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呂玲綺很猛,而且也很努力。
她原本不過是個普通女子,因父親是聞名天下的猛將呂布,自小也對武藝有些愛好。
或者說,她想要靠自己練武,來獲得父親的關注和喜歡。
久而久之,她自己在朦朧中也意識到,自己練武,或許才是自保的唯一方式。
而後麵的局勢發展,就和她冥冥中的預感一樣,即便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依舊沒有挽回父親兵敗的頹勢,即便是父親屈膝求活,依舊被曹操斬於白門樓。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在袁術處,反而活了下來。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
經曆了這些事的呂玲綺,即便是受困於袁術處,但是依舊保持苦練,父親舞動方天畫戟的本事,她是沒有的,但是舞動小號的鐵戟,還是可以的。
“還好沒有偷懶,不然早就死了。”呂玲綺一麵慶幸,一麵憂慮。
雖然自己可以逼退甚至是時不時擊殺賊人,但是自己身邊的護衛,已經出現了頹勢,不少人被擊傷擊殺。
失去了這些人在邊上的配合,自己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應對這麼多的敵人呢?
“殺了他們,搶走玉璽,我們去找曹丞相請功,我保證你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看出便宜的徐璆,大聲地叫喚起來,自己麾下的主力上去拚命了,把對方壓製住了。
眼見勝利在望,他越發激動起來。
隻不過,他不叫還好,他這麼一叫,陷入困境中的呂玲綺心中燃起了一團怒火。
原來這些人是想要殺了袁術殘部,搶走玉璽,去找曹操請功,想要拿自己的命,去舔曹操。
呂玲綺大喊一聲,不要命地衝了上去。
她這突然變化節奏和打法,一時間,還真有些讓這些圍攻她的人措手不及。
不過,也就是這片刻的時間而已。
很快就反應過來的眾人,看到了便宜。
眼前這女將發瘋似地進攻,卻不再防護她自己,顯然是被逼急了要拚命。
而對付這種要拚命的人,就好像對付發瘋的野狗一樣,隻要堅持住,隻要保護好自己,對方這樣瘋狂的狀態,定然持續不了多久。
隻要對方沒有力氣了,結果,就是任由自己這邊拿捏了。
果然,呂玲綺的瘋狂,沒有能堅持多久,本就沒有休息好的她突遇襲擊,隻能奮起反抗。
但她的手下的部隊,畢竟人數處於劣勢。
而對方的實力,又不比自己這邊的手下差多少,即便是對麵沒有狠角色威脅到自己,但自己終究隻是一個人。
麵對千軍萬馬,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這一刻,呂玲綺仿佛體驗到了當年父親的一絲無奈。
但轉機,也就在此刻。
在一旁等待了許久的“影爪”部隊,這時候終於是出手了。
沈修帶著兩人是直接殺向了徐璆身邊,其餘的人也都早早暗中鎖定了自己的目標。那就是徐璆偷襲部隊裡,各個小團體裡的領頭之人。
“影爪”部隊自從成立起,便是士頌麾下最為精銳的一支部隊。
三連發手弩,各種優質兵器鎧甲,配合上這些人本來就是各有特長的“江湖奇人”,而且還是經過了最嚴格的訓練和篩選之後的人。
不客氣地說,單論武藝和單兵作戰能力,一個個都算得上是當世猛將。
這群穿著漆黑鎧甲的人突然殺入,戰場的局麵立刻發生了變化。
即便這些人都是步行作戰,但是他們的麵前,就沒有一合之將,全部都是一刀一個,將徐璆麾下的雜魚部隊擊殺。
這群人的兵器,也是怪異的很,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還真是多種多樣。
其中,拿著一把雁翎刀的沈修,卻一直沒有出手,在“騰根”和“祖明”二人的重兵器開路下,一路暢通無阻。
騰根,也就是莊宏,使用一柄無鋒的重劍,旋轉起來,猶如一陣旋風,被擊中的敵人,即便不被攔腰斬斷,也是內臟儘毀。
而代號“祖明”的那個高個男子,手上舞動的則是他自己設計出來的多頭流星重錘。旋轉起來,周圍米幾乎不能近身。
徐璆看到突然殺出的這些怪異之人,又驚又惱。
“你們是何人手下?哪個山頭的?是雷薄陳蘭的手下?”徐璆最先的反應,是袁術原來的手下雷薄陳蘭,他們派人來救援這些人了。
但轉念一想,雷薄陳蘭都已經投靠士頌了,更聽說都跟著士頌去了益州,怎麼可能會派出手下來幫助袁家人。
何況這些人裝備精良,武藝高超,顯然就是一支特彆訓練的部隊。
這樣的部隊,絕對不是雷薄、陳蘭那種級彆的人可以訓練出來的。
想到這裡,徐璆算是明白了,這支突然殺出的部隊後麵,隻有可能是荊交之主,那個頂著儒學傳承,仁義之民的士頌。
“士頌小兒,即便身在西蜀,也想要搶這玉璽嗎?”徐璆嗬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把飛刀飛了過來,正中徐璆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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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代號“巰胃”的男人,雖然帶著麵具,但身形挺拔,披散的頭發卷曲著,好似故事中的獅子的發型。
他見徐璆大聲地嗬斥士頌,忍不住便丟出了三把飛刀,把徐璆身邊最後兩個護衛給擊殺,同時也重傷了徐璆。
徐璆剛想要求饒,“影爪”部隊的首領駁,也就是沈修,已經衝到了他的身邊,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一刀,將他的腦袋斬下。
後麵的戰鬥,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