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來之後,沒有著急行動。
“我先出去瞧瞧,”周月娥警惕性很強,“周圍沒人再放他們出來。”
白昭選在鬨市租了一個院子,就是為了安全,這個時候卻有些掣肘。
“早知道選一個偏僻點兒的地方,想做什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現在好像做賊似的。”
“沒關係,咱們馬上就會離開,那些人現在還在歸園田居睡著,來得及。”
白涇之並不怕他們提前醒過來,她早做了些手段,不會暴露自己秘密。
“四周沒人,可以讓他們出來。”周月娥從外麵查驗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鄰院靜悄悄的,並沒有人在家。
白涇之先將燕王妃母子帶了出來,“爹,你進彆墅在藥箱子裡取出那個淺藍色玻璃瓶子。”
“這是讓他們提前醒過來?”白昭自然知道那裡麵是什麼,有些不確定問道。
得到白涇之肯定答複,白昭回去取玻璃瓶子。
白涇之坐在椅子上,取出一大疊賣身契,“月娥姐,把燕州那些人的賣身契挑出來。”
她扔給周月娥一大疊,轉身去了外麵。
這個院子占地麵積不小,白涇之從歸園田居牽出十幾匹馬,準備給燕王妃用。
“以後燕州,有好戲看了。”
她不知道另一波來殺燕王妃母子的人是誰,從薑逐給她信上來看,燕王另有所愛。
燕王曾經打造的癡情人設是假的。
白涇之一直想不通在古代一個王爺為何要立這種人設,直到薑逐那封信,她窺探出一二。
納蘭家雖然沒人了,餘蔭還在。
她朝著魏六一打聽,就猜到了燕王的意圖。
這人想要殺妻滅子好接手納蘭家的殘餘勢力,用心不正。
薑逐的信件裡隻是隱晦地提了兩句,沒有挑明。
燕王後院以後也會涉及嫡庶之爭,不會消停。
白涇之扯唇一笑,要的就是亂,不亂他們無跡塬怎麼有機會。
“涇之,我這邊都挑出來了。”周月娥從中挑出燕州人的賣身契,魏櫟赫然在最上麵。
白涇之了然,接過之後挑出三張,“他們三個以後是無跡塬的人,不用給燕王妃。”
周月娥聞言,抬頭問道
“魏櫟能同意?他在燕州那邊是個校尉,從小兵爬上來不容易。”
這些日子她跟魏六接觸不少,已經不是昔日無知的少女。
“你這傻丫頭,回去就知道了。”白昭這時從空間彆墅裡麵出來,正抱著個淺藍色玻璃瓶子,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沒有提前泄露魏櫟的身份,就是為了驚喜。
周月娥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不過想不出所以然來。
“爹,等我把燕州那邊剩下的人帶出來之後再用。”
白涇之本來想跟燕王妃說一下情況,可惜天色不早,隻能節省時間,先將這些人弄醒。
燕州的人都被白涇之丟了出來,她數了數,“除了魏櫟三人,都在這裡,爹,給他們用解藥,早點將人打發走。”
白昭和周月娥一人負責幾個,燕王妃是最先清醒的。
“白姑娘。”燕王妃對這個白姑娘印象深刻,這個姑娘雖然不會武,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就覺得很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