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傅婉書聽他一問,愣住,心想,不是他叫自己正經一點的麼。
但見他神色有些緊張,不自覺又笑出了聲,問“我生什麼氣?”
“啊,沒生氣就好。”鄧吉抿唇,乾笑了一聲,仍舊不肯轉過頭,看傅婉書麵上含笑,真不像生氣的模樣,才稍微安下了心。
以後可得注意自己這張嘴才是,他不曉得說什麼話會討姑娘喜歡,隻想把一顆真心完全袒露出來,無論好的壞的,開心的生氣的,所有的一切都展現給她,無論她是否喜歡自己,是否在意自己,他都願意真誠以待。
但可不能惹了她生氣才是,氣急傷身,她對自己發火倒沒什麼,可彆壞了她的身子。
他站在那兒神遊良久,想到了好久之後的事兒,傅婉書見他一聲不發,便也顧自打量著院子。
不是說衝元大師要來寺裡宣講佛法嗎,怎麼還有如此多的人聚在院子裡。
“兩位施主,請問您二位是來聽衝元大師講座的嗎?”一位小沙彌見他二人穿著不凡,長身玉立,便主動上前招呼了一聲。
“大師在何處講佛?”傅婉書問。
“在後院。”小沙彌朝身後指了一下,又雙手合十道“施主請跟我來。”
“啊,我們先不過去了,我要去上香。”傅婉書擺擺手,鄧吉剛邁出了一步,又被她扯住了衣襟。
“上香?”鄧吉疑惑,“今個兒可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走吧,上去吧!”傅婉書繼續扯著他的衣襟,二人朝上走去,邁了二十幾階才走到廟裡,在門外便可見金漆佛像端坐在廟中。
走到門口,見一座大香壇,插著三柱三尺多高的香,還有一些細細密密的小香,熏香繚繞,傅婉書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欠…”
“咱們彆進去了。”鄧吉皺著眉拉住她。
傅婉書揉揉鼻子,鼻尖立馬有些發紅,雙眸蓄了眼淚,晶瑩透亮。
“無事。”她擺擺手,繼續走了進去。
鄧吉跟在她身後,隻見她邁進門檻,從一位穿袈裟的和尚手裡取過三炷香,放到小香壇上,隨後又在錦團上跪了下來。
他也走過去,照著她的樣子,在佛前跪下,雙手合十,卻不看佛像隻看她。
傅婉書闔上雙眸,十分虔誠,磕了三個頭,在心中默念“請佛祖保佑將軍,讓他儘早開解心結,能夠爽朗自由地瀟灑一生。”
她叩拜完,睜開眼睛,看鄧吉仍舊盯著自己瞧,忍不住問“將軍沒有什麼祈求的事兒嗎?”
“從前沒有,但現在有了。”鄧吉被她一問,恍然覺得自己無禮,感覺垂下頭叩拜。
“將軍良善敦厚,俊才有成,將軍的娘親泉下有知,也該安心了。”傅婉書沉吟了一會兒,還是和他提起了他的娘親。
她來崇古寺,本就是為了他的娘親來的,不能讓他總是記著那些過往,鬱結於心,把人都變得沉悶無趣了。
依將軍所說,他娘親所犯下的錯事與他有什麼乾係,憑什麼讓幼小懵懂的他來承擔那些譴責和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