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你呀,多讀點書!就都知道了!徐軍師,和這小子講講區彆!”寧澤琛說道。
“山西老陳醋采用的是高粱為原料,輔料為穀糠、麩皮。在日光下敞口進行一年四季的日曬夜露,經夏日曬、冬撈冰,陳釀期達9個月以上,其陳釀過程賦予了老陳醋特有的酯香和沉香。而鎮江香醋的主要原材料為糯米,輔料為稻殼,大約經曆6個月的時間,鎮江醋酸而不鹹,微偏甜,沒有山西陳醋那麼酸。山西老陳醋享有“天下第一醋”的盛譽,以色、香、醇、濃、酸五大特征著稱於世。而鎮江香醋具有“色、香、酸、醇、濃”五大特色。通縣的人口味其實還是偏甜的,所以大都吃不慣山西醋。”徐軍師解釋道。
“我的媽呀!原來吃個醋還有這麼多學問!”孟義不禁感慨道。
“徐軍師,我想這個通縣賣山西醋的店家應該並不會多,因為他的銷量不會太好!”寧澤琛說道。
“是,王爺,我想我們可以來個守株待兔!山寨上那麼多人都是習慣了吃山西醋的,肯定采買量會非常大,隻要我們守住這幾個鋪子,調查誰經常性,又有規律的去購買,那麼順著這個人,我們可以抓住!說不定,就可以找到飛天豹了!”徐軍師說道。
“嗯!目前也隻能這樣,希望有好的消息!”寧澤琛說道。
秦淮河的案件本來已經陷入了困局,但是現在好歹有了一點眉目。所有有殺人動機的人隻能采取一一排除的方法。
“先把秦孝天待下去,好生看管著!”寧澤琛吩咐道。
“是!”孟義帶著人下去了。
“徐軍師,跟蹤那些人的暗影有消息了嗎?”寧澤琛繼續問道。
“發生了宋小慈和沈天福的事情後,果然不出王爺所料。兩撥人都動了起來,搶劫的是朱從斌的人!”。徐軍師道。
“嗯!此人名叫吳四海。我讓孟義已經查到此人,並且順利讓他做了風媒\”寧澤琛道。
“王爺迅速啊!讓他做情報販子,那太好了。此人雖然處在朱老六的手下,也有一身不錯的本領。但是此人因為家境貧窮,並不得朱老六的歡心,我想他那顆仇恨的心和深深的自卑感,會讓他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的!”徐軍師說道。
“小人才好利用啊!但是這個世界上,隻要是人都會有缺點,都可以被利用。比如你我,隻要找到也會成為我們的軟肋!”寧澤琛發出了深深地感慨來!“對了,那另一波人呢?”
“另一波人是韋閣老的人,搶了吳四海那小子的藏寶圖後,一人連夜出城趕回了大京,進了韋府,還有一個人就是扶起宋小慈他們的。此人心很細,還順著沈天福他們的話語,全部去回溯了一遍。此人心思縝密啊!想不到韋閣老的手下竟然有如此心思縝密之人,我看那個朱從斌日子也不會好過!”徐軍師道。
“軍師,我告訴你件事情。這張所謂的藏寶圖是假的,而且我隻命人偽造了半張!但是,你知道我身邊的陳光亮是皇後的耳目,那天我看到他的身影在門口閃現了一下,我就故意說被搶了一張藏寶圖。他肯定會把這個消息送給皇後的。而且據監視王妃的守衛彙報,我覺得她和那個叫冬雪的也有一定的可疑,也可能是那邊的人。但是我不確定她們都是,還是隻是一個!所以,我對她們說的也是丟了一張藏寶圖!”寧澤琛似笑非笑。
“王爺是想要她們互相猜忌?”徐軍師一拍腦袋!“絕了啊!可能有兩個線人指認是完整的藏寶圖,但是韋閣老隻拿到半張,那麼另外半張去哪裡了?絕不可能是當時吳四海還藏了半張的!那這次朱從斌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哈哈哈!”
“徐軍師,你笑什麼,這麼開心?”把秦孝天押送下去的孟義剛回來就聽到了裡麵傳來的笑聲。
可是,寧澤琛和徐軍師才不會理會孟義呢!隻聽到寧澤琛繼續說道“徐軍師,我把吳三福放你手下,你負責聯絡他,畢竟我身邊太不乾淨了,不方便。他現在身份是個情報販子,你助他一臂之力,讓吳四海近期朱老六的行動,並且搞黃它,給吳四海上位的機會。讓我們在皇宮裡的眼線盯好皇後的一舉一動,還有保護好我寧王妃,必要時刻,就從密道出宮。”
“王爺放心,屬下遵命!”徐軍師答道。
“孟義,走吧!”說著寧澤琛兩人又走進了那個密道,回到了房間內。隻是,他們剛出來,就聽到門口的守衛正在和清歡說話!
“我要找王爺,王爺人呢?”清歡說道。
“王妃,你怎麼來了?”侍衛顯然沒想到這個時候,清歡會來。好像從進入這個驛站,王妃就和王爺分房而睡,從來都是王爺找王妃,今天居然反過來了。
“王爺,還在睡覺?王妃不方便打擾?”侍衛說道。
“睡覺?他也病了嗎?剛才還來看過我,這都幾點了。你騙我吧?”清歡本是隨口一句“你騙我吧?”,卻因為兩人身份懸殊,把侍衛嚇了一跳,就差跪下來了。
“王爺,王妃不會是起疑了吧?”孟義小聲說道。
“出去瞧瞧!”寧澤琛說著就跨出了內室的門,並喊道“看來,王妃睡了一覺,精神好很多啊?”
清歡等著從房裡出來的寧澤琛和孟義,指著寧澤琛說道“王爺,你不是在睡覺嗎?”
“是啊,昨夜本王沒睡好,看完你之後就想再睡會。”寧澤琛就順著門口守衛的話應了下去。
“你睡覺帶著孟義?你們一起睡覺?”腦洞大開的清歡估計拉的不是肚子,是腦袋。
“孟義,快去請大夫!”寧澤琛沒頭腦的來了一句。
“啊?誰生病了啊?”孟義顯然接不住王爺的話啊!
“王妃啊!不僅拉肚子,腦子也被大門給擠壞了啊!”寧澤琛沒好氣地說道。
“你才壞掉了!變態!”清歡簡直是氣急敗壞。
“說什麼?誰變態?”寧澤琛一見這個女人就會“變態”,好像聊天的節奏永遠不受自己控製,清歡的腦回路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清奇歡脫,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她會想到些什麼,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