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坐車往機場的酒店趕的時候。
收到了薑鹿溪發來的兩條微信。
第一條是你不是好人。
第二條是變態。
這第一條程行還能理解。
因為他確實威脅強迫薑鹿溪做過一些她不願做的事情。
除了這些之外,自己還強行牽過她的手,摸過她的臉。
所以,薑鹿溪說他不是好人,說他是壞人,這沒有什麼。
甚至,程行還希望她能這樣說。
因為程行可不想讓她說自己是一個好人。
薑鹿溪的好人卡,程行是絕對不要的。
隻是壞人他認了,這第二句變態是從何說起的?
自己從認識她到現在,好像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變態的事情吧?
於是程行就對著她發了個問號。
然後程行這個問號剛發出去。
薑鹿溪就立馬又發過來了一個變態。
程行又發了一個問號過去。
薑鹿溪又發了一個變態。
“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我怎麼變態了?要是給不出一個說法,在這汙蔑我,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你等著,我絕不放過你。”看她還在發,程行直接快速的在手機上敲出了一段話發了出去。
這小妮子,反了天了。
無緣無故發一次就算了。
還敢接連發好幾個。
這樣汙蔑他,給不出個所以然來。
下次見麵,程行絕不放過她。
而此時,已經洗好腳躺在被窩裡的薑鹿溪在看到程行發的這段話後抿了抿嘴,程行是變態,她肯定是有證據和理由的,不然她是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汙蔑他的,隻是這些證據和理由,薑鹿溪哪裡好意思去跟他說。
總不能打字跟他說,你是戀足癖,你以前看我的腳吧?
這些,薑鹿溪是不好意思跟他說的。
但程行就是變態,這是肯定的。
薑鹿溪也沒有汙蔑他。
當時自己洗腳不讓他看的時候,他答應了下來還偷偷地看,然後看的時候眼神也不對,呆呆的,跟看到了什麼很好的東西一樣。
“反正,你就是變態。”薑鹿溪將另外一隻放進被窩的小手伸了出來,然後在手機上打字道。
“嗬嗬,好,下次見麵你等著。”程行回道。
程行打完字後沒再等到薑鹿溪的回話。
一直到程行下了車後,才看到了薑鹿溪最後用英文發來的那句晚安。
程行笑了笑,他沒再回,把手機放進兜裡,便向著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最開始時,薑鹿溪用英文發了晚安之後,他還會再回一個安。
但薑鹿溪看到這個安字,還會再用英語發一遍。
有時候程行不讓她這個了。
她就會再發一個句號。
總之,她就是不想當最後一個墊底的人。
所以,每次當她用英語發了一次晚安後,程行就不會再回話了。
她早些睡,明天才能有個好的精神去上課。
不過程行想過了,現在她還上學,就不跟她在這個地方倔了。
但以後要是兩人都有閒下來的時間,程行就非要跟她倔一倔了,看看到底誰能倔到最後。
華清的女生宿舍裡,此時魏珊問道:“鹿溪,程行明天就要回杭城嗎?”
“嗯,明天六點的飛機。”薑鹿溪道。
“六點的飛機啊?那四點就得起來了。”魏珊道。
薑鹿溪聞言愣了愣,問道:“為什麼要四點啊!”
魏珊給薑鹿溪解釋道:“飛機不比其它交通工具,要提前兩個小時去機場辦理登機手續的。”
薑鹿溪聞言抿了抿嘴。
程行,又騙她。
早知道他明天四點就要起來。
薑鹿溪肯定不讓他再送自己回宿舍了。
從這裡到首都國際機場還是有些距離的。
他在首都機場旁邊訂酒店的話,回去也肯定得十一點多了。
他們八點半從廣場上回來的。
到了華清宿舍樓下的時候都十點了。
程行走出學校,再坐車去機場,肯定得十一點多的。
再洗漱一下,估計得十二點才能睡。
十二點睡的話,那就隻能睡四個小時。
想到這裡,薑鹿溪又想到了前幾天程行第一次回杭城的時候。
那次程行也是很晚才走的。
八點的飛機,六點就得起來,同樣也沒有睡多久。
薑鹿溪有些自責。
但她沒坐過飛機,確實不知道飛機要提前兩個小時去的。
但這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
程行也有問題,他明明知道飛機要提前兩個小時辦理手續,太晚回去根本就睡不了幾個小時,還騙她時間很充裕,不著急。
薑鹿溪想拿出手機發消息質問一下他。
但想了想現在程行估計已經在酒店了,說不定已經躺下睡覺了。
薑鹿溪最終沒有再給他發消息。
程行回到酒店之後,先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定了個早上四點的鬨鐘,便去睡覺了。
第二天淩晨四點被鬨鐘吵醒之後,程行就開始起來洗漱,然後去機場裡辦理登機牌,手續辦理完之後,程行在機場裡麵買了瓶飲料,便在候機室裡開始候機,他確實沒怎麼睡過來困。
現在才五點多一些,距離登機還有一些時間呢。
程行就想坐在椅子上睡一會兒。
但他剛想睡,就看到了手機上薑鹿溪發來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