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傅小公子擊鼓上殿,罪告皇子的事兒很快就傳遍了京城,京中百姓,無論老少,皆交口議論紛紛。
“聽說小傅公子擊了登聞鼓,直接把三皇子的罪證抬到金鑾殿了。”一座茶樓裡的幾個人聚在一起,就著這事兒開始說了起來。
這人的姑姑在朝廷命官中做上仆,是以聽說的較多,其餘幾人聞言,立即有人問“三皇子什麼罪證?”
那人搖頭,又說“皇子的事兒,豈是咱們可以妄議的,不過聽說……”他又壓低聲音說“和這幾年走丟的姑娘有關。”
他說完這話,立即有人繼續問“那和小傅公子也沒什麼乾係啊,他能為了彆人上殿擊鼓?”
“可不是嗎,這才叫心存天下的真君子呢,聽說模樣也俊,若是有機會能見到我妹妹……”
他還未說完話,就被人打斷,“得了吧,你那妹妹將近二十歲了,還未找到夫君,小傅公子能瞧上你妹妹?做春秋大夢呢吧!”
一陣哄笑,幾位便結束了對於此事的議論,他們似乎更在乎皇族之事的神秘,以及男女之間不可言說令人忍不住調侃的興致。
不身在局中,便不在乎,不過這幾人的右後方正巧坐了一人,他的妻子丟了將近三個月了,他也苦苦尋了許久,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聽見他們幾人說的話,仿若聽見平地驚雷,心裡又湧起了活水。
小傅公子,找他會有用嗎?
傅婉書這廂還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滿京城中備受矚目的第一公子哥兒,隻見她趴在床榻上,洗硯小心翼翼地給她正上著藥。
“姑娘何必遭這罪呢?”洗硯鼻尖發紅,看著傅婉書後腰上的血跡,雙眸蓄滿了眼淚。
傅婉書淺淺笑了笑,說“這點傷算不得什麼,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可…可若是留了疤怎麼辦?”
傅婉書抬起頭看她,拉過洗硯的手,柔聲又道“你不是給我拿了最好的藥麼,放心吧!”
她其實真的有些疼,但還不至於哭出來,皺著眉趴在榻上,在洗硯的按捏之下慢慢舒緩下來。
窗前的海棠樹繼續搖曳,葉子微微飄舞,相府大門突然被人猛足了勁兒敲開。
“傅逸徭呢?”
門房一看來人,見他一身勁裝,額頭滲出薄汗,氣喘籲籲地說道。
“鄧都督,您又來啦!”
鄧吉先後來過幾次,相府的門房早已記住了他。
“我進去看看傅逸徭。”鄧吉剛出校場,就聽說傅婉書為擊登聞鼓受了板子,急忙趕了過來。
她身子骨那般瘦弱,怎麼承受得住!
門房聽說他要進來,神色一凜,忙轉身又招呼了一人,到後院如實稟報鄧都督的來訪。
鄧都督與自家姑娘情誼深厚,他不好攔,可也得叫主子有個準備。
那小廝急忙忙跑到後院通稟,門房也沒攔住鄧吉的腳步匆匆,不一會兒他就走到了後院,傅婉書坊穿好男裝,側臥在榻上。
“逸徭,你怎麼樣了?”鄧吉推開門,看見傅婉書,額頭上的汗已經化成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