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劉明輝家晚飯比較豐盛,香氣傳滿了大院。
閻家,一家人盯著麵前的晚飯,心思卻飄到了外麵去。
閻解成使勁吸了口氣,對一旁同樣如此的閻埠貴問道;“爸,您怎麼不過去討杯酒喝啊。”
閻解成是這麼想的,要是劉明輝請自己老爸吃飯,以他對1閻埠貴的了解,那肯定也會帶點回來,那他也能開開葷了。
閻埠貴聞言,斜眼瞥了他一下,他對於自己兒子的想法那是門清,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人家家裡來客人了,我還能上門啊。”
“不是的爸。”旁邊吃飯的閻解放出聲提醒道“我看劉明輝好像去後院請二大爺去了。”
頓時,閻埠貴啞巴了,這還能怎麼說,人家又沒有請他。
“吃飯,人家請誰關我們什麼事。”
閻埠貴老臉掛不住了,隻能轉移話題。
其餘幾人見狀,當即知道閻埠貴心情不好了,也就不再刺激他了。
江靜婉坐在閻解成旁邊,突然給了他一腳,見到閻解成疑惑的模樣,還用眼神示意了一番。
“對了爸。”回過神來的閻解成,話鋒一轉就詢問起這兩天拜托閻埠貴的事情來。
“劉明輝有沒有軋鋼廠分房子的事情,有什麼說法沒有?”
江靜婉也是目光炯炯的看著閻埠貴,一臉的期待的神情。
這才是他們夫妻這段時間焦急的事情。
閻埠貴問聞言,放下手裡的碗筷後回答道“這個沒有,他說他也不知道。”
閻解成和他媳婦對視一眼,江靜婉直接問道;“怎麼可能呢,是不是他不樂意幫忙啊?”
閻埠貴本來心情就不咋地,被江靜婉這質問的語氣一激,當即拍了拍桌子,不滿的看著兩人。
“老大媳婦,這人家說不知道我有什麼辦法,況且人家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嘛,就得幫忙?”
這下子,屋裡幾人都懵了,不知道閻埠貴為什麼生氣,江靜婉還想說什麼,但被閻解成給攔住了。
“爸,我媳婦她就是操心罷了,沒彆的意思的。”
見到自己兒子服軟了,閻埠貴就冷哼一聲。
“那就好,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彆沒學會走就急著飛。”
其實閻埠貴的氣大部分都是衝著江靜婉出的,在他看來,這個媳婦真的不行,彆的不說,一嫁進來,閻解成的工資大半都被她收著了,這讓閻埠貴損失多少,想想都心疼,現在還想攛掇著搬走,閻埠貴能不氣嘛。
之前是沒想明白,他還去幫忙詢問劉明輝去了,但現在,閻埠貴已經想明白了,當然不會讓兩人搬走。
江靜婉平白無故被訓斥了一頓,心情當然不好,但是自己丈夫這番模樣,真是叫她氣惱,沒有人撐腰,江靜婉隻能安心吃飯,想著晚上回屋了,在和閻解成說道說道。
此時劉明輝家,劉海中拿著一瓶二鍋頭上門來了。
“哈哈,我來晚了,劉科長。”
進屋,劉海中就笑容滿麵的對著劉明輝說道。
屋裡,已經擺好了一桌飯菜,見到劉海中進來,劉明輝趕忙迎上去。
“一大爺客氣了,在院裡就彆喊科長了,叫我小劉就行。”
“趕緊落座吧,正好趁熱吃飯。”
等到劉海中坐下,他正色道“這怎麼行,你是乾部,我怎麼能沒有禮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