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劉明輝回到四合院,遇見的鄰居大多數都樂嗬嗬的,因為他們都是軋鋼廠的工人,明天不用上班,還能去廠裡免費吃喝,能不開心麼。
“下班了,明輝。”
不過閻埠貴卻不怎麼高興,就連和劉明輝打招呼的時候都不怎麼自然。
畢竟他家沒有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唯一的一個閻解成還搬走了。
對於閻埠貴來說,這就是吃大虧啊,看著彆人高高興興的,閻埠貴那叫一個難過。
“二大爺,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啊?”
劉明輝見狀,就調侃起閻埠貴來。
“嗨,心情能好才怪了,老閻家裡沒有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
不遠處,劉海中聽見後就幫著回答道。
閻埠貴聞言,氣急敗壞的說道“誰說得,我家解成不是在軋鋼廠上班嘛。”
見到閻埠貴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劉明輝和劉海中兩人對視一眼,便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劉海中手指連連點著閻埠貴,似乎在笑話他似的。
“哈哈,老閻啊老閻,都和你說了,彆算計的那麼精了,這下好了吧。”
閻埠貴卻是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哼,要不算計著點,就靠我一人,哪裡養的活一家子人啊。”
閻埠貴今天在兩人麵前狠狠的落了一番臉皮,心裡對閻解成夫妻的怨氣多了許多。
在他看來,要不是兩人非得搬走,閻家在院裡怎麼著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哪會像現在這般,惹人嘲笑。
順帶著,閻埠貴也把劉明輝給怨上了,當初閻解成搬走,其中劉明輝也是出了不少力氣的。
要不是劉明輝幫忙說了一聲,閻解成根本分不到房子的。
“不和你們說了,回去吃飯了。”
閻埠貴不再聊下去了,直接轉身離開,他怕再待下去,保不準要罵人了。
“這老閻,嘖嘖。”
劉海中感歎兩句,隨後對著劉明輝詢問道“聽說老易要考八級工,這是明輝你知道嘛?”
劉明輝聞言一愣,易中海打算考八級鉗工了,難道就是這次考核中晉級的?
想了想,劉明輝回應易海中道“一大爺,這事我還真不清楚,不過要是易中海能考過,也是好事不是。”
劉明輝對此持無所謂的態度,反正他和易中海沒仇,不需要去貶低誰。
“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回去吃飯了?”
劉海中一臉鬱悶的說著,隨後轉身就走、
他本來還想提醒一下,讓劉明輝注意彆被易中海給翻身了,但他不清楚的是,劉明輝從來沒把院裡的幾個大爺放在眼裡,畢竟不管是誰上位,隻要腦子不出問題,相信不會有人會去招惹他的。
見到兩人都離開了,劉明輝也是樂嗬嗬的轉身回家了。
“回來了,你在外麵聊什麼呢,我見到對麵二大爺氣呼呼的,咋回事啊?”
還沒進屋,就被於莉問了一句,她剛剛也在門口待著,剛好見著三人再聊著什麼,結果沒多久就發現閻埠貴氣衝衝的離開了。
劉明輝聞言,笑著解釋道“還能是啥,閻埠貴被劉海中給刺激到了唄,誰讓他家沒人在軋鋼廠上班呢。”
“閻解成現在和他都不怎麼來往了,誰讓他算計太過,親情都算沒了。”
於莉聽後無奈道“這樣啊,二大爺確實是太會算計了,之前咱家曬點東西,對麵的都跑過來討要了一點。”
之前從劉家村帶回來不少上貨,於莉本打算曬乾好儲存來著,沒成想三大媽發現了,拐彎抹角的給要了不少,於莉覺得東西不怎麼值錢,況且三大媽又死皮賴臉的不走,於莉臉皮本就薄,禁不住三大媽在哪一直恭維,隻能給了不少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