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乾什麼?”
劍七把長劍抱在胸前,深深打了個哈欠。
高坐的五君也紛紛皺起眉,但卻沒有起身製止。
直到那個男人登上了最高點,極具感染力的宣講透過擴音器傳出,現場漸漸安靜下來
“就在昨天晚上,大家曉得,在這裡,就在這場大帝親令的演武之上,出現了最卑劣、最無恥的事情!
他們,你們知道我說的他們是誰,因為我們就因他們彙聚於此;
他們究竟犯了什麼罪,竟遭此毒手!
他們隻不過用汗水、用血、用完全合乎規矩的手段,贏下了本就應該屬於他們的擂台。”
那個男人是扯著嗓子在喊的,僅僅幾句,他就不得不停下了輕咳了兩聲。
但他的宣講,以及眾人的憤怒,都還沒有到此結束。
男人猛然轉身回頭,險些從高處掉下卻毫不在意,隻是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向五君的方向
“你們知道昨日結束時,擂台上是什麼情況嗎?
五個,是的,你們沒聽錯,五個……”
男人抿著嘴唇點點頭,又苦笑一聲搖搖頭,伸出一隻手,五隻手指張開晃了又晃
“我們隻占了五個席位!最,末尾的,擂台,我們隻占了五個!而他們!”
男人五指抓握在自己胸口,隨後包含憤怒的一拳向著五君的方向用力揮出
“他們占有著足足九成進都麵聖的資格,卻還不滿足,還想將僅剩的最後這五個擂台,也據為己有……;
我們憤怒嗎?我們當然憤怒,我們難道不該憤怒嗎!”
高坐台上的五君臉色異常難看。
昨日,他們分明已經將五家從大眾的矛盾中摘了出去,可現在,所有的矛頭全部再次重新瞄了回來。
不知是那個天殺的,居然挑在昨日夜裡,將所有上台的非五家選手全部殺害。
甚至還堂而皇之將那五具屍體,掛在了他們前一日所站的擂台邊壁上,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到。
當然,那五人已經不在上麵掛著了,五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任由屍體在那裡而不做任何處理。
可如此落在這些憤怒的參賽選手眼中,卻又成了五家在銷毀證據。
“真是一群蠢貨!倘若一切真是五家做的,偷偷藏起來不就好了,還有什麼需要把屍體掛出來?”
劍七找人問清前因後果後氣到跺腳。
把屍體藏起來,今日隻是那五人沒來,眾人或許會有疑問,但多半會將原因推到五人昨日險勝,狀態不好集體休養一日。
畢竟他們這些千裡迢迢趕來的,後勤保障方麵肯定比不過五家,做不到及時療養傷勢也很正常。
可季書航卻不認同劍七的說法,手指抵在鼻梁處
“或許就是五家做的,也不一定呢?”
“你腦子也傻了?”
劍七聽季書航也這麼說,抬起腳就用鞋跟在後者腳尖狠狠踩了一下。
季書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不知是疼到了,還是被前者蠢到了
“姑奶奶,動動你那腦子吧,五家隻是一個稱呼,又不是鐵板一塊兒。”
劍一拉著大姐頭也湊了過來,剛好聽到這句,大姐頭皺皺眉,吐出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