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全場最佳!
陳緯連連應是,幫著胥吏將前來賣契的民戶錄冊換銀,民戶拿了銀兩,便封鑿山之事,另尋他計。縣衙收了地契,接管龍脈,重植山林,澤被後世。
各行其是,各走其道,山屏城風波暫安,有學子遣辭做賦,頌仰青天知縣,聲情並茂,文藻華美,劉弘仁將賦詞抄錄,念給了羅典章。
羅典章又連忙彙報給鄧吉。
“既然眼下沒什麼事兒,我和小傅公子就走了。”鄧吉頷首說了一句,又看了看傅婉書。
“三哥!”屋外忽然傳來一聲響,是鄧祥飛奔進來。
“三哥,城守府的人真是死心眼,我說了半天都不放我進來。”鄧祥嘿嘿笑了兩聲,湊近鄧吉說道。
“這不是進來了?”鄧吉皺眉,看了看羅典章,有些懷疑城守府的規矩。
“我拿了令牌才讓我進來,我本來以為可以憑借我這俊朗的外貌和出色的口才就可以過來找你的。”鄧祥繼續說。
“四公子真有趣。”傅婉書笑出了聲,輕輕說了一句。
“嗬嗬”鄧祥看了她一眼,乾笑了一聲,腦海中自動浮起小傅公子和三哥站在橋上卿卿我我的光景。
想到此,鄧祥的表情自然不會好到哪去,傅婉書尷尬的一抿嘴,再不看他。
而是走之窗前,看了看城守府內的景色,心有所思風蕭蕭兮雨未歇,眼下雖出了法子解一時之爭,可人,終究貪欲無底,世間亦無永逸之法,這些民戶,這些鄉宦,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再起波瀾。
鄧吉心裡也很清楚,塵埃落定的表象下所潛藏的人欲,惹不得,斷不得,亦絕不得。
羅典章同樣是聰明人,隻見他對著鄧吉說道“將軍,您一番苦心,平衡各勢,已是力所能及,他日若再生變故,也當無愧於心。”
鄧吉看向傅婉書,仰臉挑眉,示意她聽聽這番寬慰。
傅婉書抿唇一笑,釋懷了。
是啊,儘力而為,隻能如此了,她抬眼望向窗外的楓樹,秋日清涼,蟲散蟬亡,這院子終於靜了下來。
他幾人在城守府又住了一日,隻因鄧祥鬨著要休整,說自己苦追三哥和小傅公子的腳步,實在累壞了,必須好好歇歇,鄧吉和傅婉書被他纏的無奈,隻好依著他,直到第三日早晨才冒著晨曦出發。
過了山屏城一眼望去,皆是平原。鄧吉帶著傅婉書和鄧祥一路走走歇歇,不到一個月就過了六個關卡。
眼看著就要南梁的地界了,鄧吉低聲和傅婉書說“到了前邊就要小心了。”
現下,南梁和北秦雖然還沒有開戰,但局勢已經十分緊張,容不得半分馬虎,他們必須偽裝成南梁的人。
傅婉書心裡也有數,因為書裡的南梁新帝是竇雋容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模樣俊朗,手段也是非同一般,不到幾個月就能把南梁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條。
廣梁城就在前方,他們幾人都換了南梁的服飾,傅婉書將墨發散下來半截,腰間係了一枚暖玉,更顯少年俊俏,看得鄧祥雙眸發直。
“天啊,世上竟有這種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