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一見麵,現場就立即充滿了火藥味,上次也是這樣。
寧絲雨很是頭疼地把水壺塞給了陸錦承,這東西還挺沉的。
齊韓紳這才看見她手上那顆鴿子蛋大的鑽戒,即使沒有直光照射也是璀璨奪目。而且這個款式他從沒有在市麵上見到過。
這就是她的訂婚鑽戒嗎?
她早就接受他的求婚了?
那麼說的話,那個百架無人機表演是陸錦承用來向寧絲雨求婚的?
他當時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還在僥幸,現在親眼看到了,還要再自欺欺人嗎?
齊韓紳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寧絲雨和陸錦承站在一起,怎麼看都覺得怎麼礙眼。
“陸錦承,你就忍心讓她端茶倒水地伺候你?”齊韓紳冷著一張臉問道。
寧絲雨這才想到他怎麼這麼生氣,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但她隻是暫代助理啊,而且和他有什麼關係?
齊韓紳在寧絲雨心中的形象從學習成績好、人品好的好學生,變成了一個想多做多的人,而且這方麵還不是特彆好的那種。
寧絲雨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惹出來的,心裡又愧疚又難受,如果當初沒有說拉他領證那些話,現在可能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沒有在上班,那他怎麼生活呢?
陸錦承想說什麼,寧絲雨直接把齊韓紳拉到了另一邊去。
“齊韓紳,以前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拿你過橋說要和你扯證的,那都是氣氣陸錦承的。”寧絲雨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點,“我跟你說對不起好嗎?我真的是知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齊韓紳早就喜歡寧絲雨了,在還在上學的時候,隻是他缺席了那場畢業晚會,本來他打算在那一晚就跟她告白。
隻是那一次缺席,就造成了這麼大的後果,再次見麵她都有了孩子了,他在她的人生裡永遠都無法彌補那次的缺席。
“如果畢業晚會我沒有缺席,那麼我們是不是會在一起。”齊韓紳望著她的眼問道。
寧絲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出來,他不知道就是那一晚成為了她人生的分界線嗎?
那一晚,無可挽回。
就算是他來了,也無可挽回。
齊韓紳麵對她突如其來的眼淚顯得手足無措,笨手笨腳地幫她擦掉滑落的淚珠。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她怎麼哭成這樣。
“喂,拿開你的臟手!”陸錦承生氣地推開他,像守護一件寶貝一樣把寧絲雨擁入懷中,看著齊韓紳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罪人。
沒有理由再讓她麵對這種事情,陸錦承擁著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外麵一切議論紛紛的話語都隔絕在門外。而齊韓紳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天他被人叫走了,說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結果他去了之後被事情成功絆住腳,等他回來大家差不多都散場了,連寧絲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