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這麼大的客棧,難道隻有一把宰牛刀嗎?
傅婉書疑惑地皺眉,又聽鄧祥啪地一聲,掏出了一袋銀子甩到了桌子上,高聲喊道“本公子今個兒就想吃牛肉,刀丟了,就趕緊買去。”
他一聲話落,便有不少目光投了過來,那老板娘見他一身富貴不好惹的樣子,還要說些什麼,可又見鄧吉臉若冰霜,不敢與他再說,便轉過臉,朝麵色稍微和善一些的傅婉書說道“這位公子,您看,小店這……實在是做不了牛肉。”
傅婉書心中已經起疑,又見這老板娘目光躲閃,已經篤定這客棧有貓膩了,麵上卻未顯露半分異樣,隻笑著和老板娘說道“老板娘,我這哥哥平時最愛牛肉,您若是不給她做來,怕是要把你這店掀翻了,我們不著急,您慢慢去尋刀,等找到了再做也不遲。”
鄧吉看著她的模樣,便知她和自己心裡想的一樣,冷豔掃過那老板娘,一言未發,好像這三個人中隻有傅婉書這個小公子說了算。
老板娘聽見傅婉書的話,手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又硬是擠出笑容,勉強答應下去,拿起桌上都銀子,又說“那就請幾位公子等一會兒,如果您幾位累了,就請到客房休息。”
“好。”傅婉書頷首微笑。
客棧門口附近支了一個淺褐色雲紋的棉布帳篷,所以門口一直沒有光透進來,窗戶四散開著,風穿堂而過,室內十分清涼。
傅婉書三人端坐在桌旁,一邊品著茶,一邊聊了起來。
“你用完飯就回去了,此行路途遙遠,你不必跟著。”鄧吉喝了一口茶,細長的手指端著杯盞,緩緩說道。
“不行,三哥,我要跟著你們去,腿長在我自己身上,你說了不算,再者說了,這長途跋涉的,你們二人也需要人照顧,正則一個小廝可忙不過來。”鄧祥癟著嘴看向鄧吉,滿眼哀求。
“不行。”可惜鄧吉還是無情地拒絕了他,並且連半分眼神都未分給他。
鄧祥的嘴癟得更加嚴重,嘴角直接垂了下來,他又把目光投向傅婉書,“小傅公子,你和這麼一個大冰塊一路同行肯定無趣極了,你帶我一起去,咱們一起玩,好不好?”
傅婉書聽見大冰塊幾個字,心裡突地一跳,立馬看向鄧吉,見他臉色未變,才心裡稍安,但也忍不住腹誹。
這還是親弟弟麼,居然說自己的哥哥是大冰塊,他哪裡是冰塊了,真不會講話。
心裡如此想著,她麵色卻顯露出來,衝鄧祥說道“三哥雖然麵色微冷,心卻是熱的,懂人情冷暖,一路相伴,必不會無趣,不像某些人,聒噪得很!”
聒噪?鄧祥一聽這話立馬瞪起眼睛,剛要說一大堆話來反駁,卻沒等說出第一個字,就聽鄧吉冷冷道“聽見了?閉嘴!”
鄧祥隻好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氣,怒視著傅婉書。
傅婉書看他這副樣子,又見他聽鄧吉的話,也就消了火氣,又笑吟吟地說了一句“天氣熱,還是少說話為妙,免得口乾舌燥。”
鄧祥沒理會她,轉過頭,用右手臂撐著臉,看向另一方。
“這店裡還算涼快,你若覺得外麵熱,咱們就在這裡多待一會兒。”鄧吉又給傅婉書倒了一杯差,搭話道。
“這裡是不錯。”傅婉書接過。
鄧祥聽見他二人言語,心中越發鬱悶,更堅定了要跟著他二人去南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