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謝父皇”楚定賢附身行了一禮,麵色謙恭,有禮有矩。
論功行賞過後,楚定賢便與傅丞相先後出了大殿,殿閣高聳巍峨,層層玉階數之不清,傅相在前頭走著,故意錯開了身子。
楚定賢卻主動走上前搭話他道“傅相操勞了這麼多年,一心為國,可也要顧著自己的身體才是,父皇特地允您乘攆入閣,您又何必遭這罪呢?”
傅寧聞言眸中微冷,他的身子骨還硬朗著呢,十殿下這番話說得他倒像是土埋半截了,可他心中雖如此想,臉上卻不顯露。
“多謝十皇子,微臣正值壯年,若是日日乘攆入殿怕是會糟人口舌,說我借著陛下的恩德猖狂放浪。”傅寧嗬嗬笑了一聲。
楚定賢也隨之一笑道“傅相說笑了,您德高望重,是天下儒生的楷模,哪有人會說您的不是。”
他倒是會說,不過這人怎麼還沒死,逸徵是怎麼做事的?
傅寧又笑了笑,婉書這次並沒有回來,她是什麼意思,是不想助自己成就大業,就拋下整個相府遠走高飛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一邊走下台階,一邊在心裡暗暗思量著,準備過幾日再暗殺楚定賢一次。
宜城,傅婉書坐在桌案前突然狠狠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是不是身子沒好利索,還傷了風寒。”坐在一旁的鄧吉關切地站了起來,走到她身旁,一雙眼眸含滿了擔憂。
前幾日,他就已經找出了暗害婉書的凶手,就是趙騰將軍,他算不上是聰明人,留下的痕跡太多了,不用自己多查,就已經露出了馬腳。
鄧吉雖然知道是趙騰下的,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給婉書下這種藥,難道他知道婉書是女子了?
趙騰是三皇子的人,他不能擅動,但該防的還是要防,回京路上危險難測,也不知道京城裡的三皇子會不會也知道了婉書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就把這些都告訴了傅婉書,想讓她在宜城留些日子,介時再與自己一同回京。
“無礙,我身子已經好多了。”傅婉書笑笑,繼續低著頭看向案上的圖紙。
她之所以還留在這裡,一來是因為不想回京麵對父親,二來是想幫助這裡的百姓重建家園。
一場叛亂之後,隻有幾座主將率先投降的城池還算損毀的不太厲害,至於其餘幾座城池,幾乎都變得破敗不堪。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安置好這些百姓,如果隻等著朝廷來監管,恐怕還要有第二次起義。
“這些百姓們根本沒什麼野心,隻是想讓自己和家人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我們該做的,就是幫助他們重建家園,安居樂業!”傅婉書抬起頭看向鄧吉,淡淡說道。
隨即她又低下頭,指著圖紙說道“百姓們要重建房屋,城池也需要修補,可這些錢都從哪裡來呢?城裡的富商倒是還有不少錢,叛軍手裡也有一些錢,可若是攤到每個人頭上,就遠遠不夠了。”
“不然,就按照他們所乾的活計多少來進行分攤?”鄧吉又往案前湊了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