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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昨日剛到。”趙騰笑嗬嗬地回了一句,又說“兩位傅公子十分細心,親自到糧倉查驗之後才把糧草入庫的。”
“嗯。”竇雋容點頭,眉眼淡淡,又問“兩位傅公子現在何處?”
“應該在後院的廂房裡歇著呢,富貴公子哥兒哪能受得了這般奔波。”趙騰抬手指了指後院,自從見了竇雋容的氣度,他便不敢再輕視眼前人。
這人似乎都沒把十皇子放在眼裡,該是難得的大才,三皇子的顧慮果然沒錯。
“請二位公子過來,十殿下有事要與兩位公子講。”竇雋容啟唇,朝身側旁侯著的人吩咐道。
楚定賢放下手中圖卷,緩緩踱向窗外,見府中兵丁不是在擦拭長戈,就是在搬運箭羽,整肅警敏,井然有序。
“即刻發兵,攻打宜城”他轉過身朝屋內的將領說道。
“皇子,這…”寧城的守將頓了頓,按理說這大軍長途跋涉,體力已是不濟,應該好好休整一番才是。
趙騰笑了笑,這十皇子果真是年輕氣盛,行事魯莽。
竇雋容見此輕輕一笑,挑眉向楚定賢行了一禮道“皇子果然雷厲風行,堅決果斷”
雲安地勢平闊,氣候溫宜,遂以種植稻穀為生的百姓居多,此次起義軍人雖有六萬之多,卻皆是不擅兵藝的農民,領頭人物又是雲安西山的小霸王,平素以劫道搶糧為生,一不占精兵二不占謀算,能如此所向披靡全靠英勇無畏。
他們先後攻占了五城,隻會輕視朝廷兵馬膽小無能,正是誌得意滿之際,定武營的軍馬摩拳擦掌,士氣正盛,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楚定賢一直緊繃著的麵頰笑了笑,還是雋容懂他,可此戰若是不成,難免會有些難看,父皇也會不悅,他還是要以防萬一。
他思忖之間,傅逸徵和傅婉書都齊齊邁進了門,依次見禮,看見眼前人,一抬眼就來了算計。
“兩位公子辛苦了。”楚定賢眉眼含笑,說了一句。
傅婉書站在兄長身側,一眼便認出扮了男裝的竇雋容,方才來的時候聽說十皇子身旁有個厲害的容先生,原來真是她來了。
原書裡是怎麼寫的,傅婉書有點忘了,她隻記得十皇子的血腥手段。
“我軍已到達寧城,是否可以直接進攻宜城,兩位公子覺得呢?”楚定賢麵色突然凝重下來,朝他二人發問。
傅逸徵忙躬身行禮,回“殿下是主將,自然要殿下拿主意,我與逸徭隻是押送糧草的閒人,哪裡能懂兵事呢?”
楚定賢聞言皺眉,麵色浮起不悅,又道“傅公子能破案,自然也懂如何揣測人心,而人心又是兩軍交戰中最主要的謀算之一,所以在此事上你也不必謙虛。”
“傅某全聽殿下吩咐。”傅逸徵身子躬得更低,重重說了一句,再沒繼續答話。
楚定賢一拍桌子,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靜謐了好一會兒,竇雋容才率先打破沉靜,她明白楚定賢的心思,也不打算放過傅氏兄妹。
她知道傅婉書的身份,也想與她結盟,可傅相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且有與自己為敵的意思,就怪不得自己難為他的一雙兒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