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剛要準備動手,就發現有一隊騎兵進入村莊。
“看清楚了,那是什麼人?”
黑虎神情有些驚駭,來的人顯然是熟人。
“該死的,怎麼會是他?”
戰馬之上,張阿難神情微微一凝,看了這邊一眼,也就是這一眼,差點讓黑虎的心臟都跳出來了。
“管他是誰,殺上去就是了,區區幾十人,就算是騎兵又如何?”
“不錯,以幫主您的實力,區區一些騎兵算不得什麼。”
黑虎身邊的一眾幫眾都躍躍欲試。
黑虎襲擊崇義坊,李二震怒,黑虎幫一夜之間就風消雲散,黑虎被世家救下,成為世家的鷹犬,一眾幫眾也都歡呼起來了。
隻要房俊身死,他們也就全都恢複了自由身,到時候天大地大還不是黑虎幫的天下?
黑虎的神情卻格外的凝重。
“閉嘴!”
一臉狐疑的看著那目光冷冽的太監。
“怎麼會這樣?”
黑虎滿臉的難以置信。
“張阿難是李二的貼身護衛,除了那幾個供奉,也就張阿難最強,尋常這人根本不會離開皇宮一步的。”
“張阿難?”
原本喊打喊殺的黑虎幫幫眾直接閉嘴了,威懾力比黑虎都強悍。
黑虎並沒有因為這個生氣,反而覺得很正常。
張阿難絕對是太監中的傳奇人物,這位一身修為是恐怖絕倫。
“幫主,我們該如何?”。
原本就要裝逼的一眾幫眾,這一次全都閉嘴了。
“撤!張阿難絕對不能招惹。”
黑虎沉吟了一番,露出了幾分恐懼神情,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走遠之後,幫眾才敢問。
“幫主,您也是宗師,為何要害怕張阿難?”
黑虎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你們知道什麼?張阿難修為強悍,而且修煉的功法比我更加好,其戰力遠勝一般人。”
黑虎解釋了一句,他發現不解釋不行,周圍的幫眾已經出現嚴重的懷疑目光了。
“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葵花寶典,號稱女人練了男人受不了,男人練不了,太監練了天下人都受不了的功法。”
幫眾們聞言,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功法?
黑虎沒有解釋,隻是有些心有餘悸的看了張阿難離開的方向一眼。
張阿難進入軍營,很快就找到了房俊。
“房駙馬?你不好好公乾,替陛下解憂,竟然醉酒?”
房俊周身都散發著驚人的酒氣。
張阿難很是惱火,李二布置的任務,誰能如此陽奉陰違?這不是找死嗎?
“張將軍來了?”
房俊將手搭在張阿難的肩膀上,眼神之中全是玩味。
“一起喝,這一次的可是醉仙酒。”
張阿難將房俊的手拿開,一臉的嫌棄。
忽然房俊小聲開口了“張將軍,周圍的可不是陛下的人,您看著辦!”
“啊哈哈!房駙馬說的太對了,此時回城已經不可能了,不如一醉方休。”
兩人勾肩搭背進入內院,很快就相互嫌棄的走開了。
“張將軍,聖上有何指示?是信不過我房二,還是覺得自己的錢不穩了?”
房俊很是隨意的開口,讓張阿難有些無語。
“陛下沒有催促的意思,指示讓我過來護衛房駙馬一番。”
張阿難很是誠懇的開口。
房俊嘴角微微翹起。
“果然做太監的,都不是啥好鳥。”
“也好!那就麻煩各位了。”
說著房俊就和程處默尉遲寶琳打在一起,從內院打到外院,理由是爭著給張阿難敬酒。
這讓張阿難那張臉黑的比鍋底都黑。
此刻也弄明白這房二處理探子的辦法了,娘的太簡單了,就是兩個字演戲。
“該死的,演戲就演戲,為何要拿灑家做閥。”
張阿難感覺自己要變成幸臣,房俊那個狗東西,真是不講究。
“房二傻,耶耶弄死你。”
程處默玩的儘興,瘋狂的出手,宣花斧舞的呼嘯。
尉遲寶琳同樣打的儘興,這兩都是四品高手,出手已經帶著風點著點了。
“程處默,你大爺的,看我疾風三十六斬。”
房俊也是打的興起,房俊修煉的快,基礎不算紮實,沒有修煉過啥刀法,完全就是一頓亂砍的,砍瓜切菜類型的。
一時間院子裡麵是各種撞擊聲響起。
不遠處,百姓已經探頭探腦了“又打上了?這一日已經打了六回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去幫幫房駙馬。”
淳樸的百姓就是這一點好,房俊入駐莊子,對百姓秋毫不犯,還拿出不少好東西給百姓使用。
今兒個,糧食也送來了,雖然不是啥好東西,隻是米糠而已,卻解決了他們的大問題。
“彆!那兩位是小公爺,未來的國公,我們上去打不打得過另說,要是真傷到了他們,到時候駙馬就麻煩了。”
“此話有理,千萬不要出手,也許他們隻是打鬨打鬨而已。”
百姓趴在圍欄上,眺望遠處,看的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