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孟義,從今天起,有意的接近驛站中和你套近乎的人,請你喝酒,賭博之類你都參加,和他們處好關係。關鍵時刻,我們還要靠這幫人幫我們散播消息。我敢斷定,他們之中肯定有那邊的人!”寧澤琛隨即吩咐道。
“徐軍師,你繼續在外圍,有什麼消息,我們可以繼續在醉仙樓傳遞信息,為了安全起見,不到迫不得已的緊急情況,我們不要見麵。就用書信的形式。我們不要固定見麵地方,拿著這個,傳遞信息的人在身上塗上一些這個。隻要我和孟義一聞到此味,就有所知曉了。”寧澤琛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王爺,萬一這個味道被跟蹤的人發現呢?”孟義說道。
“放心,目前跟蹤的人隻是跟蹤,他們也怕我們發現,所以不會近距離來接觸我們。”寧澤琛胸有成竹地說道。
“好!如此,我們也可以減少暴露的風險。”徐軍師說道。
“孟義,我們走吧!安排好了嗎?”寧澤琛說道。
“放心,一切妥當!這個時候,在我們屋裡的兩個泔水工應該已經扮作我們衛隊成員在附近那個街邊攤喝小酒了。他們會在巷子裡裝作小解,和我們交換身份。”孟義點頭。
寧澤琛和孟義兩人隨即穿上了粗布大衫,重新梳洗了頭發,以便更好的符合身份。
兩人很快來到了預先商定好的巷子口,果然看到那兩人正在街邊攤喝著小酒。孟義和寧澤琛就在他們麵前走過,走進了那條陰暗的巷中。隨即,攤上一人喊道“老板,結賬!”
“哎呀,尿急啊,憋不住了。”一人說。
“你小子,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肯定剛才酒喝多了,那邊巷子裡,烏漆墨黑,解決一下再回去吧!”說著兩人就踉踉蹌蹌地走進了巷中。
“半個時辰後再出去,以防有尾巴!”孟義小心叮囑道。隨即接過其中一人遞過來來的酒瓶。他和寧澤琛分彆在口中含了一口酒,身上也潑灑了一些酒。
“還有呢?”孟義問道。
原來,孟義怕驛站門口守衛要查驗兩人,乾脆讓這兩個扮作泔水工的人再帶了一袋子泔腳水。孟義屏住呼吸,一下子就倒在了自己身上。那味道是多麼的酸爽。
“孟義,有長進。細節決定成敗!注意到每一個小問題,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啊!”寧澤琛也罕見地誇獎了這個家夥。
兩人就假裝踉踉蹌蹌地出去了,果然來到驛站門口,守衛本來想要查看一下兩人,可是老遠就聞到了一股酸臭味,不禁掩鼻道“臭死了,沒喝過酒啊!”
“大哥,我們是跟赫王爺來的。這是令牌。”孟義踉踉蹌蹌地要上前去,給她們看令牌。
可是,那味道,更濃烈地撲向了那名守衛,熏得守衛都要把隔夜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好了,好了,你們進去吧!沒事喝那麼醉乾什麼?一股味道,熏死老子了!”門衛連連擺擺手示意讓他們進去。
寧澤琛扶著孟義進入了裡麵,來到他們的安全區域,兩人又頓時恢複了常態。
“臭死了,孟義,快去洗洗,然後來我房間。本王還有事情要交代!”寧澤琛可是一臉嫌棄,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黴運當頭,一天遇到了兩次這麼惡心的東西。不行,他肯定要加倍找那個女人算賬!要不然,渾身就覺得不舒坦!
等到兩人整理完畢,再次來到大廳的時候。寧澤琛開口道“孟義,去把那個宋小慈叫過來,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那個,王爺,要不您先喝口茶喘喘氣,休息會,再去叫那個宋小慈。”孟義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
一看孟義這個德行,寧澤琛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啊!
“快說,什麼事情瞞著本王?撒謊都沒天分!”
“那個王爺,宋小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個,王妃好像也沒有回來!不會,兩個人真的被壓在那個店裡了吧?”除了這個理由,孟義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合理的理由,可以讓孤男寡女這麼久都不回來,要知道,現在可是天黑,晚上了啊!
“什麼?那個冷清歡還沒有回來?她想乾什麼?和一個男人混到現在?走,孟義,我們去醉仙樓看看什麼情況?”寧澤琛站了起來。他在內心告訴自己,自己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好歹她也是赫王妃,要是出了事情,他的臉麵往哪裡放!至於,和宋小慈怎麼樣,那倒不至於,就算她想,人家宋小慈也是絕對不敢動這非分之想的!
正當,寧澤琛和孟義剛跨出他們房間大門時,就看到兩個人影回來了。那個女人居然還是有說有笑地樣子。虧他堂堂赫王爺在這裡擔心了半天!雖然這個“半天”在寧澤琛的這裡有誇張的成分1
“你們兩個居然到現在回來?孤男寡女!成何體統!”那充滿威嚴感的聲音突兀的在院子中響起來。
冷清歡和宋小慈都被這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嚇了一跳,清歡還好,尚且還能強裝鎮定,可是善於察言觀色,好不容易攀上赫王爺的宋小慈,在離開了停屍房,又恢複了那副阿諛奉承的模樣。可能這就是底層人物的生存之道。
“王爺恕罪!”宋小慈啪的一聲,居然就跪了下來。
“宋小慈,你跪什麼,請安也不至於這樣啊!”冷清歡就是看不慣眼前這個男人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勢,仗勢欺人的模樣!一激動,又把腦海中想好無數次的要和這男人和平共處的事情給拋之腦後了。
“冷清歡!你放肆!”寧澤琛顯然是震怒了,白天的仇還沒報呢,又要現在來和他添堵。一個成天挑戰他底線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她豈不是要開染坊!
“王爺贖罪,小的隻是去了停屍房,和宋小慈去解剖屍體了。剛忙到現在,身上還一股血腥味呢!王爺,您能不能消消氣,讓小的先去換身衣服,要不然汙了王爺的眼睛,毀了王爺的鼻子可不好,那小的真是罪過了!”冷清歡反正今天一副小廝的模樣,乾脆也不稱呼自己王妃了,而是用“小的”自稱。這麼多天的接觸下來,她知道在眼前這個男人麵前想要混的好,那要見好就收,該服軟就服軟,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免得到時候又要被他刁難,隻要沒有什麼違背底線,她也就厚厚臉皮過得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