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壞了,唉。”
秦淮茹站起身來,伸著懶腰,麵色愁苦的嘀咕著。
一早上啥也沒乾,光是土豆洗了幾百斤,秦淮茹感覺腰都差點不是自己的了。
“秦淮茹,把這些也給洗了。”
沒等秦淮茹休息會,劉嵐又拿來一筐蔬菜過來,吩咐著說道。
“還有啊,怎麼沒人幫忙啊。”
秦淮茹見狀抱怨道,劉嵐聽後麵色不耐煩了。
“彆人又不是沒事做,這點活算什麼,整天就知道偷懶,我告訴你,可彆把車間的偷懶的功夫帶到後廚來,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撂下這句話後,劉嵐就不再說了,徑直離開了。
秦淮茹看著麵前這一頓蔬菜,欲哭無淚,但是沒辦法,隻能接著乾下去。
後廚裡其他人見狀,都有點可憐秦淮茹,但是沒有人會為了秦淮茹去得罪劉嵐,隻能當看不見。
傍晚,四合院。
“老劉,今兒個心情不錯啊。”
劉海中邁著步子進了四合院,臉上帶著滿臉笑意,不過看見了,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看,今兒個搶到兩盒罐頭,回去有下酒菜了,能不開心嘛。”
劉海中晃悠一下手上拿著的東西,得意不已。
閻埠貴見狀,滿臉的羨慕,肉罐頭啊,他也想要。
要知道,閻家可是許久沒吃肉了,閻埠貴頓時被饞的不行。
“老劉,我那還有酒,要不”
“彆,想都彆想。”劉海中沒等閻埠貴說完,就連忙製止了他的話頭。
“我還不知道你,你那酒能叫酒嘛,簡直就是水帶了點酒味罷了。”
劉海中無語凝噎,之前他就被閻埠貴套路過了,現在當然不能上當了。
閻埠貴被噎了一句,但想了許久,也沒找到反駁的理由,隻能拿出自己的家訓出來。
“這不是困難嘛,不算計這點,家裡這麼多人,養不起啊。”
閻埠貴惆悵著說道,現在閻解成已經搬走了,不顧閻埠貴夫妻的反對,搬到了不遠處的四合院去了,如今也不再需要給閻家交生活費,搞得閻家現在夥食標準又下降了。
“你大兒子呢,現在不是正式工了嘛,沒給你孝敬啊?”
劉海中聞言,好奇不已,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彆提了。”閻埠貴吐槽著說道“要不是劉明輝,我會這麼被動嘛,都怪他幫忙,不然解成也不會搬走。”
閻埠貴現在對劉明輝滿滿的怨念,當初他還上門求劉明輝彆插手,卻被告之這都是閻解成的造化,軋鋼廠分房子還是好事雲雲,懟的閻埠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劉海中聽後,麵色凝重的說道“這事是劉明輝不對,但是你家也不虧啊,白得一間房子還不好嘛?”
“畢竟你家這情況,孩子自己找出路還不對了?”
劉海中語氣裡帶著對閻埠貴濃濃的鄙視,在他看來,閻埠貴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整天算計的太過了的原因。
“唉,不提了,我還是回去看著今晚吃什麼吧。”
劉海中的話紮到了閻埠貴的肺管子了,丟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