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的戰場上出現四人同台顯然是不會被允許的,當即就有工作人員上來了。
上來拉偏架了。
參賽的選手是五家的子弟,裁判則是選手的叔叔伯伯們,後者自然都希望自家的孩子留在一號擂台。
於是乎就出現了相當抽象的一幕鐮家人在拉鬱權,骨家人在拉劍三,劍家人在拉聞人雅。
三家都想把對方的選手先拉下台,但誰也沒有成功,畢竟,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開個玩笑而已,數學定理不是這麼用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蹲在一旁看戲的季書航身上。
不管這個神棄者自己是怎麼想的,按照擂台賽的規則,任何人都有上台挑戰的資格,所以五家沒有理由直接剝奪他爭奪一號擂台的資格。
而四人恰好先分成兩組,勝者大概是還要再比一輪的。
那麼,誰分到了這個軟柿子,顯然就能夠毫不費力的贏下第一輪,靜靜看著另外一組的人打生打死。
最後第二組勝者,再拖著被消耗了許多的“殘軀”,過來挨打。
分到和季書航一組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一號擂台。
至少三人是這麼認為的,五家的裁判是這麼認為的,現場台下的其餘觀眾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而身為在短短幾分鐘內,不知多少次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主角,季書航本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神情淡定地伸出小拇指在耳朵裡掏了掏
“你們三選一個留下來吧,台子太高了,我懶得再爬一遍梯子。”
這理由……有些過於質樸,也過於合理了。
“少廢話,你自己挑一個。”
考慮到眼前的男人所代表的勝利,鬱權已經強忍下了心中的不屑,但或許是長時間同骨頭打交道的緣故,話語聽起來還是顯得有些陰寒。
季書航聞言故作沉吟,思索片刻之後,選擇了放棄思考,回歸最原始的方式,伸出手指向著三人
“點兵點將,騎馬打仗……點到誰就是——誰。”
最後,那根象征命運的手指頭,點在了聞人雅所在的方位。
後者頓時喜上眉梢,嘴角勾了一下,又想起今日自己的人設是憂鬱公主,又強行將嘴角壓了下去,目光瞥向劍三和鬱權
“那麼二位……”
可還沒等她得意,就看見季書航撓撓頭頂,表情有些為難
“不太想打女人啊……誒!我有一個主意;句號!行。就你了。”
隨著最後一個嚴謹的“句號”被說出,季書航手腕一擺,指尖轉向了劍三。
“噗,走吧,深夜寂寞的小姐。”
鬱權沒忍住笑出了聲,側身擺出一個“請”的手勢,隻不過本是挺紳士的一個動作,被一具通體死人白的皮包骨做出,總顯得有些猥瑣。
聞人雅嫌惡地瞥了季書航一眼,又盯著鬱權,不悅冷哼一聲
“是聞人·夜深的寂寞,我又不是令母,深夜總寂寞。”
兩人前後躍至旁邊的擂台,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一句話總結拿鐮刀的非主流少女大戰強化骷髏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