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的吳依成,刀疤男等人都是將目光朝門口看去。
隻見那是一個看著約莫二十五六,麵容俊逸的青年。
來人正是曹子建。
曹子建看著辦公室的情況,不明所以的他開口道“這麼多人呢,那你們先聊著,我出去等會。”
此話一出,吳依成下意識的將曹子建當做也是過來要債的。
這就怒不可遏的指著自己兒子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特麼的,老實給我交代,在外麵到底還欠了多少錢?”
“爸,就三千萬,這個人我不認識。”吳成功連道。
“你不認識?他會找到公司裡來?”對於吳成功的話,吳依成現在是一點也不相信了。
就在吳成功想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刀疤男卻是開口道“吳老板,先彆扯其他的,直接跟我們說清楚。”
“你到底是給我們還上三千萬呢?還是說,我去法院起訴你兒子,讓法院強製執行,然後我們在將你兒子的果照發到網上?”
“賭債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認的?,你去起訴也沒用。”吳依成咬牙道。
“你說的沒錯。”刀疤男不急不緩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當初借這筆錢的時候,並不是以賭資的名義借的。”
“什麼?”吳依成雙眸一凝,看向了自己兒子。
“確確實不是。”吳成功低聲道“當時他們說,如果是賭資的名義,就不借錢給我。”
“我為了能夠翻本,最後就以做生意的名義跟他們簽字畫押的。”
“那些果照,也是我輸光錢後,他們逼著我拍的。”
吳依成聞言,閉上了眼睛。
此刻,他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
這年頭,不怕流氓耍無賴,就怕流氓有文化。
如今很多借貸公司,都是有自己的法律團隊。
為的自然就是擔心借款人賴賬的情況發生。
刀疤男見吳依成選擇沉默,這就開口道“吳老板,彆裝死阿,倒是表個態。”
吳依成實在有些沒轍了,隻得道“你們拿什麼跟我保證,我將錢給你們後,你們不會將我兒子的果照發到網上?”
“吳老板,如果你擔心這個,大可不必。”刀疤男保證道“我們隻是要錢,隻要錢到手,其他觸犯法律的事壓根不會去碰。”
“當然,對於我的話你可能不信,所以我們之後可以簽訂字據,錄音什麼的。”
“總之,你怎麼放心怎麼來。”
聽著刀疤男跟吳依成的對話,曹子建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不過這一切跟他無關。
他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收購吳依成手裡的六月荷花杯。
而現在無疑就是最適合的時機。
當即,曹子建開口道“吳老板。”
吳依成聞言,開口道“現在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錢沒有。”
“我不是來要債的。”曹子建解釋道“而是來跟你談筆買賣的。”
聽到‘買賣’兩個字,吳依成還以為曹子建要給自己公司下衣服訂單呢,這就開口道“你稍等,我讓我們銷售接待你。”
作為依成服飾的老總,像這種銷售業務都是有專人負責的,壓根不用他親自出馬。
當然,大客戶除外。
可曹子建看著也不像一上來就是百萬單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