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事情反正都已經發生了,以後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秦天虎歎了口氣,債多不愁,輕聲安慰著。
曾柔一下拉開被子,連忙挑著眉頭說道,“真的?以後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秦天虎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聽這語氣怎麼有幾分歡呼雀躍的意思。
曾柔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神色立刻微變,隨即繼續開口。
“這個事容我想想該怎麼辦,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要回一趟飛京市,過幾天來雲海應該不走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穿幫,連忙催著秦天虎離開的,反正自己目的已經達到。
秦天虎對此一陣沉默沒說什麼,不過當自己收拾好離開時候,曾柔送自己出來,秦天虎疑惑的看著她。
以他的經驗自然是看出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又說不上來,雖然有點疑惑,不過還是離開了。
隻是一直到坐上邁巴赫的時候,腦海裡麵還是有些發懵,不知道到底啥情況,這一切仿佛做夢一樣,自己一夜之間又背了下了一筆巨額債務。
擺擺頭,想不通的事情他乾脆不想,直接去雲影大廈,今天開始看好戲了。
昨天就已經給方雪提前告知一切,今天好戲拉開。
雲影集團。
標誌性的邁巴赫停在門口,就吸引著眾多目光,此刻已經接近十一點,人流量不是很大。
心情不錯的秦天虎直接是笑著和門口幾個甜美都市麗人打著招呼,隨即直接坐上自己專屬電梯,阿寶帶著兩個人大包小包的跟在後麵。
這次去維多利亞港收獲不淺,除了贏下來的幾十億,關鍵的是馬元整個圈子的支持,這才是無形的價值。
他沒有去頂層,而是來到下麵一層方雪的辦公室,這次他帶來了不少禮物回,所以自然是都得發下去。
秦靜那邊,秦天虎直接讓阿寶送了過去,這次幾乎身邊朋友都有,哪怕是藺建虎夫婦和羅許清他們都沒錯過,畢竟去了一趟維多利亞港,總得意思一下,關鍵還贏了大錢,甚至連劉剛他都沒忘記。
至於方雪和裴北葦以及曲靈三女的繼續自然是不一樣。
方雪辦公室門口,那位短發禦姐秘書在低頭忙碌著,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是秦天虎微微有些吃驚,嘴唇微張剛想開口就被秦天虎抬手示意打斷。
對此,短發禦姐秘書也沒說什麼,秦總和方總的關係有些特殊,公司內部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推開辦公室的的大門,難得的是今天方雪沒有忙碌,十分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想著心事。
方雪一身黑色開叉半裙,上身雪紡白色襯衣,一雙棕色平底鞋,翹著一個二郎腿。
看著秦天虎進來,方雪美眸微微有些詫異,隨即鼻子輕輕嗅了嗅,隨即神色古怪的看著秦天虎。
“秦總回來了,怎麼不提前說,我還下去接你。”方雪聲音聽不出言語,秦天虎有些捉摸不透。
秦天虎乾脆是死皮賴臉的笑著,隨即坐在方雪旁邊,一手搭著方雪的肩膀。
“這次去賺大發了,這都是給你帶的禮物。”秦天虎壓根就不敢提啥時候回來的這個事。
不待方雪開口,秦天虎就一股腦將這次大致的所聞都說了出來。
“啪。”最後直接秦天虎掏出了一張黑卡,放在了桌麵上。
“這個贏的錢都在裡麵,我劃了幾個億給孤兒院了,其餘的你留著給你當私房錢吧。”
方雪從頭到鞋一言不發,隻是神色在微微思索,今天秦天虎的表現有些奇怪,她是十分了解秦天虎的。
秦天虎似乎被自己盯著有些心虛,看著那眼神閃躲的樣子,這更加確定了方雪的心裡想法。
不過她聰明的沒有多問,隻是神色笑容開始燦爛起來,她起身看著那些禮物,收拾和幾個包,眼光不錯。
雖然對這些物質她沒有多大的追求,不過此刻還是神色開心,倒不是刻意作為,而是給了秦天虎很大的情緒價值。
“禮物我很喜歡,還不知道哪個女人給你挑的。”
最後方雪的目光則是停留在了那張黑卡上,裝作若不經意的問道,“無緣無故給這麼多錢我乾嘛,難不成還真想包養我不成,有你在我不缺這些東西。”
“以後的事說不清楚,你總得有點保障。”秦天虎笑嘻嘻的說著。
看著方雪神色一凝,秦天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太隨意,於是連忙又跟著解釋了一句。
“說不定哪天影姨就回來了,也可能哪天我就不在雲影集團,甚至最壞的打算哪天我出了什麼事都有可能。”
“行了,越說越沒譜,錢我收下了,放國外理財,哪天真混不下去,我們兩離開雲影集團就是”方雪沒讓秦天虎繼續說下去,畢竟有些事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
方雪挽著秦天虎的手臂,整個人美眸一陣深思,有些事情似乎她該提前布局了,畢竟萬一真的有最壞情況出現,她總得全身而退,同時也要護住秦天虎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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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輝集團。
姚海濱已經在辦公室呆了兩天兩夜,整個辦公室也是烏煙瘴氣,隨處可聞那煙味。
這兩天您好他打了數不清的電話,目的自然是隻有一個那就是籌錢。
不過能夠籌到的已經籌到了,剩下的就是借不到的,還需一部分人則是不懷好意,盯著他公司的僅存價值,這種人,他寧願公司沒了也不願意便宜這些家夥。
如今不僅是明輝集團,即便是姚家都是有些危機,維多利亞港的一些港商財團直接對姚家打壓,而他自己明輝集團也是危危可及。
姚海濱的眸子有些猩紅,整個人身子有些麻木僵硬,但是其實他整個腦子異常的清醒。
明輝集團樓下,三台黑色車輛忽然停在了門口,門口安保立刻上前,畢竟這段時間是多事之秋,鬨事的討債的,什麼人都有。
不過這次下車的人似乎不一樣,清一色黑色西裝氣宇軒昂,為首的一個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個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