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讓她們擔心。
“明天便回去吧。”
躲在外麵清淨,但是該麵對的總要麵對。
……
“不要氣了……”
連方嶼敢這麼欺負秦氏,不就是因為秦家出事了,而她嫁了個閒散王爺,不能給秦氏撐腰嗎!
楚知弋安慰道:“要我幫你出氣嗎?”
連方嶼是她親爹,他能怎麼出氣?
“不要,先幫秦家渡過難關,到時候娘跟他和離。”
最近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連穗歲有點頹廢。
楚知弋安排了一桌子菜,將兩壺酒放在桌子上。
“要喝一杯嗎。”
喝酒傷身……但又不是天天喝。
連穗歲動手給自己滿上,淺酌一口,濃鬱的桂花香。
“這是我珍藏的桂花釀,很久沒有人陪我喝了。”
桂花釀香甜可口,連穗歲沒忍住多喝了兩杯。
她臉頰上掛著微醺的駝紅色,眼睛又黑又亮。
“好喝!”
連穗歲砸吧著嘴,“古代純糧食釀的酒就是好喝,現代都是酒精勾兌,喝不到這麼純正的酒了……”
好酒!
什麼古代現代?
喝點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楚知弋唇角勾起來。
“好喝可以多喝幾杯。”
楚知弋舉杯與她相碰。
連穗歲高興地把杯子裡的酒一口乾了。
吧唧……
“想我以前,權貴們都求著我捧著我,花再多的錢請我去給他們看病,都,都得看我的行程,得,得排號……”
哪兒像現在……
“我已經很努力的洗白了,大家怎麼不找我……我醫術很好的,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連穗歲趴在桌子上。
“歲歲?”
楚知弋看著她熟睡的側顏,她很好,是他不好。
“從今以後,你不會再籍籍無名……”
“主子,人手已經安排好了。”
連穗歲在場,疏影有所顧慮,“主子,真的要這麼做嗎?王妃她,很重視秦家。”
楚知弋將杯中酒吞入腹中。
“去吧,秦家欠我的,是時候拿回來了。”
疏影拱手退下。
趴在桌子上睡不舒服,連穗歲閉著眼睛向前探索,楚知弋向前挪動,正接住她的身子。
連穗歲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楚知弋懷裡。
最近幾天她從沒睡過一個好覺,借著酒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楚知弋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她喝醉之後睡得很乖巧,楚知弋拉過薄被幫她蓋上,轉過身去,又覺得不甘心。
他熟練地掀開被子鑽進去,抬頭視線搜尋一圈,拉起她的手腳扒在自己身上,而後才將後腦勺放在枕頭上。
嗯,這才是酒後該有的姿勢,他是被她“留下”的。
為了更逼真些,他還把自己的衣服拉散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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