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峰一家高興的心情,頓時被“重禮”兩個字給澆滅。
他們身上的錢不多了。
哪有錢購買重禮?
張玉郎暗暗一笑,機會這就來了!
“叔叔阿姨,還有初然,你們彆擔心。”
“到時候,我就以你們家屬的身份出席,我一個人備禮就可以了。”
葉淩目光一冷。
家屬?
又想占便宜了不是?
他冷冷道
“周家參加活動,還需要一個外人準備禮物?”
“看不起我們周家?”
“禮物,我會自己想辦法,用不著你操心。”
張玉郎無奈道“對不起葉哥,我隻是好心而已。”
“如果你真能準備合適的禮物,就當我沒說這話。”
陳蓮芳急忙道
“玉郎,彆聽那個窩囊廢的。”
“他身上才個錢,能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
周建峰也唯恐失去了張玉郎的幫襯。
“我們第一次拜訪田家,還是參加這麼重要的活動,必須有像樣的禮物才行。”
“葉淩這個窩囊廢,我們是不指望了。”
“張公子,到時候就屈就你,以我們家屬的身份幫幫我們了。”
張玉郎笑著道“好吧,都聽叔叔安排。”
葉淩正要嗬斥幾句。
餘光瞥到越來越不高興的周初然,隻能鬱悶的閉上嘴。
不久後。
張玉郎、周著政和田馥鬱相繼離開。
葉淩也被氣頭上的周初然給趕出了病房。
無奈之下,葉淩睡在走廊。
心裡思忖著後天的升學宴。
想到要給田馥鬱送禮物,葉淩是很不情願的。
這種賤女人,也配收自己的重禮?
可如果他不參與,就給了張玉郎可乘之機。
正在思索時。
冷不丁,賽扁鵲給自己打來了電話。
“葉神醫,冒昧深夜打擾了。”
“實在是救人如救火,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