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當晚,傅婉書在宮裡的曦閣住下,並沒有見到鄧吉,而是見到了另一個人。
傅婉書人生第一次能住在皇宮裡,難免要帶著洗硯四處轉轉,父親和兄長一直在與朝臣們議事,她正好得個清閒。
“洗硯,你看這宮裡的花開得都不一樣,這朵牡丹真是嬌豔。”傅婉書走在禦花園的小徑上,指著一堆錦簇花團,朝身後的洗硯說道。
“姑娘,這皇宮裡的東西自然是天下最好的。”洗硯點點頭,附和著說道。
傅婉書聽完後,臉上喜色卻漸漸收了起來,皇宮裡的東西和人都是天下之最,所以才有這麼多的人爭先恐後頂著滅族之罪都要奪皇位。
自己的父兄就是這樣的人,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暗歎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姑娘,是七皇子。”
聽見洗硯的聲音,傅婉書才回過神,抬起頭看見七皇子緩緩朝自己這方走來。
短短一月不見,七皇子的身形就肉眼可見地削瘦了許多。依舊一襲白衫長袍,往日風采卻隻顯三分。
“七殿下。”傅婉書朝他做輯行禮。
“你是傅相的千金?”七皇子勉強笑了笑,雙眸看著傅婉書,眸底深沉,含著探詢。
他之前從未見過傅婉書女裝的樣子,絲毫不知傅逸徭就是傅婉書,所以看見麵前這位女子長相與傅相有些相似,又能在宮裡行走,所以才出口一問。
“是的,傅婉書見過七殿下。“傅婉書見他如此也才想起來,忙把名諱報上。
”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朝我行什麼禮。”七皇子麵色浮上惱怒,突然就朝傅婉書發難。
“啊”傅婉書瞪著眼睛啊了一聲,想起自家做的事兒,看著七皇子便覺得心虛,隻把頭垂得更低起來。
“行了,彆在這礙眼。”七皇子微微眯眼,有些嫌棄地朝她擺手,轉過了身子。
傅婉書自然行禮告退,連忙帶著洗硯邁著大步子離開。
“姑娘,以咱們相府的勢力,您不用怕他的。”洗硯在傅婉書身後,小聲地說。
“沒事兒,要不我也是尷尬,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如此挺好。”傅婉書笑笑,疾步朝前走,隻留下一道瀟灑背影。
七皇子聽見她的腳步漸遠,才又轉過了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苦笑一聲。
其實他早就知道傅逸徭是女兒身的事情了,當時傅相還想把女兒嫁給自己,還托自己好生照看在刑部查案的女兒。
當時他聽傅相說的時候很是震驚,那個張口就能破了陳年懸案的人竟然會是個女子。而後他便常常關注著她,看著她連破幾件大案,成為了京城裡才華橫溢的小傅公子。
他從沒見過這般特彆的女子,尤其是傅相還有意要把女兒許配給他,他自然心裡有些萌動,可不知什麼時候這一切都變了,傅氏聯合朝臣,架空了父親的權利,還讓父親把十弟下了獄。
七皇子皺著眉,看了看天空,眼裡有些濕潤,他從來沒想過要和五哥爭什麼,即使是傅相說要支持自己奪位的時候,他也沒想過一定要和五哥拚個你死我活。
可看現在,五哥被十弟伏殺身亡,十弟又被父皇下了獄,父皇退位傳繼給了十三弟那個小娃,何其荒唐!
傅相一家人都搬到宮裡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又怎能不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