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忍受這樣的虐待啊?”筱雨看了視頻感慨的說,“是不是神經病啊?”
“我也不能理解。圈子裡有錢的人都會專門養一個,沒錢的隻能玩一次付一千塊錢。李老板投資多晶矽快倒閉的那會,八姐瞞著李老板在外麵也接活,玩一次一千塊。還曾經讓我給她介紹玩家。後來就跟著江蘇的煤老板跑了。”曾衛國接著說道,“換了幾個主人後,又回到了李老板身邊。李老板有更年輕的,她就慢慢被邊緣化了。”
“有你和八姐玩的視頻嗎?”筱雨問。
當然有,但是不能給筱雨看,曾衛國回答說,“沒有。”
“你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吧?”
“沒有。我哪有錢啊!”
“你們經常玩嗎?”
“有次數的。年紀大了,沒了性趣,漸漸的也不玩了。沒什麼意思。她呢?就是隔一段時間渾身難受需要抽一回的人。骨子裡就是個被虐狂。”
“你能不能把她叫過來,我看看你們怎麼玩?”
“你是認真的嗎?”曾衛國疑惑地看著筱雨,“她老公中風,她不一定有時間。”
“你問問看嗎!”筱雨推著曾衛國撒嬌地說,“就現在,你問問!你問問嘛!”
曾衛國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十八歲剛認識她那會,筱雨叫他去借書,背靠著他身上像豬在樹蹭癢癢那樣,“你去嗎!現在就去!馬上!”
曾衛國在微信上跟八姐打招呼,“你好。”
過了一會八姐回了,“你好。”
“你老公好點了嗎?”
“死了。”
曾衛國發了一個驚訝的表情包,“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星期前。”
“哦。”曾衛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沉默了一會,說了一句,“節哀順變。”
“嗯。我現在感冒了,上吐下瀉,該吃什麼藥?”
這是八姐發的暗語說話方便嗎?
曾衛國回道,“你去醫院看看。藥不能亂吃,”
暗語筱雨在旁邊,不方便。
八姐回道“嗯,知道了。”
筱雨在曾衛國身後捅了一下,“你問問,能不能過來玩一下。”
曾衛國猶豫了一下,“筱雨問道你能不能過來玩一下?”
八姐可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過了一會,問道“我能過去玩嗎?”
“如果你身體可以的話,就過來玩一下。”
“嗯,我知道了。”
筱雨催促道,“問她,什麼時候能過來?”
“你什麼時候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