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昭清看著手裡的便條,哭笑不得。
“小葉,剛才那人是誰?”
葉淩道“一個司機。”
田琴氣得鼻子都歪了,一把搶過紙條,揉捏成一團。
氣衝衝道“你玩我們呢?”
“這次慈善晚會規格非常高。”
“我們問過了,必須憑借邀請函入內。”
“誰的便條都沒用,哪怕是一方領域的執掌者,出示的便條都不頂用。”
“你隨便攔下一個破司機,開個便條就當邀請函了?”
“合著拿這個去丟臉的不是你,對吧?”
葉淩跟這個瘋女人沒法溝通。
對田昭清很真誠道“老太君,我們明天晚宴上見。”
說完就走了。
留下田琴在那痛罵不止。
“狗東西!”
“把我們田家母女當猴耍!”
“這便條誰愛要誰要吧!”
她徑直往垃圾桶裡扔。
田昭清道“先留著吧,萬一這個叫湯乾的真不是一般人呢?”
“我向周圍朋友打聽打聽。”
母女兩人一路回家。
車上,田昭清聯係了周圍一圈的朋友。
以她的層次,結交的朋友層次本就不高。
能知道薑秋業司機名字的人,更是一個沒有。
結果可想而知。
田琴氣憤道“媽,看到了吧?”
“這姓葉的擺明了耍我們!”
“隨便叫一個狗屁人寫便條,就當成邀請函!”
“氣死我了!”
田昭清也有些失望。
心底最後一點僥幸破碎了。
她還抱著一絲奢望,萬一葉淩認識的這個叫湯乾的,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可惜,現實不是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