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秦安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恢複了溫潤平和的狀態,衝著韓千山和葉清瀾等人點點頭,然後笑道“水月宗長老金玉堂,已被我斬殺了!”
他這句話說的風輕雲淡,仿佛斬殺金玉堂,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啊?”
韓千山和葉清瀾等人都是一臉震驚,瞪大眼睛看著秦安,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們原以為,秦安去追殺金玉堂,隻有三種可能。
一是秦安根本追不上金玉堂,空手而歸。
二是秦安追上金玉堂,雙方大戰一場,金玉堂從容脫身。
三是秦安在大戰中再次擊敗金玉堂,金玉堂受傷逃離。
最後一種可能,已經是他們設想的最好結果了。
畢竟,一個金丹境中期強者,保命手段多的是,縱然秦安有強大靈器輔助,想斬殺他絕不容易。
當然,無論韓千山還是葉清瀾,都希望秦安能斬殺金玉堂,以提振自己這一方的士氣,同時打擊水月宗一方的信心。
但是,這個希望實在太渺茫了,他們都沒敢去想。
“秦宗主,此事當真?”
韓千山回過神來,急切問道。
“金玉堂,真被你斬殺了?”
葉清瀾緊接著問道。
無論韓千山還是葉清瀾,都想搞清楚秦安說的是否屬實。
如果秦安真的具備了斬殺金丹境中期強者的實力,那麼在他們眼裡的重要性,將會大大增加。
尤其是葉清瀾在的至尊拍賣行,會因此與秦安建立更加緊密的關係,牢牢抓住這個潛力股。
據葉清瀾了解,秦安剛加入火雲宗時,還隻是個煉氣境的修士。
但在這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內,他的修為突飛猛進,一日千裡,躍升到現在的築基九層。
這種晉階速度,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如果他的晉階速度能夠持續下去,十年八年之後會到什麼境界,簡直難以想象。
“真殺了!”
“他的屍體化成了血霧!”
“他身上的東西我收走了!”
秦安說著,拿出一枚儲物戒、一把刀型靈器、一塊腰牌。
這三樣東西,原本都是金玉堂的,現在成了秦安的戰利品。
“是金玉堂的腰牌!”
韓千山和葉清瀾看到那塊腰牌,目光一亮,由此確認了金玉堂果然已隕落在秦安的手中。
“金玉堂被斬、水月宗精英弟子隕落過半……此次大戰,水月宗元氣大傷,估計其宗門高層們,會氣到吐血!”
韓千山大笑出聲。
葉清瀾也陪著笑了幾聲,然後肅聲道“水月宗損失慘重,不會善罷甘休,應該會很快進行報複!”
“今後咱們要高度警惕,加倍提防!”
韓千山神色一正,點頭稱是。
水月宗有一位元嬰境老祖坐鎮,具備一人滅一宗的實力。
如果那位老祖親臨火雲宗報複,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煩。
不過,據說至尊拍賣行的龍頭老大也是元嬰境強者,能夠與水月宗老祖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