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賭局?
葉淩贏了,僅僅隻能得到下跪求情的機會。
願不願意原諒,還要看柳傾天的心情。
而輸了,周家人全都得死,周初然更要落得淒慘受辱的下場。
擺明了是要戲弄葉淩。
周初然道“這太過分了!”
金戰駒鼻孔一哼“太子爺願意給你們機會,是賞了多大的臉?”
“你居然說過分?”
“人,要知道好歹!”
然後,他在柳傾天的示意下,拿出兩根煙倒豎在地上。
白色煙頭的一根,放在柳傾天三米外。
紅色煙頭的一根,放在葉淩兩百米外。
柳傾天靠在椅子上,翹著腿道“我射白色的,你射紅色的。”
“誰射中誰贏。”
周建峰瞪大了眼睛“這也叫比賽?”
“三米外,小孩子都能射中!”
“葉淩要射的最起碼有兩百米,就是火器都很難射中,何況是徒手扔飛刀?”
陳蓮芳滿臉絕望
“這哪裡是比賽?”
“就是在玩我們!”
周初然拽緊了拳頭,滿臉都是自嘲。
“我以為柳傾天要給我們一個機會。”
“原來,隻是戲虐我們。”
沒有人相信,葉淩能贏。
不僅周家人不信,柳傾天也不信,金戰駒和一群冷笑的保鏢們也不相信。
兩百米外的一根香煙是什麼概念?
人類的肉眼幾乎看不到。
就像站在十樓的高度,看一樓地麵的頭發絲。
根本無法辨認清楚!
而看都看不到,何況是射中?
最絕望的是,即便葉淩能夠射中,就能贏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