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憑借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竟然一舉殲滅了敵人整整十萬之眾!這個消息猶如一陣狂風般迅速席卷整個草原,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轟動和沸騰。
要知道,草原上傳送信息的速度遠比中原地區更為快捷高效。他們擁有一種獨特而神奇的技藝——熬煉蒼鷹。
這些經過精心訓練的鷹隼一旦被成功地熬煉出來,便成為了絕佳的信使。它們能夠以驚人的速度穿越廣袤的草原,將重要情報傳遞給遠方的人們。
這種傳信方式簡直讓中原人望塵莫及,因為在中原大地之上,幾乎沒有人懂得如何去熬製和馴服這樣厲害的鷹隼。
然而,即便是英明神武如唐太宗李世民(李二),也曾獲得過一些已經熬煉好的鷹隼。隻可惜數量實在太過稀少,再加上他本人對鷹隼的馴養技巧並不精通,所以這些珍貴的鳥兒最終也隻能淪為僅供觀賞之用的寵物罷了。
此時此刻,位於並州北部的戰場上,氣氛異常緊張凝重。西突厥與唐朝名將李積率領的軍隊已然形成對峙之勢。
此次西突厥可謂傾儘全力,出動了多達十萬的精銳部隊。相比之下,李積手中雖然握有六萬兵力,但其中真正能投入戰鬥的騎兵卻不足兩萬人。
在遼闊無垠的草原上交鋒作戰,關鍵就在於雙方騎兵實力的較量。若是缺乏強大的騎兵隊伍作為支撐,這場戰爭恐怕將會變得異常艱難,甚至無從下手。
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李積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必須想儘一切辦法來應對眼前的危機……
“茂公啊!依我之見,那西突厥近些年來愈發地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了呢!”開口說話者正是李靖,這位老兄手癢癢得很呐,愣是把房玄齡給撂在了太原,自個兒則屁顛屁顛地跟隨著李積一同前來。
李積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裡頭跟明鏡兒似的——這李靖呀,八成又是動起了重回沙場的念頭。
於是便笑著調侃道“嘿喲喂,您瞧瞧您,到底還是年紀輕了些,這不又開始蠢蠢欲動啦?不過嘛,老李啊,倘若你真打算重披戰袍、再戰疆場,我可是舉雙手雙腳表示熱烈歡迎滴!”
李積臉上並無半分妒忌之色,反而滿心歡喜地盼望著這位老夥計能夠歸來。
“哼,少來這套!你不就是想讓我衝在前頭幫你擋風遮雨麼?”李靖沒好氣地回懟一句。
“哈哈哈哈……曉得便好咯!如今你整日賦閒在家,成天想著要當個隱形人,可你也不想想俺的日子過得有多苦哇!即便啥事兒都不乾,每日裡照樣有一大幫子人上書彈劾我呢!”李積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畢竟,身為堂堂大唐戰神,所要承受的壓力與非議著實不小。遙想當年,李靖也曾麵臨過同樣的境遇,後來他索性選擇銷聲匿跡、淡出眾人視線,這才逐漸被人們淡忘。
而現如今,李積已然成為繼李靖之後大唐最為驍勇善戰的猛將,自然而然也就成了眾多文人士子口誅筆伐的對象嘍。
這可是文官們習以為常的舉動啊!無論有無事端發生,他們總是樂此不疲地發起彈劾,持續不斷地排擠武將,以此來抬高自身的地位。
“魏征那個老家夥更是如此,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陛下明明早已釋然,可他卻始終耿耿於懷。”李靖深感無可奈何,要知道,在大唐朝堂,還有另一尊大神——魏征。
然而,魏征並非戰神,反倒堪稱“噴神”。在口誅筆伐的戰場上,他至今未嘗敗績,當然啦,和房俊拌嘴之類的情況就得另當彆論了。
李積輕輕晃了晃腦袋,長長地歎息一聲“老魏其實也是迫不得已啊,至於陛下是否真的徹底釋懷,咱們又怎能斷言呢?老魏可不敢輕易冒險下注。”
“的確如此,拿全家人的性命去賭博,除非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否則任誰都絕無膽量嘗試。”李靖倒也並非真心對魏征心懷不滿,畢竟朝堂之上風雲變幻莫測,其中的是非曲直實難分辨得一清二楚。
今日你對我惡言相向,明日我便上書彈劾於你,大家皆有各自獨特的處世之法。
而那李靖呢,其生存之法門便是一個字——“苟”。至於魏征嘛,則是以彈劾為業,終日裡死咬著那些微不足道的瑣事不放,喋喋不休地猛烈抨擊。
“罷了罷了,朝堂之上的情形向來如此,老魏著實不易,然而我亦頗為艱難呐,老李啊,你還是速速出山吧,如此一來,我也能稍稍鬆口氣。”
李靖聽聞此言,嘴角不禁微微抽動“你倒是輕鬆了,可憐我卻要遭殃咯。”
“咱們輪流交替嘛,這些年你確實清閒了許多,如今也該輪到我歇歇啦。”
“想要出山談何容易啊!眼下並無戰事需要我等出馬。”李靖此時的處境略顯尷尬,若是些微末小事引發的小規模戰鬥,壓根兒用不著驚動他這位大將。
雖說大唐已然呈現出人才斷層之勢,但那些身經百戰的宿將們其實尚未真正老去。像程咬金、秦瓊、尉遲敬德等人,皆正值壯年,正是能夠大顯身手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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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何難,前方的西突厥不是正好可以作為目標嗎?”
“滾滾滾這可是整整六萬大軍啊!要去對抗足足十萬之眾,更要命的是,咱們這邊竟然有四萬都是步兵!”
李積滿臉不悅地嘟囔著,鼻子裡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哼,步卒又怎樣?難道你們忘了嗎?當初房駙馬不就是率領著步兵前去營救侯君集的嘛!而且那次行動簡直猶如神來之筆,打得薛延陀那幫家夥們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點頭稱是。然而緊接著有人反駁道“話雖如此,但事實擺在眼前——房二最終還是要失敗。畢竟步兵在麵對強大的騎兵時,本身就處於極度劣勢之中。再加上侯君集那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臨陣脫逃,隻留下少量騎兵。”
李積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個觀點。他心裡暗自歎息,對於目前的局勢感到十分無奈。原本侯君集設計陷害房俊,迫使他不得不率軍出征。
誰能料到,關鍵時刻侯君集卻不顧廉恥地丟下房俊獨自逃命,這種行為無疑將遭到世人的唾罵。可儘管如此,它確是成功地把房俊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就是這些事。
“老李啊,正因如此,我們才必須爭分奪秒、全力以赴地打破當前的僵局,迅速展開救援行動才行呐!”另一人焦急地說道。
“我何嘗不知呢?隻是眼下看來,西突厥似乎根本無意與我們正麵交鋒。”李靖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地回應道。
事實上,他早已對戰場形勢進行了長時間的仔細觀察,但至今仍未找到任何可行的破局之法。此刻,大家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仿佛壓著一塊沉甸甸的巨石。
對方乃是清一色的精銳騎兵部隊,其移動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相比之下,己方的行軍速度明顯處於下風。
更為棘手的是,那可惡的西突厥竟然完全不與他們正麵交鋒,隻是一味地避戰周旋。如此一來,他們即便有心前去增援房俊所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要知道,步兵一旦踏入廣袤無垠的草原地帶,便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一般,成為了騎兵們絕佳的攻擊目標。
可以預見,隻要他們膽敢貿然闖入草原,那麼迎接他們的必將是無情的圍剿和殺戮。
"今夜是否應當有所行動"有人低聲問道。
"絕對不可!"李靖雙眼微眯,語氣堅定地回答道"這薛延陀此番前來,顯然是有意阻攔我軍去路,對於我方的戰術策略想必也略知一二。倘若此刻輕舉妄動,恐怕隻會落入敵人設下的陷阱之中。"
"難道就這樣乾耗著嗎?"李積滿臉不甘之色,心中憤憤不平。
畢竟,房俊可是將全部的期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可如今他卻束手無策,實在令人懊惱不已。
麵對眼前的困局,李靖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此時此刻,切不可焦躁衝動。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祈禱房二郎能夠多堅持一段時間了。"
說罷,他不禁想起了與房玄齡多年的交情,這位老友之子正身陷險境,生死未卜,怎能不讓人心焦如焚呢?
然而,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越需要保持冷靜和沉著,否則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全盤皆輸的惡果。
此時此刻,讓他眼睜睜地目睹著自己的老兄弟經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場景,內心猶如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痛一般,痛苦不堪。
“房二確實才華橫溢,但無奈身陷茫茫草原之中,麵對如此困境,他所能施展的手段著實有限。而那薛延陀的大軍此刻仍妄圖以更小的代價換取勝利,然而這種忍耐終究難以持久。”
“即便心急如焚,亦是無濟於事,當下最為明智之舉便是耐心等待……”
就在李積所率大軍正前方不遠處的西突厥大軍營帳內,此刻的氛圍卻截然不同。
相較於李積一方的沉重壓抑,此處反倒彌漫著一種異乎尋常的輕鬆愉悅氣息。
“小可汗啊,您的智謀當真是高明至極!咱們壓根無需與唐軍正麵交鋒,隻需這般死死拖住他們便可。”
“所言極是,若是換作往昔,恐怕我軍早已傷亡慘重了。”此次出征,眾人皆心懷激蕩之情。
不僅糧草有薛延陀源源不斷地供應支持,更無須親身涉險投入戰鬥。“此番倒也多虧了這唐軍,若非他們,何來如今這般安逸舒適的生活呢?”眾人紛紛慨歎道。
小可汗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聲。要知道,在西突厥這個廣袤的土地上,像他這樣的小可汗可謂數不勝數。
然而,如果此次能夠成功地脫穎而出,那麼對於他所屬的部落來說,無疑將帶來巨大的好處和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