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涇之心中放鬆,睡得香甜。
白日裡,白昭安全回來,再加上她趁機立威,心中的煩心事少了一些,睡得更加沉。
空間時間流速快,她睡夠十二小時,外麵也不過是過去了兩個時辰左右。
白涇之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
“爹,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外麵天還黑呢,多睡一會兒,這兩日舟車勞頓,你也該好好歇歇了。”
白涇之從樓上下來,白昭已經在餐廳吃東西,桌上的空餐具昭示著他的好胃口。
“這一路上,我不敢吃也不敢喝。那三個人總拉著彆人嘀嘀咕咕的,我哪敢從空間裡取東西。要不是豹子和大黃出來,不知道他們要如何對付我呢!”
白昭想起路上的事情,衝著閨女開始抱怨。
對著外人不好說的事情,在空間裡倒是沒有那麼多顧慮。
“現在沒事兒了,那三個人死了,沒人再從中作梗,能消停一些日子。”
白涇之白日裡將三人直接抹殺,心中沒有不自在。
她的東西被人覬覦,她不出手,以後誰都能上來啃口肉。
她走上這條路,是陰差陽錯,是被逼無奈,更是對自由的向往。
在古代,自由其實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她希望父母在這裡能跟原來的世界一樣,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這三人怪不了彆人,就怪他們太貪心還狠心。”
白昭喝完牛奶,開始收拾餐桌。
“爹,路上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白涇之聽出她爹這是話中有話啊,特意問了一句。
“這個隊伍中有些老人,我們往這邊趕的時候,那三人都不讓他們家人安葬”
白昭這次的經曆,更讓他對這個社會有個直觀的了解。
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為了活下去,真的可以不要道德,不要禮義廉恥。
白涇之沒有多說什麼,隻給出提議,“爹,這邊安置好後,一切步入正軌,你可以跟我娘出海看看。”
“算了吧!你娘來了這裡如魚得水,這麼多病號等著她研究呢,她才不會跟著我出海去看看。”
他最了解魏宏綿,她就是個醫癡。
她在原來的世界受挫,沒法再行醫的時候,也沒有放棄。
彆墅那邊還有她的研究室呢。
就算抑鬱,每次調整好之後,她都會去研究室裡做點什麼出來。
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液,就是那時候研究出來的。
這裡有這麼多樣本等著她研究,她才不會跟著去出海。
“爹,你出海可不隻是去放鬆,海上貿易你這邊要抓起來。還有,再過幾天大勇舅舅回來之後,你們去海匪的老巢裡逛一逛。”
之前可用人手不多,現在她有了主控權,可以直接控製人的生死,可以放手派人出任務了。
“魏大勇?他要回來了?”
白昭提起他,嘴一撇,“這麼晚才回來,不會招惹仇家了吧?”
“仇家倒沒有,就是有個桃花。”
白涇之沒有透露太多,“這些事情旁人並不知曉,你倒可以旁敲側擊了解一下。他的桃花,我也覬覦。”
“那可不行!這裡好男兒也不少,你可不能把路走窄了。”
白昭明顯想歪了,有些擔憂閨女的感情傾向。
“爹,你想啥呢!魏大勇的心上人是個女將,我非常想要。你把他的感情史扒一下,瞧瞧能不能把金花帶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