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示著即將來臨的波瀾壯闊。
當虞冉的腳步輕輕落在彆墅三樓的柔軟地毯上。
她的心湖已泛起了不易察覺的漣漪,預感今夜將會是一場難以平息的風暴。
未知的力量,或許是過度的疲憊,又或是那杯看似無辜的安神茶藥效發作,悄無聲息地侵蝕了她的清醒,讓她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在意識徹底沉淪的邊緣,她腦海中唯一清晰的。
是薛硯辭那雙深邃眼眸中閃爍的複雜情緒,以及他給予的,無休止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磨礪。
那是一種交織著痛苦與依賴的矛盾感受,讓人欲罷不能。
夜色如墨,彆墅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唯有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輕吟,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薛硯辭從幽暗的陰影中起身,動作優雅而略顯孤寂,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口袋裡的香煙盒,仿佛那是連接他與這個世界的唯一線索。
打火機啪的一聲脆響,點燃了煙草,那微弱的火光在他堅毅的麵龐上投下了斑駁的光影。
深吸一口煙,他那雙飽含故事的眼睛不自覺地轉向了床上。
那具因藥力而昏迷、裸露在外、顯得格外無助的身軀。
虞冉的身體,在這夜的寒氣中微微顫抖,皮膚上烙印著他留下的痕跡。
如同一幅幅未完的畫卷,講述著欲望與控製的故事。
他輕歎一聲,隨手抓起床邊的毯子。
小心翼翼地覆蓋在她身上,動作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與憐惜。
繚繞的煙霧中,他的思緒穿越回那個陽光明媚卻又充滿鋒芒的日子。
休息室外,她的唇齒間吐出的冰冷話語和對周詡那句挑釁般的“你娶我唄”,像一把無形的匕首,刺痛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而這句話,他也曾有幸聽聞,但對她而言。
對他或許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而對周詡。
即使言語再尖銳,也掩蓋不住那份掩藏至深的期盼與熱烈的渴求。
這讓他意識到,她的心,從未真正放下。
薛硯辭輕蔑地冷笑,那笑聲在空蕩的房間裡回響,夾雜著對人性複雜情感的諷刺。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低聲喃喃,記憶中的那一幕如同鋒利的刀片。
再次劃破心防,讓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漠而充滿戒備,如鷹隼般犀利地凝視著熟睡中的女子。
煙霧彌漫中,他狠吸了幾口煙,那濃鬱的尼古丁味道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刺鼻且辣眼,迫使他咳得雙眼泛紅。
最終,他將煙蒂狠狠掐滅在精致的煙灰缸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們二人,何其相似,愚蠢地在感情的戰場上橫衝直撞。
忘記了曾經的傷痛,重複著那些注定沒有結果的遊戲。
次日清晨,虞冉在二樓客房的床上醒來,周身的酸痛仿佛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一切並非夢境。
目光掠過身上的點點痕跡,她不由得在心中咒罵薛硯辭一番。
懷疑他在床上的那股近乎失控的熱情,是否是因為長時間的禁欲,如久旱逢甘霖般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