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取得大勝,這個消息如同風暴一般迅速傳遍了長安城的每一個角落。那些曾經秘密針對房俊的勢力,此刻都選擇了沉默,仿佛他們從未存在過一樣。
房家的再次崛起已成定局,無人能阻擋其步伐。此時若有人膽敢站出來反對,必將被無情地粉碎。
李二得知此消息後,毫不猶豫地下令立即擬定賞賜方案。他深知這場勝利對於大唐王朝來說意義非凡,必須給予應有的獎勵。
與此同時,長孫無忌卻在家中陷入了沉思。他坐在府內的廊坊木台上,臉上露出複雜而怪異的表情。
既有震驚,又有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喃喃自語道“房俊,難道你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世家子嗎?我不相信你之前是故意隱藏實力,那麼你究竟是誰呢?”
唐朝與漢朝相隔不遠,對於大漢時期的曆史有所了解。尤其是那位劉秀,許多人都曾反複研究過他的事跡。
長孫家作為北方胡人的後裔,一直渴望融入中原文化,因此對曆史人物有著深入的研究。其中,長孫無忌對劉秀和王莽的研究最為透徹,因為他們都是那個時代的傳奇人物。
房俊的行為舉止實在令人感到怪異,他與王莽有著相同的癖好——對奇技淫巧情有獨鐘。
儘管房俊目前尚未展現出這方麵的才能,但他的存在讓長孫無忌想起了劉秀。
劉秀能夠與天地溝通,而房俊雖未顯露出這種能力,但他的突然變聰明的狀態卻與劉秀十分相似。
曆史上確實存在一些看似愚笨實則智慧過人的人物,例如司馬懿。然而,像房俊這樣隱忍十七年,始終以傻態示人,實屬罕見。
他的突然轉變令人費解,仿佛一夜之間從一個癡傻之人變成了聰慧之士。長孫無忌不禁陷入沉思“難道房俊真的是大智若愚嗎?”
正當長孫無忌思索之際,高陽公主突然踢了房俊一腳,這一踢似乎觸發了某種契機,使得房俊瞬間變得聰明起來。
長孫無忌皺起眉頭,心中暗自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一名老管家輕聲問道“家主,羊肉已經準備好了,是否需要品嘗一下呢?”長孫無忌微微點頭,示意將羊肉端上來。
這名老管家深知長孫無忌的習慣,每當遇到需要深思熟慮的事情時,他總是獨自靜坐,一邊吃著羊肉,一邊思考問題。
如今,長孫家族麵臨生死存亡的關頭,長孫無忌再次進入了這種狀態。
過了一會兒,一盤盤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羊肉被端到了長孫無忌麵前。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開始享用這些美食,周圍沒有一絲聲音,甚至連正在打掃衛生的下人們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整個場麵異常安靜,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
“房俊這家夥最近的行為很不正常啊!”
長孫無忌皺起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曆史上那些有類似表現的人,不是反賊就是中興之主。可現在這可是李唐的天下,那房俊豈不是成了反賊?”
這個想法讓長孫無忌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反賊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而且他們長孫家的榮華富貴都是依賴於李二皇帝,更重要的是,他的外甥還是當今的太子。
然而,目前太子李承乾正處於被廢黜的危機之中,整個形勢似乎變得越來越危險。
“如果房俊真的是反賊,那麼我該如何在這場風暴中獲取最大的利益呢?”長孫無忌繼續深思熟慮。
很快,一個絕妙的計劃就在他腦海中形成,長孫無忌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此時,他手中的羊肉已經被吃的隻剩下寥寥幾塊了,他隨手將最後一塊羊肉丟給了旁邊的狗,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活動了一下身體,便轉身離開,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遠在太原的情況卻顯得十分詭異。原本與大唐對峙的西突厥軍隊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撤離了,仿佛他們從未存在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讓李積感到十分震驚和困惑,他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作為一名經驗豐富、久經沙場的軍中宿將,李積很快就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
他眉頭緊皺,思考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房俊生死不明,可能已經遭遇不幸;而薛延陀也極有可能戰敗。
但是,李積更傾向於認為房俊失敗了,畢竟他的兵力遠遠少於薛延陀。這樣一來,他不禁擔心起了房俊的安危。
“老李啊,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我們還是未能打探到任何消息。如今大軍深陷草原,處境極其危險,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隻能撤退了。”李積在太原等待了三天後,毅然決定進入草原。
這一去便是五日,令人不解的是,他們連一個薛延陀牧民都未曾見到。整個草原仿佛被清掃一空,乾淨得甚至可以反射陽光。
李靖同樣感到十分困惑,草原的牧民如同野草般難以絕跡。“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我們必須倍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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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積皺起眉頭,他並非一個喜好冒險之人,即使在行軍打仗時也不例外。在這五天裡,他每天僅行進四十裡,並時刻保持著對周圍環境的高度警惕。
眾人一臉的凝重,心中皆是擔憂不已,生怕這是西突厥的陰謀詭計。
李靖微微頷首,從懷中取出地圖仔細查看,眉頭緊皺,神色愈發焦急。隨著他的目光在地圖上移動,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震驚。
"情況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如果是薛延陀獲勝,他們絕對不會收攏牧民。"李積對此表示認同,但眼前的事實卻讓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確實如此,但現在的情況確實就是這樣!或許薛延陀發生了彆的變故,這草原是會吃人的。"李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慮和警惕。
"肯定發生了某種變故,我們必須儘快撤軍,此時前去救援已經毫無意義。"並州出兵的目的原本是尋找並攻擊薛延陀的部落,迫使他們回援。
然而,如今薛延陀的部落竟然憑空消失,這實在令人心生恐懼。
"回去?可是我們連一個敵人都沒見到,就這樣回去……"李積麵露難色,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此時撤回,他將無法向朝廷交代這次行動的結果。
“我們必須儘快回去,並州不能出事。”李靖臉色凝重地說道。
他深知李積內心的不甘,但此時此刻,他們必須以大局為重。
這次出征動用了四萬大軍,卻一無所獲,就這樣無功而返,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難道這隻是一次毫無意義的閒逛嗎?正當眾人陷入沉思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名騎兵疾馳而來。
馬背上馱著一個孩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將軍,找到了一個薛延陀小孩,他可能知道情況。”士兵興奮地稟報。
李積微微一愣,隨即揮手示意會說薛延陀語的人上前。“快問問他!薛延陀的部落去了哪裡?”經過一番詢問,終於得到了答案。
然而,這個消息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李積和李靖都驚呆了。“房俊乾掉了十萬大軍?”他們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這個驚人的事實讓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就像是一場荒誕的夢境。這樣的戰績,連李靖都感到嫉妒。
這可不是隋末混戰時期,那時各方的軍隊實力參差不齊。而現在麵對的是草原的精銳騎兵,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戰鬥力量,無人能與之匹敵。
即使是李靖本人,一生中也未能消滅如此眾多的騎兵。
"這家夥真是詭異,竟然能用兩萬人擊敗對方十萬人。"
"我現在迫切地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李靖興奮異常,大唐如今正處於新老交替之際,特彆是將領的第二代,幾乎都是平庸之輩。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已經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其他人要麼沉迷於鬥雞走狗等玩樂之事,要麼就是一群富家子弟。
房俊的出現,給了李靖等人一線希望。
事實上,李唐的武將們一直有意無意地壓製自家的子孫後代,使得很多人都不敢輕易嶄露頭角。
就拿李靖來說吧,他那兒子如今就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還有李積,其兒子更是選擇了文官這條路。
現在的大唐,年紀最輕的將領都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稍長一點的甚至已經年過花甲。不難想象,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大唐軍隊裡的將領隻會越來越少,形勢實在令人擔憂。
然而,房俊的出現卻給大家帶來了一絲曙光,畢竟他們都是大唐的臣子,當然希望大唐能夠繁榮昌盛。
不然,他們的子孫後代怎麼可能享受到榮華富貴呢?
“真想和他好好聊聊啊,說不定他掌握著什麼神秘高深的兵法呢!”李靖不禁感歎道。
“是啊,老房家代代都是將領,家裡肯定有厲害的兵法傳承。”李積附和說。這時,李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仿佛對房俊充滿了期待。
然而,李靖的臉色卻顯得有些陰沉。此刻,他正埋頭撰寫兵書,突然聽聞有新的兵法問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他迫切地想要儘快了解並掌握這種兵法,以進一步完善自己的兵學理論。畢竟,在兵法領域,沒有絕對的最優解,隻有不斷追求更完善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