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道“放心吧,他和歐陽家族全都入獄了。”
“以後都不會再煩你。”
他們全都被關押在中州鎮龍門。
等總部的人下來,他們就要開始服刑了,該死刑的死刑,該無期的無期,一個都跑不掉。
“嗯。”周初然趴在葉淩的懷裡,感受到濃濃的安全感。
可就在這時。
一襲淡漠得仿佛沒有感情的聲音,毫無征兆的響起。
緊接著,一股莫大的威壓席卷而來。
掀起的陣陣強風,吹著院子裡的草坪嘩嘩作響。
“沒我同意,誰敢抓我的狗?”
周初然撩開吹散的頭發,吃驚的望向院子外。
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留著七三分的長發青年,左手插在口袋裡,右手把玩著兩顆玉球。
最近見識漸長的周初然吃驚的認出來,那兩顆玉球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翡翠。
論成色和大小,這兩顆翡翠價值最少兩千萬。
不做成首飾,卻做成兩顆解壓球,簡直是暴殄天物。
長發青年的長相十分英俊,燦若星辰的眸子,山黛延伸般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像是春天的桃花瓣。
一米八的頎長身姿,宛若一杆標槍,英氣勃勃。
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富貴氣息,猶若實質化撲麵而來。
這樣罕見的美男子,對女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抗得了。
“是你?”周初然卻有些恐慌的退了退,道“葉淩,他就是那個在街上遇到我,說要娶我的人。”
“他、他怎麼找到這來了?”
和周初然的關注點不同,葉淩更多是觀察這個青年身邊的八個長褂男子。
他們身穿民國時期的長衫。
即便現在天氣炎熱,他們身上也沒有絲毫汗水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