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這才知道來人的身份和目的,神色頓時各異。
那個國字臉的老王,神色有些不快,畢竟這樣冒冒失失的闖入人家包間,本來就是一種大忌諱,今天這種場麵他自然是不想看到外人過來。
聶青手握紅酒杯,撇了一眼門口就漠不關心,美眸盯著被子裡的紅酒,都是聰明人,不關自己的事自然不要多管除非曾柔開口有需要,何況憑借曾柔家世,有事還輪不到她來。
至於羅許清和鄭芝雲夫婦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他們和曾柔或者他們家都是有些淵源。
秦天虎有些尷尬了,畢竟沐飛雪來了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他,而且時不時的還在打量著曾柔,目光一直在他們二人身上徘徊。
曾柔細嚼慢咽在吃著菜,即便如今被目光注視,也是舉止優雅,一直到吃完拿著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這才將目光看向門口。
“兒子犯錯,當爹的沒有教育好,你也有責任,不過看你一把年紀就算了,至於宋秋書,自己做的事就得承擔責任,這次就給他一個教育,你也不用在求情了。”
曾柔一番話說的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回旋餘地,直接將宋愛斌原本的說辭給弄得沒有後路。
宋愛斌臉色一下難看起來,他也沒想到這樣,曾柔會這麼果斷,不過既然來了自然是不會放棄。
“曾小姐,您要是願意高抬貴手,放過宋家和犬子,有什麼條件你提。”宋愛斌即便心裡滋味苦澀,臉上還是堆著笑容,低三下四的說著。
曾柔頓時一聲冷笑,譏諷之色濃鬱,“你們宋家有什麼我看的上的,就那點家業?”
“這兩天我是心情好,不然信不信我趕儘殺絕!”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對我下手,活膩了。”
說到最後曾柔聲音明顯是動怒了,今天秦天虎也算是看到了曾柔又不一樣的一麵,和曾柔接觸這麼久,這個禦姐展現了很多麵。
聞言,宋愛斌神色一陣苦澀,他怎麼也想不到在人家麵前,自己壓根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而且他還不能表現什麼出來。
對付一般的普通人物或許他還能夠周旋一二,可是這曾家赫赫有名,想都不敢想,他雖然對宋秋書恨鐵不成鋼弄不明白這個小子怎麼腦子進水,但是他總得挽救一二局麵。
“曾總,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宋伯父也知道錯了,他們願意拿出宋家一半的產業平息這個事情。”
見狀,一直沒有開口的沐飛雪,終於是開口了。
此刻曾柔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柳眉微微挑起。
“第一,這個事情應該和你沒關係,所以你就不要參合,在參合我認為你和他們有關聯。”
“第二,我和你合作是看在秦天虎的麵子,不代表你可以有資格教我做事。”
“第三,宋家這個事情沒得商量,在要繼續廢話都就在這裡,我不介意收回我之前說的話,那個時候宋家恐怕真沒了。”
一番話,氣勢十足,不過沐飛雪臉色不斷變化,畢竟同位女人,還是同樣絕美的女人,卻被人家如此不屑。
沐飛雪胸膛微微起伏,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話語,畢竟曾柔說的都在理,一時間她有些氣氛又有些委屈。
“宋伯父,我儘力了,這個事情我也幫不了你。”沐飛雪有些無奈,看了一眼宋愛斌,隨即轉身離開。
不過轉身離開的時候,沐飛雪特意看了一眼秦天虎,惡狠狠的瞪著她。
畢竟秦天虎今天一言不發,沒有站出來說情,另外一點是曾柔今天的言語傷了她的自尊了,畢竟她是個高傲的人,可是被打擊的一無是處,最後一點則是因為那天晚會秦天虎去了曾柔那裡,讓她有些下不了台。
原本對秦天虎頗有些好感的沐飛雪,如今印象又是變差了,心裡氣呼呼的直接離開。
一瞬間,宋愛斌仿佛蒼老了許多,之前一直比較有精神,如今備受打擊,嘴唇微微顫抖,還想說些什麼,不過一想到曾柔的話語最終還是放棄了。
雖然被打壓的十之七八,總比到時候家破人亡好,一瞬間他覺得那股無力感,隨即他緩緩轉身離去,一言不語,隻不過和來時候相比,身形仿佛佝僂了許多。
“掃興。”等人走了後,藺建虎在那裡輕聲嘀咕著。
曾柔卻是沒在提起這個時候,以茶代酒直接敬了大家一杯。
隻是那個聶青和老王目光若有若無的又看向了這個秦天虎,似乎和曾柔關係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好。
特彆是老王剛才不經意的拍了兩個秦天虎的照片發給了曾柔母親,誰讓他是曾柔外公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對於曾柔自然是比較上心。
“歡快時間總是短暫的,你們有時間可以多去飛京市走走,幾個小時路程又不遠。”
一點多了,曾柔眼看時間差不多,畢竟定的是下午兩點出發,所有東西助手都已經收拾好,人和車都在山水情門口,十分方便。
“得了,我可不能亂走,而且忙的不行,今天刻意抽時間過來,還好是周末,等過年了我再去給老爺子拜年。”老王一聲感慨笑著,至於曾家他每年都會去一次,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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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打算,到時候把業務我擴展到飛京市,還得你這地頭蛇幫忙。”聶青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著,一雙眸子關注著曾柔的反應。
“沒問題,在飛京市這都是小事。”曾柔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