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樹乾咳一聲,尷尬道“大人,我現在就去建議鄒家,取消和歐陽天的定親。”
葉淩看了他一眼,將他的心思全都看在眼底“不必慌張。”
“就算是看在大長老的麵子上,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隻不過,目中無人的毛病,你最好還是改一改。”
黃天樹臉色訕訕。
他一直以大長老的紅人自居,骨子裡都散發出傲慢。
幾次和葉淩的見麵,都鄙視葉淩,給雙方造成了相當多的不愉快。
他老臉一紅,低下頭道“多謝大人教誨。”
咚咚咚——
門外自信的步伐,有節律的敲擊著瓷磚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歐陽天背著雙手,臉上一如既往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
“欽差什麼時候來的?”歐陽天問向帶路的執法者。
同時不留痕跡的將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支票,塞向執法者的懷裡。
上麵的數字,是一千塊。
對於每月隻有七千塊薪水的執法者而言,這是一筆不小的油水。
如果是平時,他會欣然收下,然後禮貌回答一些問題。
這是毫無風險的外彙,他們一直都在這麼做。
可今天不同了。
這位雷厲風行的欽差,剛正不阿得可怕。
作威作福二十多年的賈司長,直接判處永久的無期徒刑!
他哪還敢收禮?
仿佛支票是條毒蛇,他連忙丟開,道“我們有規矩,不能收禮。”
歐陽天心裡生出一絲絲的意外,隱隱有種什麼東西脫離掌控的錯覺。
“欽差來了很久。”執法者不收禮,也不願意得罪這位中州的天驕,禮貌道。
他倒也沒有對歐陽天說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