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海等人終於突出了重圍,但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全力以赴地狂奔起來。而在他們身後,則是緊追不舍的一千名薛延陀大軍。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但這些追兵似乎並沒有放棄追逐的打算。
"老包啊,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都尉大人有沒有留下其他的錦囊妙計呢?"程大旺一臉憂慮地問道。他知道,如果一直這麼逃跑下去,戰馬遲早會疲憊不堪,最終還是難逃被追上的命運。
包大海搖搖頭,表示沒有更多的錦囊了。然而,他隨即從馬背一側掏出了三個土罐子,每個罐子上都係著一根長長的繩子,看起來像是火繩。
"嘿嘿,雖然沒有錦囊,但是這玩意兒我還有幾個呢!"包大海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
程大旺眼睛一亮,他可不是那種善良之輩,立刻鼓動包大海動手,想要給後麵窮追不舍的敵人一點顏色看看。
"好極了!給他們來一個嘗嘗厲害!"程大旺興奮地喊道。
然而,包大海卻顯得有些謹慎。他深知這東西需要精確計算時間,稍有差錯就可能導致提前或延遲爆炸。畢竟現在雙方都在高速奔跑之中,要準確算計後方敵人的位置並非易事。
"老程啊,等會兒我們得同時動手才行。這其中涉及到不少學問呢,如果操作不當,很容易出問題的。"包大海提醒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狂奔,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給敵人製造一場驚心動魄的襲擊。他們明白,隻有巧妙運用手中的武器,才能增加逃脫的機會,並讓敵人付出代價。
包大海深知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一旦錯失良機,再想如法炮製可就難如登天了。
於是他低聲說道“好,等會兒咱們就給他們來這麼一下,隨後迅速撤離此地。”程大旺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清楚這是他們唯一的脫身之機,如果無法順利逃脫,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切記不可亂扔,得輕輕放下才行。”畢竟這些火藥罐子還處於初級階段,稍有不慎就會破裂,所以隻能小心翼翼地放置於地麵。
“你們先行一步,我們殿後即可。”程大旺同樣明白,雖然這玩意兒威力驚人,但製作工藝略顯粗糙,若置於前方,極易被敵軍的戰馬踩踏損壞。
沒過多久,程大旺與包大海便越過一座山梁,緊接著側身彎腰,點燃土罐,並將其穩穩當當放置於地。
“快走……”對於他倆而言,如此操作並無太大難度,稱不上什麼高深莫測的絕技。待二人趕上其他八位同伴後,便風馳電掣般疾馳而去。後方的薛延陀大軍緊追不舍,由於未能在第一時間察覺異常,他們隻想爭分奪秒繼續追擊。
"追上去,他們不行了!"為首的千夫長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他身形高大威猛,站在軍隊前方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這位千夫長在薛延陀可是相當有名望和實力的人物之一,其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已然踏入了五品高手之境。
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前方,但當他看到地麵上冒出火焰時,突然間愣住了。
"那是什麼?"他心中暗自思忖,還未等他看清楚,大軍便已如潮水般洶湧地衝向前方。
刹那間,火焰衝天而起,仿佛要吞噬整個世界。"嘭……"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大地劇烈顫抖起來。
前排的薛延陀士兵們毫無防備,瞬間被撕裂成碎片。"不……"驚恐的尖叫聲響徹雲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飛奔的戰馬受到驚嚇,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始驚慌失措,四處逃竄。混亂迅速蔓延開來,原本緊密有序的追擊隊伍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緊接著,第二聲、第三聲爆炸相繼響起,每一次爆炸都帶來無儘的毀滅與死亡。
薛延陀的大軍徹底崩潰了,士兵們失去了鬥誌,紛紛逃離現場。恐懼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傳播,無法遏製。
"好厲害,快走!"
有人高喊道,試圖組織起一些秩序,但這微弱的呼喊聲在混亂中顯得微不足道。
戰場上彌漫著煙塵和血腥氣息,一片狼藉不堪。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薛延陀的軍隊遭受重創,士氣低落至穀底。
他們從未遇到過如此恐怖的攻擊手段,對未知的恐懼籠罩著每一個人的心頭。而在這混亂的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陰謀?隻有時間才能揭曉答案。
包大海都被爆炸驚得目瞪口呆,這玩意兒要是真有成百上千個,恐怕真能夠摧毀一切。“快走!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其實無需程大旺提醒,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確實是他們唯一的逃生契機。
於是乎,十個人如一陣旋風般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薛延陀大軍的視野範圍內。
“可惡啊!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滾滾濃煙中彌漫著刺鼻的味道,許多士兵都感到呼吸不暢。
相比於普通的一串鞭炮,火藥所散發出來的氣味要濃烈得多,整個天空都被這種恐怖的氣息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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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還要繼續追擊嗎?”
“怎麼追?往哪裡追?”看得見的時候追擊自然輕鬆,但若是看不見隻能依靠痕跡追蹤,那可就難如登天了。
不僅需要頻繁地下馬判斷方向,而且馬匹速度也提不起來,隻會與敵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
“這房俊果真非池中之物,連這十個人他都沒打算留給我們。”千夫長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這已經不僅僅是輕蔑了,簡直就是毫不掩飾的蔑視。
“將軍,如果咱們不追擊,恐怕可汗那邊……”手下人的語氣充滿了擔憂,很明顯,不追擊是很難向可汗交代的。
千夫長心裡也十分無奈,他實在想不通薛延陀為何會對這十個人如此執著,甚至要求必須將他們活捉。
在他看來,或許是薛延陀可汗覺得受到了侮辱,所以才會惱羞成怒,想要通過活捉對方來發泄心頭之恨。可如今,似乎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啊!
“現在該如何是好?”千夫長喃喃自語道,眼神中滿是迷茫和無助。
“沒辦法,隻能追了。”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畢竟,如果不采取行動,他們無法向可汗交差。
與此同時,愛字營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薛延陀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於是下令大軍展開全麵搜索。原本向東進發的軍隊紛紛調頭,加入到搜尋的行列之中。
他們三族都非常清楚,天津城內並無任何騎兵隊伍,隻有步兵而已,而步兵想要成功劫持糧草幾乎是天方夜譚之事。
於是乎,薛延陀便將東部地區僅留了一千戶的兵力鎮守,其餘軍力則統統調遣至西部區域。
對於火藥,薛延陀可謂誌在必得,哪怕是天王老子親臨也絕不肯鬆手。然而無人知曉,房俊實際上就是在等待他們做出如此決策。
房俊心中早已了然,唯有當這些敵軍傾巢而出時,天津城方才能夠迎來一線生機。
“小三啊,目前形勢不容樂觀呐,咱們隻能在雍奴的轄區內活動,絕對不可跨越邊界線哦。可是看這蠻族的架勢,似乎真的動怒了呢。”
“那肯定不能跑到其他縣城去啦,否則的話,咱們可就得背上大罪名咯,這種罪責咱可承擔不起呀!”
除了雍奴以及北方各地之外,幽州境內尚有眾多縣城未曾將百姓轉移至城中,許多村落裡依然居住著大量百姓。
一旦房俊的愛字營進入這些地方,蠻族一定會大開殺戒,這些原本是那些縣令要管的事情,最後出現傷亡都會怪到房俊的頭上。
“說得好啊!咱們絕對不能給彆人留下把柄,要不然這一仗就算白打了。”
“對呀,不僅如此,我也不想看到老百姓受到傷害。打仗本來就是軍人的事,如果讓那些無辜的百姓卷進來,那不就說明咱們無能嗎?”
“是啊,打仗就該是咱們的責任,其他軍隊咋樣我管不著,但愛字營一定得有這種覺悟。”程處默逐漸理解了房俊的某些觀點。
這種觀念既高尚又貼合他們的內心。這種理念讓他們產生一種優越感,覺得自己與眾不同,甚至感到自豪。他們不再僅僅是在戰鬥,更是在守護,保衛大唐、守護子民,多麼偉大而崇高的理想啊!
“大家都明白了吧,敵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接下來我們將會麵臨重重困難,但這也是無比光榮的使命。”尉遲寶琳終於領悟到了“光榮”這個詞的含義。
他心中充滿著無比的自豪感和榮耀感,因為他們正在為了守護而戰鬥,這是一件極其崇高且偉大的事情。
“太棒了!大家都做好戰鬥的準備吧!”房俊同樣深感欣慰,因為眼前的這支隊伍不僅充滿了鬥誌,更是一支擁有遠大理想的全新軍隊。
在那個大唐尚未形成國家意識、僅有民族觀念的時代裡,房俊成功地塑造出這樣一支懷揣國家情懷的強大軍隊。隻要這支軍隊不被消滅,它便會不斷成長、日益強大。
軍隊必須要有理想作為支撐,並且清楚自己為何而戰,可以將其稱作理想教育,亦或其他稱謂。無論如何,如今的愛字營已然具備了一種獨特的精氣神,而且這種精氣神正不斷發展壯大。
“都尉大人,薛延陀的軍隊已經有所行動,他們采取了前、後三道防線同時推進的策略。”鐵蛋接替了程大旺的職務,開始負責收集情報工作。
顯然,這位曾經的獵戶在這方麵表現得相當出色,的情報既及時又詳儘。“非常好!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
房俊嘴角微微翹起,他深知薛延陀采用這種戰術意味著什麼。這顯然是他們精心策劃好的,目的就是要一舉消滅愛字營。通過增加戰略縱深,他們有效地增強了防線的厚度,使得愛字營難以突破。
程處默對此深感困惑“小三,薛延陀這樣的部署豈不是堵死了我們的出路?這種戰術安排似乎斷絕了我們衝破防線的可能性啊。可為何你還如此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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