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卓子禾居然接招了,蕭沐雲心中頓時一喜。
這孫子,總算上鉤了。
讓你使壞,看一會你如何收場。
蕭沐雲當即大喝一聲。
“還是卓兄爽快,不似他人畏畏縮縮,本公子雖然剛才沒探究這玩意,不過區區幾個木頭棍子會有多難,現在隻需要給本公子一個時辰,讓本公子再研究研究,必定能夠解開這八卦鎖。”
嘶
蕭沐雲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鼻子都快氣歪了。
合著這小子剛才根本沒有研究八卦鎖。
原以為這小子已經解開八卦鎖了呢!
卓子禾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惴惴不安,突然間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
一個隻會拿錢操弄他人的商人,怎麼會搞定八卦鎖這樣的東西。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卓子禾還是補充了一句。
“那就依沐兄所言,就一個時辰,如果一個時辰開不了八卦鎖,這賭約算沐兄輸了。”
卓子禾笑麵盈盈,但是眼中卻帶著戲謔之色。
眾人一聽卓子禾又將時間壓縮到一個時辰,頓時紛紛露出貪婪的神色。
很快就有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說道。
“沐公子,一個人賭是賭,兩個人賭也是賭,本世子也願意加入賭局,賭約就按照你剛才說的一萬兩黃金對賭一萬兩白銀,可否?”
蕭沐雲當即臉上蕩過一絲不屑的笑容。
“參加賭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與卓兄一見如故,故此才願意十倍之數對賭,你與我非親非故,憑什麼要讓我十倍賭約,你想多了吧!”
“你”當即說話男子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露出了惱怒之色。
可是由於蕭沐雲說的有理有據,一時間男子也找不出話來反駁,一時間憋紅了臉。
蕭沐雲也不慣著他,雙手一叉腰冷冷說道。
“要不算了吧,像你們這種沒膽參加賭約的膽小鬼,該乾嘛乾嘛,這種有錢人的遊戲你們玩不起。”
“你說誰是膽小鬼,誰玩不起了,本世子和你比了,本世子得讓你知道何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男子暴怒,指著蕭沐雲憋得臉色一陣通紅。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中,男子從懷中掏出來一遝銀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本世子的賭本就在此處,就怕你不敢與本世子對賭。”
蕭沐雲見狀鼻涕都快樂出來了,不過臉上卻故意做出一副猶豫的模樣,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把玩了一下八卦鎖。
“這玩意真的很難嗎?”蕭沐雲甚至自言自語的嘮叨一聲。
這話音不大,但是剛好能落到大部分人的耳中。
此話一出,頓時不少人露出了玩味的神情,剛才與蕭沐雲對賭的男人也冷冷一笑,似乎已經拿捏的蕭沐雲。
晉王蕭沐禛見眼前之人是個人傻錢多的主,頓時也樂壞了。
“等等,這熱鬨豈能少了本王,不過本王參與的賭注從沒下過五萬兩黃金,不知這位沐公子有沒有膽量玩?”
蕭沐禛拿蕭沐雲剛才的話來拿捏蕭沐雲。
若是蕭沐雲不敢參與,也顯的自己高人一等,順便還能嘲諷一番蕭沐雲。
可是如果蕭沐雲參與,還能白賺五萬兩黃金,這買賣劃算至極。
果然蕭沐雲在聽到這話之後,臉色明顯變得凝重了。
在猶豫了片刻,蕭沐雲一拍胸脯。
“比就比,誰怕誰,不就五萬兩黃金,本公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銀子,區區五萬兩黃金而已。”
見此狀況,蕭沐禛頓時眉開眼笑。
此刻蕭沐雲在他眼中,妥妥的一流商賈之家的傻兒子,定然不知道外麵的險惡。
其他人見蕭沐雲如此,頓時一個個也著急了。
"沐公子,本人也要與你就賭一萬兩黃金,湊個熱鬨。"
“既然來都來了,這對賭的惹惱本侯爺豈能錯過,本侯爺願意出兩萬兩黃金”
“本世子願意出一萬兩黃金參加對賭”
“本人願意出一萬兩黃金參加對賭”
“老夫願意出兩萬兩黃金參加對賭”
一時間整個大廳內參與對賭的人此起彼伏。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三十餘人參與賭注。
賭約也從最初的一萬兩黃金,直接飆升到了五十餘萬兩黃金。
就連蕭沐雲也是一陣咋舌。
這幸福來的太快了,就連蕭沐雲都感覺到有些不真實。
不過為了迷惑這些人,蕭沐雲一拍桌子,露出一副惱怒之色。
“你們一個個如此,是很當本公子差不開這麼一組木頭棍嗎?一堆破木頭棍,難不成比算賬還難嗎?這這賭約本公子都應諾了,看你們怎麼輸”
看到蕭沐雲如此這般,頓時場內眾人一陣的無語。
這地主家的傻兒子,居然將八卦鎖和算賬相比,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完全沒有可比性。
沒有參與對賭之人紛紛搖頭唏噓,都覺得蕭沐雲必輸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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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對賭之人,則紛紛露出得逞的笑容。
特彆是卓子禾和蕭沐禛兩人冷笑連連。
不過這也意味著蕭沐雲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錢,畢竟閒著沒事隨身帶著五十萬兩黃金,就算換成銀票這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很快,參與對賭的人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雖然每個來雲夢山的人都會多帶一些錢,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特彆這次是龍翰鳳翼最後一次出山的機會。
所以他們每個人隨身攜帶幾萬兩銀票,甚至十幾萬兩銀票很正常,可是沒人會傻到攜帶幾百萬銀票。
當然,晉王蕭沐禛是個另類,他此行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請龍翰鳳翼出山。
很快在蕭沐禛的授意之下,一人開口問道。
“沐兄,這賭約的錢我等能夠拿出來,可是沐兄一定沒帶這麼多錢,以後我等如何與沐兄兌現銀兩?”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蕭沐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