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中的誰偷了我的錢?”中年男子一臉憤怒的在船艙內的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然而,眾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一個個都是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很快,中年男子發現,那山羊胡老者和腹痛青年已經不在船艙之內了。
至於述說寶濟遠來曆的那位,存在感太低,他壓根就沒注意。
當即朝著邊上的一個船友問道“剛才給我做推淤的大夫和腹痛的青年呢?”
“剛剛你睡著的時候,那老先生說去上廁所,至於那腹痛青年,也跟著出了船艙,現在船開了也沒回來,可能在甲板上吹風吧。”那名船友答道。
中年男子聞言,立馬出了船艙。
隻是沒一會,便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因為甲板上,根本就沒這兩個人的身影。
此刻,他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媽的,著了道了。”中年男子氣的直接撕下貼在腰上的膏藥,重重砸在的船艙的木板之上,甚至還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
看到中年男子的舉動,有人好像知道了怎麼回事,開口問道“你對這膏藥這麼大火氣乾嘛?難不成你的錢是被那老先生給順走了?”
“除了那老頭,還能有誰?”中年男子眼欲噴火道“從我上船,就那老頭跟我有過肢體上的接觸。”
“媽的,這老頭假借給我推淤,實則卻是順走我的錢袋子。”
“草”
“什麼宅心仁厚的大夫,就尼瑪是個騙子。”
“不用想,那腹痛青年肯定跟他是一夥的。”
雖然中年男子已經醒悟了一切,但為時已晚,因為那山羊胡老者等人已經拿著他的錢快活去了。
即便現在讓船家停船,自己下船去追,也找不到人了。
“草,草,草!!!”中年男子一邊爆著粗口,一邊用手肘擊這船體,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畢竟錢袋子裡,有一百多塊大洋。
船上眾人見狀,朝中年男子投去了憐憫和慶幸的眼神。
慶幸是因為那山羊胡老者沒對他們下手。
曹子建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此刻,他也已經明白。
膏藥是幌子,讓他們捐什麼香火錢,其實也是個幌子。
畢竟整個船艙,所有人加起來,也不過捐了三塊大洋外加百來文而已。
這幾個三瓜兩棗,山羊胡老者壓根看不上。
之所以讓他們捐香火錢,無非就是通過這個方法,知道船艙內誰最有錢,以及他們的錢都放在哪。
從而選定目標下手。
而剛剛中年男子出手最是闊綽,捐了兩塊大洋,加上錢袋子鼓鼓囊囊,立馬就被定為了目標。
所以,有時候,太善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應該是聽到了船艙內的動靜,負責這艘船全權事宜的船老大來到了船艙。
詢問了一番,得知中年男子錢被偷走後,表情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