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苦寒,就算是習武之人也不一定能熬住,剩下的是我針對西北苦寒的氣候煉製的天氣丹,暫時就叫這個名字吧,時間太緊了,我來不及做更多,隻有這些,你們將就著用!”
秦家一眾人都看呆了。
“記不住也沒關係,每一個瓷瓶上我都貼得有說明書。”
這些可都是關鍵時候保命的東西,她的這一份心意,秦家眾人記在心裡。
大夫人拉住連穗歲的手感慨道:“這麼好的姑娘,以後不知道會便宜了誰家……”
秦家人性子率真,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大夫人滿眼歡喜地看著連穗歲,又瞪了秦弘業一眼。
秦氏看出大夫人對連穗歲的喜歡,也覺得惋惜。
“我給大哥二哥準備了些禦寒的皮子,本想著初二回娘家帶回來,現在一並帶來了,都處置過了,大嫂讓針線房的下人今晚趕趕工,明天能一起帶上。”
“妹妹有心了。”
大夫人感激道。
秦弘業看著越發可愛美麗的連穗歲,連穗歲也正抬頭看他,笑得露著可愛的梨渦。
“表哥,你們在外行軍,要是遇上雪蓮幫我采一些……”
原來她惦記的竟然是藥材……
秦弘業哭笑不得,一口答應下來。
“行,包在我身上!”
凝重的氣氛被衝淡了幾分。
“東西送到,我們也該走了,秦氏依依不舍。”
“戰場上刀劍無眼,都多留心。”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夫人抹著眼淚。
“你快些回去吧,你現在為人妻為人母,彆叫下麵的人說嘴。”
聖旨一下,秦家立刻就要起程。
楚知弋往火盆裡丟了把果木炭,唇畔露出一抹笑。
宋靖為貶官,秦弘業離京,還有誰?
他的目光落在杜翰音身上,正在品嘗美酒的杜翰音愣了一下。
“你笑得我瘮得慌。”
他最近的一係列操作讓杜翰音看不明白。
楚知弋移開目光,還有成王。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暫時就這樣吧。
“義善堂那邊查出什麼了?”
火盆裡劈啪一聲。
“就是牲口天天乾活也得吃草吧,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楚知弋挑眉,杜翰音放下酒杯。
“行,皇叔您稍等,我這就去。”
杜翰音抱怨著走遠了,今年是寒冬,外麵潑水成冰,都在準備著過新年,他還得乾活。
“疏影,你家主子最近抽什麼風?”
疏影沒比他好到哪兒去,大過年的也在篩選情報。
杜翰音湊過來看了一眼,“怎麼都是連家的消息?連方嶼最近不是正在謀劃著尚書的位置嘛,你家主子怎麼這麼關注?有想法?”
疏影把消息反過來扣在桌子上。
“不該打聽的彆打聽。”
杜翰音癟了癟嘴,坐下來把義善堂的消息整理歸檔。
半個時辰之後。
“乖乖,義善堂不乾人事兒啊!”
這兩年,京城義善堂一共收了三千六百零七個無家可歸的孤苦兒童,病故的有九百八十三個,且大多都是八歲到十三歲的女童,男童也有一百多個。
這麼高的死亡率,怎麼看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