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如此甚好!立即派暗影隨身保護這個老太監。我要當眾抓住凶手,我們來個人贓俱獲!”寧澤琛吩咐道。
“王爺放心。徐軍師已經部署好一切了。”孟義接著答道。
“走吧!遊戲該結束了。”說著寧澤琛大步跨出了門,來到隔壁。
“醒醒,醒醒,成何體統,居然在酒樓就睡著了。”寧澤琛佯裝生氣地說道。
被推醒的冷清歡腦袋還是悶悶的,雖然沒有睡多久,但是她覺得自己睡得很沉很沉,好像做了一個長久的夢,自己一直在奔跑,在逃命,可是終究逃不過,就在即將被劊子手一刀的時候,她被推醒了。
“啊!”冷清歡不禁呼叫了起來,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滲出。
“虧心事做多了,這麼膽小。”寧澤琛也被冷清歡強烈的反應愣住了。都說夢中是最能反映出一個人品行的,心中有鬼的人才會如此害怕吧!心中剛才對冷清歡的一絲好感,頓時又消失得煙消雲散了。
當兩人乘坐馬車來到王府的時候,居然向晚就在門口候著呢!一看到王爺的馬車回來,向晚立馬迎了上去。
“王爺,你回來啦!”向晚熱情地迎了上去,主動挽上了王爺的手臂,一副寵妾的模樣。仿佛寧澤琛也十分享受這樣的待遇。
“晚兒,不是讓你在屋裡候著嗎?外麵風大!”寧澤琛關心地說道。
“晚側妃在這裡等了幾個時辰了,奴婢勸也勸不住啊!”身旁的小紅立馬說道。
“小紅,住嘴。不要在這裡嚼舌頭。”向晚佯裝生氣的樣子,轉頭訓斥起小紅來。
冷清歡看著這一吹一唱的一幕,也懶得搭理。
“王爺,今天進宮去了這麼長時間,早飯也沒有好好吃,肯定餓了。我吩咐廚房做好了午餐,快進去吃吧!”向晚笑著對著寧澤琛說道。
“正好,本王也是覺得有些餓了!還是晚兒你貼心!”寧澤琛非常配合地回答道。
冷清歡看著兩人撒狗糧的樣子,心裡泛起了無數的鄙夷。一個會裝,一個願意裝,一對狗男女!這就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反應。
可是向晚顯然不想這麼便宜了冷清歡,非要刺激一下她,才高興。向晚隨即扭頭看了一眼,落在後麵的冷清歡,又假裝歉意地說道“哎呦,姐姐,瞧我,光顧著和王爺說話,都忘記姐姐了。姐姐一起吃飯吧!”
“不用了,本王妃剛才在酒樓吃得太撐了!妹妹你倒是在門口站了這麼久,腿也酸了吧!不是,站立這門功夫,應該也是妹妹日常修煉的基本功之一吧!”冷清歡顯然看不慣這樣的女人,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冷清歡就是這樣的女子,心裡難受,非要說出來,說完又隨即覺得有點後悔了,是不是又惹那個男人生氣了。
“你!你!你!”向晚生氣得隻會說“你”,卻不知道如會去回懟。所謂的“基本功”不就是諷刺她是一個青樓女子,早就習慣站在門口等客人嗎?如今,她好歹也是王爺的側妃了,可是依舊改變不了她這個低賤的出身的事實。
“你過分了!”寧澤琛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這麼說,豈不是說他就是向晚的嫖客之一!
“王爺告退!”冷清歡一看大事不好,立馬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轉身大踏步走進了王府。風一樣的女子大概就是這樣!
寧澤琛身邊的孟義卻在暗暗發笑,心想還是這個王妃厲害!敢這樣懟得王爺來不及發話!平時自己可沒少受王爺的氣。隨即,孟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經意察覺的笑容來。可是,卻被正在生氣的寧澤琛看到了。
“孟義,你心情很好啊?”寧澤琛立馬問道。
知道大事不好的孟義,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卑職心情悲傷!”
“悲傷,好,好!寧伯,待會拿個碗來。孟義今晚哭滿一碗淚水,才能吃晚飯!”寧澤琛隨口說道。
“王爺,王爺,你不帶這樣的啊!”孟義發出了一陣慘叫聲,不知道自己又錯在了哪裡!可是自家王爺哪會給他解釋為什麼!
“王爺——”向晚的心情顯然很低落,或者說悲傷吧!“示弱”是得月樓媽媽教會她的真理。媽媽告訴她男人,特彆是有所成就的男人,往往會大男子主義,他們希望征服每一個女子,特彆是貌美的女子。喜歡女子用崇拜的眼神望著他們,喜歡把男人當做無所不能的人來讓他們依靠,隻有激起他們的保護欲,男人才能為她們所掌握。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具有無比巨大的殺傷力!所以從新婚之夜開始,向晚一直營造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朵白蓮花是最好的寫照吧!向晚很高興冷清歡這樣的剛直的性格,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嘛!
“晚兒,彆難過!要不明天本王去集市上貼個布告,就說晚兒你冰清玉潔,經過新婚證明”寧澤琛一臉壞笑地說著。
“王爺,你好壞!”向晚的臉都羞紅了,好像這個男人隨口說說,沒有他覺得不可以說的一樣,明明是閨房秘史,卻被他說得大義凜然又光明正大!
陪著向晚吃了一頓午飯,美人準備的午飯自己總是要消受的啊!向晚吃東西小心翼翼,甚至咀嚼都是不發出聲音的,還要拿手帕捂住嘴,標準的不露齒。看著,這樣大家閨秀般的向晚,寧澤琛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剛才在酒樓裡的冷清歡,不禁疑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啊!
午後,寧澤琛把寧伯喊進了書房“寧伯,王妃那裡,回府後可有什麼動靜?”
“回王爺,王妃回來後就去了夏雨那個丫鬟的房間,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寧伯恭敬地答道。
“午飯給她們院裡了什麼?”寧澤琛又問道。
“按照府裡奴才標準,二菜一湯。”寧伯又如實地說道。
“今天中午估計她們都吃撐了,晚飯就不要了!問起來,就說是我的命令!”寧澤琛不懷好意地說道。
“是!”寧伯不會去問主人為什麼,服從,絕對的服從就對了。這是他做了三十多年大管家得來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