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媽去倒茶的時候,夏初初又趕緊坐到醉了的楚夢雪麵前,替她擦著臉上的熱汗。
畢竟她們現在安有暖氣的房間裡,是十分的溫和,而兩人都沒有脫外套。
所以不一會兒,兩人額頭上都沁起了細密的汗。
那二樓上,葉佳文看到夏初初在細心地照顧著楚夢雪,是一臉的感動。
為什麼彆人養大的女兒都那麼懂事?她養大的就不行?
此時,其實夏初初已經用餘光看到了樓上的葉佳文,所以她才刻意表現出照顧楚夢雪的樣子。
裝懂事誰不會?
就像夏繁星那樣做就行。
這時候,劉媽已經端著熱茶走了過來。
走過來之後,她放下茶杯,道,“夏小姐,這屋裡很熱的,要不你把外套脫了,這樣會舒服一點。”
夏初初隨即點頭,“是有點熱,我先給夢雪脫了吧!”
說著,她就開始給楚夢雪脫外套。
楚夢雪醉得像豬一樣死,夏初初和劉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幫她把外套脫下來。
這時候,夏初初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她趕緊瞟了上方一眼,便把自己的外套給脫掉。
脫掉的時候,她特意地整理了一下脖子上戴著的那塊鳳凰玉佩。
就在這裡,葉佳文的眼睛驀地瞪大,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夏初初胸口前麵的那塊玉佩,激動地嘴唇哆嗦,渾身發抖。
“夏小姐。”她突然大叫一聲,像一陣風似的,朝樓下跑了下去。
夏初初看到葉佳文突然跑下來,是一臉的懵懂,“阿姨,你怎麼了?”
葉佳文一跑到夏初初麵前,就一把拉住夏初初的手,並且拿起她脖子上的玉佩,狠狠地打量起來。
看到她的模樣,夏初初又是一陣詫異,“怎麼了楚夫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葉佳文拿著那塊玉佩,顫抖得眼淚都迸了出來,“你……你是哪裡得來的這塊玉佩?”
“是我媽媽給我的,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怎麼了夫人?”夏初初假裝不知。
“什麼?你從小就戴在身上的?”葉佳文說到這裡,趕緊衝上樓,去把楚致遠和楚家三兄弟全部叫了下來。
此時,楚致遠被叫到了樓下,他看著夏初初和楚夢雪,是一臉的疑惑,“佳文,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幾天葉佳文一直沒有理他,她突然叫他下樓,他頓時受寵若驚。
葉佳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彆以為我和你說話,就是原諒你了。你看初初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像不像我們當年為女兒打造的那一塊?”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夏初初,愣在了那裡。
夏初初也是滿臉的震驚,“阿姨,這是我媽媽給我的玉佩,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懂你的意思。”
“讓我看看這塊玉佩。”楚致遠說完,便第一時間走上去。
這時候,夏初初已經把玉佩摘了下來,她遞給了楚致遠。
楚致遠拿到那塊玉佩之後,就趕緊盯著玉佩的模樣,仔細地看了起來,“像,太像了,這塊玉佩是我親自設計打造的,我的手稿都還在上麵。你們等著,我馬上去拿手稿。”
楚致遠說著,迅速跑上樓,去翻自己珍藏了多年的手稿。
不一會兒,他拿著一張被過塑過的a4紙,風風火火地跑了下來。
然後,他把那紙拿著,和那塊玉佩的花紋對比了起來。
夏初初一看,就看到了那張紙上,畫著玉佩的模樣和紋路。
這模樣和紋路,與她的玉佩一模一樣。
她沒想到,楚致遠竟然把這張手稿珍藏了這麼多年,可見他有多珍惜這個女兒。
夏繁星真是有福,竟然有這麼愛她的父母。
可惜,她要把一切都奪過來,讓這一切全都屬於她。
楚致遠在對比的過程中,楚家的三兄弟就是一陣的欣喜。
楚湛道,“爸,這玉佩的模樣和紋路都和手稿絲毫不差,這是不是就說明,這塊玉佩,就是你們當時打造來送給妹妹的那一塊?”
楚楠激動地說,“真的一模一樣,這玉佩是爸爸親手設計的,史上獨有的一份,獨一無二,肯定是這一塊無疑。”
楚煜道,“這麼說來,初初就是我們的妹妹?”
夏初初立即收回玉佩,害怕得後退了幾步,“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妹妹?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