣殺敵的糙老爺兒們,打心底裡就瞧不起郡主。”
彆看薑池在營中名聲大噪,許多高手敗於她手下。
那些將軍都是身經百戰在沙場上拚殺出來的,他們從心底裡瞧不起本該在閨閣繡花的小娘子。
前幾天薑池擂台戰,耽誤了不少人訓練。
要不是薑池是郡主,他們早就趕人了。
日後要是這些將軍要被郡主指揮,不知道會出什麼風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