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門實際也沒有太多可以觀賞的地方,畢竟拋開那些宗門的家底,其實每個門派都大同小異。季書航跟著顯眼包和悶葫蘆隨意溜達了幾日,就找了個借口宅在屋裡了。
出乎季書航意料的,先前鬨出那麼大動靜,妙音門非但沒有跑過來興師問罪,反倒先是聽聞碧簫的那四位師兄受了處罰。
好像是要求強製參加一些危險程度較高的任務,雖然那些任務的危險,在季書航看來也就那樣。
四個金丹去圍剿兩隻同境界的妖獸夫婦,平均下來就是二打一,簡直危險不了一點兒。
不過從中也能看出妙音門對於此事的態度,得饒人處且饒人,季書航隻要沒人來打擾自己休息就行。
顯眼包和悶葫蘆依舊是天天跑過來,前幾日還十分僵硬地念段稿子,都是很官方的一些話,大致就是一些不希望因此兩宗交惡的內容,一聽就知道是妙音門安排他們來的。
主要二人無論如何也沒想過季書航是元嬰啊,這一下暴出來,多少有些難以接受,站在季書航麵前,不敢再同往日那般隨意。
當然,有顯眼包這麼個大心臟在,那副拘謹模樣,攏共也沒維持超過三天。
碧簫觀望了幾日師尊那邊的風口,白天也跑來隔壁院落了,四個人一桌,剛好夠搓上幾輪麻將。
“唉,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
季書航身體向後一倒,癱在躺椅上,雙目無神,仰麵朝天,但太陽一點兒也晃不著眼睛。
因為臉上被貼滿了紙條,甚至還不止一層,擋的老嚴實了。
怎麼會這樣呢,雖然自己也不大會,但對麵三個不是剛學的嗎?
自己是怎麼做到一把都沒贏的?
“統子!”
〈這也能怪本係統?!〉
“我套你木!”
〈……〉
看著季書航這般模樣,顯眼包和碧霄掩嘴輕笑,最後實在沒忍住,演變成了捧腹大笑。
唯獨悶葫蘆,看得出來,他憋的很難受。
兩人往那一站,活像沒頭腦和不高興,於是乎,顯眼包和碧霄笑得更大聲了。
季書航頗有些煩躁地胡亂將臉上紙餅揭去,肯定是今天火不好
“話說這都好幾天了,商國邪修那事你們還商量不了?”
“估計就這幾日了吧,山高路遠,洛國國君的凡俗車馬來此多花些時間也很正常,應該也快到了。”
碧簫心中大致估算了一下,半開玩笑道
“怎麼,就這麼急著走?”
季書航搖晃著躺椅
“倒也不是急著走,主要是閒來無事太久,很容易就徹底鬆懈了。”
<宿主你之前在外瞎溜達也沒乾啥事啊。>
季書航動作微微一頓,臥槽,統子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啊。
不對,還是有些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