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零九章 兩人爭房_閨秀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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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零九章 兩人爭房(2 / 2)

二丫心裡突的跳了下,“這是荷兒的死契。”

阿水一聽,對這荷兒的死契竟在自家小姐身上而感到詫異極了,“小姐,怎麼這荷兒的死契竟在你的身上,不是應該在那二夫人的手中嗎?”

二丫抿了下嘴,這荷兒也就是她,她身已死,自是不願再讓這份禁錮她自由的死契再留在蘇家,所以她以表小姐之口,把她這賣身的死契給拿了回來。

阿水見二丫不答,以為她又想到了那個荷兒,“如果荷兒知道小姐你這麼為她,她如果泉下有知,也該是知足了。”

二丫點頭,可心裡卻一時難受的很,這又有誰知曉呢,她二丫在某種程度來說早已經死了,她其實是以表小姐顧曉芙的身軀活在世上。這樣的怪力亂神之事,恐怕就無人相信罷。

阿水看著二丫看向窗外,仿佛憂愁,又仿佛無助。於是下了個決定,她把二丫手中的死契給搶了過來,然後還未在二丫反映過來之時,已把這泛黃的紙張給撕的粉碎。

“你乾嘛?”二丫驚慌,卻已來不及阻止阿水了。

而阿水道,“小姐,你收著荷兒的死契也已是無濟於事的,看你現在的樣子,荷兒想是也不會安心的,不如不如就讓它隨風而去吧,但願荷兒能收到!”說著,她的手伸出窗外,就這輕輕一鬆開,那些個紙屑便隨風往後飄散開來。

二丫急忙伸頭出了窗外,她看到那些個紙屑已經有些飄落在地,有些也已經不知蹤影。

“小姐,你想罵就罵吧,反正我阿水敢做敢當!”阿水見二丫如此著急,便以為是怪她將這死契撕了。

哎二丫倒是沒有生氣,隻是那張死契很可能是證明她二丫真的曾活過這世上的唯一證明了,所以一時被阿水撕了,就有些不知所措而已。

“我又沒怪你,那張死契,我也隻是留作念想而已,不過也許你說的對,就讓它隨風而去吧”二丫自言自語中,眼神中是掩蓋不了的落寞之意。

那紙屑飄著,從二丫所走的官道一直飄到那山林路徑。突然,它被人用手一抓,再打開,這人隨意一瞥,隻道是張普通的紙屑,便又把它放開。

黑衣人荊見自家主子竟然不坐馬車,反而是與他們悠哉悠哉的步行在馬車之旁,便一時感到奇怪,他定不會認為是公子的一時心血來潮,因此,剛隻見一紙屑被公子所抓之後,包括他在內的黑衣眾人便立刻警惕地拔劍而出。

可當看到自家主子竟嘴角含笑地把這紙屑放開時,才又各個鬆了警惕,從而放下劍來。

黑衣人荊本就承認自己不如主子聰明,也就不想再胡亂猜測,所以忍不住,也就說道,“公子,這走在山林之中,如若不坐馬車的話,恐怕在日落前,也自是走不出去的。”

行在他身前,仍是狐麾加身的段鳳染,因冬天的來臨,自是手中又戴有暖筒,他剛隻把那抓到的紙屑放開後,又重把手塞入其中。

他沒有即時回黑衣人荊的話,隻一邊走,一邊閉了雙眼。最終在那山林漸漸變暗之時,才自行回到馬車之上。

黑衣人荊以為自家主子已不會回他所疑,但當他聽到段鳳染所言,又突然覺得,原來這理由竟如此簡單。因為段鳳染一穩坐回馬車之後,便幽幽而道,“這山林之景,恐怕要好些日子都不能見到了,此時不乘機,更待何時。”

哦,原來如此。黑衣人荊隻是一向都把自家主子給看的太高深莫測了,所以就自認為主子做任何決定時,自然都是有他的用意的,但有時候吧,比如剛才,這自家主子看起來,就是個普通至極的年輕人,也會因想做某一件事,而不顧這日落之時,隻讓人覺得原來他也是有任性的一麵的。

至於這走山徑還是走那官道,去京城的漫漫長路,必要經過沿途而設的驛站,所以二丫沒看錯,當兩撥人同時都在如此之晚,需要在驛站旁的客棧裡打尖之時,這好暇以待坐在那等著屬下為他打點一切的人不是段鳳染,還能是誰?

可這方圓百裡,就隻得此一處客棧,而且他們都到達的頗晚,因此那掌櫃的隻好抱歉地說道,“各位客官,本店就隻剩一間客房了”

“我要!”黑衣人荊與阿水都搶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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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篇來了,不過江南篇的人物,也自會在京城篇中出現。千絲萬縷的關係,我要好好理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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