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許雅芯也是一個嫌貧愛富的拜金女,所以他略施手段,就把她搶了過來。
搶了過來之後,果然,慕戰很憤怒,他很久沒有在學校露麵。
他知道,慕戰是傷心了,失望了,才躲藏起來。
後麵,慕戰偶爾會出現在學校裡,都是關於學業的事情。
最後大家畢業後,慕戰就立馬消失了,誰都不知道他在哪裡。
直到他有一次聽到顧詩詩說,慕戰把自己封閉起來了,一直不肯見人,也不工作,什麼都不乾,好像放棄了自己似的。
聽到這個消息,他很得意,很高興,他竟然如此輕易地打敗了慕戰。
當他當時吃許雅芯的顏,又享受被許雅芯捧著的感覺,再加上許雅芯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所以他就把她留在了身邊。
他甚至,決定要和她結婚,畢竟她現在的事業和外形都很拿得出手。
那可是他一手培養的,他把她包裝成了最完美的她,把她打造成了最火的一線女明星,現在當然能堪堪與他相配。
再加上他覺得她很好掌握,所以才會娶她。
直到慕戰的重新出現,打斷了他的安排。
她吃著他的喝著他的,靠他擁有了現在的一切,居然還敢三心二意,再去找慕戰,他怎麼受得了?
所以,這一次,他要丟掉她,因為她的做法,太令他寒心,失望。
宋景寒的這些話,像鋼針一樣,狠狠地打在許雅芯身上。
她不敢相信地搖著頭,“原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原來我隻是你氣慕戰的工具,原來我在你心裡一文不值?”
“是的,你就是一文不值,許雅芯,原本你好好聽我的話,安分守己,我可以不計較,讓你做一個宋家的富太太。但是你非要三心二意,三番五次的羞辱我,那從現在開始,我和你的婚約就一刀兩斷。明天,我就會在網上發布我們解除婚約的消息,宋家的二少奶奶,你不配做。”宋景寒冷聲道。
許雅芯當場跌坐在地上,她已經哭得花容失色,“景寒,你真的要與我取消婚約嗎?不要,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
“你最愛的,不是慕戰,噢不,那個慕奕臣嗎?他根本不搭理你,你卻上趕著過去,你甚至願意當他的地下情人,拿身體供他發泄。連這種事情你都願意做,你這樣的女人,我敢要?”宋景寒陰鷙地說。
許雅芯聽到這話,瞬間呆在那裡,“這些話,你怎麼知道的?這些話我隻對慕奕臣說過,就算你派人跟蹤我們,也不可能聽見這麼私密的話,難道,你在我身上放了竊聽器?”
說著,她趕緊往身上摸去,卻什麼都沒有摸到。
她又往包包裡翻找了一陣,也沒有找到類似竊聽器的東西。
突然,她無意中觸碰到了胸前的那枚心形鑽石項鏈。
心裡頓時一怔。
她拿著那顆項鏈,道,“這是你前不久突然送給我的項鏈,當時我嫌它有點大,有點重,一直不想戴。但是你一直要我戴上,我想,你的竊聽器,一定是藏在這裡麵吧?”
“你還算不太笨。”宋景寒冷聲說。
許雅芯的身子一個趔趄。
她最近每天都戴著這一條項鏈,也就是說,她和彆人的每一句對話,都讓宋景寒聽到了。
尤其是她和慕奕臣,顧詩詩說的那些話。
想到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被宋景寒聽到了,許雅芯頓時覺得遍體生涼。
她顫抖地看著他,“景寒,你居然拿竊聽器偷聽我講話?難道我在你眼中沒有人權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宋景寒不屑地冷笑,“我要是不這樣做,永遠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原來你還愛著慕戰,甚至願意做他的地下情人。隻要他肯接受你,你立馬就會踹了我,去做帝華集團的總裁太太對不對?可惜你已經晚了,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人家心裡隻有他老婆。”
這些事情,他原本是不知道的,都是在竊聽器裡知道的。
他之前一直沒有爆發出來,就是在忍,如今他忍夠了,所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要讓許雅芯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許雅芯連忙搖頭,“景寒,那些都不是我的真心話,是我騙慕戰的,你彆相信好不好?我們和好,我們結婚,我們幸幸福福的在一起。我答應你,以後會乖乖聽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不會再三心二意了,好嗎?”
說著,她就像八爪魚一樣,朝宋景寒爬了上去,想摟著他。
誰知他嫌惡地將她推開,“彆靠近我,我嫌你臟。連慕奕臣都不要的東西,我憑什麼要?我又不是撿垃圾的。”
這話,許雅芯在慕奕臣那裡聽過。
沒想到,又在宋景寒這裡聽到了。
都怪她三心二意,所以現在兩個優秀的男人都被她丟掉了。
她真是後悔啊!
她哭道,“景寒,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你彆丟下我,彆和我解除婚約。”
“婚約我解除定了,不過,我不介意你繼續做我的地下情人。以後我有生理需求的時候,你必須隨叫隨到,滿足我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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