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城內。
璀璨的霓虹燈下，林凡等人的車輛緩慢行駛。
林凡到達奉天城以後，便是上了吳川的車，至於林凡的車，則是由吳川手底下的人幫著開回去。
此時林凡坐在車內，看著外麵的奉天城夜景，不由有些感慨。
這奉天城算是很有特色的城市，上一次林凡和吳川等人前往天京城對付薑家之時，也是來到此地，那個時候，林凡等人還是第一次到達奉天城，為的也是結交張天山，從而幫助林凡擴大勢力。
那個時候事情比較多，比較緊急，林凡等人也隻是簡單的逛了一下奉天城，品嘗了奉天城的特色菜。
卻不想，沒過多久，再次到達這裡，張天山已經離開，而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也已經歸屬林凡，世事變遷。
“真是一座不錯的城市，等後麵有空得好好逛逛，最好能把雪兒帶過來。”林凡心中暗暗想道。
而此時，坐在林凡一旁的吳川，卻是有些欲言又止。
這段時間，忙著處理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事情，吳川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其他的倒還好說，畢竟吳川和林鋒手底下有這麼多的高手，有絕對的力量，那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要是不安分搞什麼事情，吳川完全能輕易碾壓。
雖然不能讓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眾多的人誠心歸順，但讓他們暫時歸順還是完全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停止一些灰色生意，以後做正當生意這一點，就比較麻煩了，畢竟這些本就全是灰色地帶的人，一直都是做灰色生意的，他們也全部靠灰色生意生存。
現在一下子讓他們停止，確實極其麻煩，怨聲一片。
雖然吳川也明白這個大道理，灰色生意以後的路隻會越走越窄，甚至還會遭遇什麼變故，一切都不好說。而正當生意就不同了，可能初期需要一定的投入，利潤也會比較少，但隨著穩定下來尤其是規模擴大以後，便是源源不斷的穩定收入。
彆的不說，在東海市的地產公司、鯊魚直播還有華潤超市，便是很明顯的例子。
當初他們是什麼樣子，吳川身為林凡的心腹，也是比較清楚，都不怎麼樣，利潤遠遠比不上那些灰色生意。
可是到了後麵，一切就慢慢的不同了，這三家公司在林凡的幫助以及他們自身的努力經營之下，越來越穩定，規模越來越大，利潤越來越多。
尤其是到了後麵因為林凡，直接獲得了人凡資本的投資和合作，三家公司一下子起飛，利潤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關鍵的是，這些還全部都是正當生意，完全不會遭遇一點問題和變故。
但明白這個道理歸明白，吳川卻無法讓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明白，一方麵說了他們可能也不怎麼信，另一方麵這些也是林凡的私事，吳川並不好和他們多說。
如此一來，吳川也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比較難處理。
雖然吳川明白後麵北東境和人凡資本的合作，必然是能讓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安心和相信，但是畢竟還要一定的時間。
北東境和人凡資本的產業合作，現在才剛剛恢複，還沒開始，就算真的開始了，也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看到明顯的效果和可觀的收入，都是需要時間的。
而這些時間，吳川總不能就這樣等待，這樣太浪費時間了。
正當吳川頭疼的時候，今天卻得知了林凡從羅國那邊接手了幾個重機械工廠，而且是直接運輸到了北東境，吳川頓時一下子來了心思。
若是能借助這幾個重機械工廠，給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暫時帶來一些可觀的收入，讓他們知道做正當生意的好處，後麵的事情就會順利的多了。
隻是吳川雖然不清楚這幾個重機械工廠具體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這幾個重機械工廠的收購價，但是吳川也明白這些重機械設備的重要性，畢竟華夏內根本沒有這種重機械設備，林凡未必會願意把這些重機械設備交給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
而今天專門百忙之中親自來接林凡，一方麵是因為吳川和林凡的關係，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吳川想要看看能不能讓林凡幫幫忙。
倒是現在事到臨頭，吳川反而是有些開不了這個口。
林凡也不傻，觀察著窗外奉天城夜景的時候，同樣也察覺到了吳川的欲言又止，顯然是有什麼事情想說，但是又不好說。
林凡等了一會兒，見吳川依然猶豫，無奈笑了笑看向吳川說道“跟我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是了。”
“啊？”吳川一愣，這才意識到他表現的比較明顯，雖然還沒開口，但林凡卻已經察覺到了。
麵對林凡的詢問，吳川猶豫了下，還是直接說道“凡哥，其實是關於這幾個重機械工廠的事情，我想問問能不能用這些重機械工廠幫一下北東境灰色地帶的這些人？”
吳川說完，生怕林凡誤會，於是連忙補充道“凡哥你彆誤會，我不是想要讓您把這幾個重機械工廠交給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人經營的意思，而是在某些方麵讓他們暫時去做，給他們一些利潤。您不知道，最近我和這些北東境灰色地帶的人提了要停止一些灰色生意，以後做正當生意的事情，他們抵觸的聲音有多大，我這也實在是有些麻煩，才想讓您暫時幫幫忙，隻要這一陣子過去了，他們相信了做正當生意也能帶來很多收益，便會方便下一步的計劃。”
林凡聞言，微微點頭，這才明白是這件事，這一點實際上林凡之前就有考慮過，心中也已經有了計劃，不然也不會把這幾個重機械工廠遷移到北東境。
麵對一臉為難的吳川，林凡笑了笑，拍了拍吳川肩膀說道“這點事情你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我還能不幫你不成？更何況，我本來就是有這方麵的打算，不然你以為我是沒地方放這幾個重機械工廠才把這幾個重機械工廠遷移到北東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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