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一場冤假錯案,因為有了寧澤琛他們的介入,而迅速告破。白浪此時再也沒有浪蕩的樣子了,他知道整個寨子幾百號兄弟的命都緊緊攥在自己的手裡了。
第二天,大當家的屍體在寨子裡進行了火化,同時一起火化的還有二當家,讓他一起陪著大當家去吧,做個奴才,好好伺候大當家去贖罪吧!
白浪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新的大當家,畢竟這是飛天豹生前的遺願。
“白浪,你準備以後怎麼辦?我知道你不想過打打殺殺的日子。”寧澤琛問道。
“我想帶著兄弟們做點正經生意,慢慢地轉行。”白浪道。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有沒有考慮歸入我的麾下,為我所用。”寧澤琛道。畢竟寧澤琛有軍隊在手,但是是明的。他需要發展自己的暗中勢力。
“王爺,謝謝你這次替我們查明真相,讓大當家得以瞑目,還有我,要不是你,可能我已經魂歸荒野了。我知道王爺是位睿智又勇敢的王爺,但是,我們這等粗人,不適合。我們在這荒野中習慣了。”白浪拒絕了寧澤琛的好意,顯然他不想卷入朝廷的勢力中,畢竟曆朝曆代的朝廷內部鬥爭都太厲害。他不想罔顧他人姓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說什麼了。本來,我們是出於無奈才選擇用紅霞來約飛天豹見麵的。我們想知道秦孝天被你們所救,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為?”寧澤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孝天?那個秦淮河的義子?這件事情我知道,人是我帶人救的。當時,大當家隻是讓我去樹林那個溪口邊的小路那裡,說看到有人倒在那裡,就帶回來!”白浪說道。
“你知道這件事?還有呢?大當家還說過什麼?”寧澤琛追問道。
“我當時心裡想,我們做土匪的隻聽過去打家劫舍,還沒聽說要去救人啊!我就和大當家開玩笑的問了這個問題。誰知道大當家一臉顏色,對我說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後來我也就閉嘴了。”白浪說道。
“王爺,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調查大當家嗎?其實,大當家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凶狠。就拿他搶劫秦淮河三夫人這件事情來說,我也覺得很蹊蹺。”白浪說道。
“其實,大當家近幾年已經不怎麼參與打劫的事情了,寨子裡很多的事情都是二當家和我在執行。要下山去綁架三夫人,而且事先他都沒有和我們說過!這不是我們寨子上的作風啊!事後,大當家雖然把三夫人綁架到了山上,可是說死了兩個兄弟。兩個兄弟的屍體都沒有帶回來,也沒有安葬!這也很可疑。大當家是特彆注重兄弟情義的,以前甚至為了兄弟的屍體不落在圍剿的官府手裡,不顧危險,第一個衝出去搶奪!這次,這是麵對幾個秦府的家丁,他會為了三夫人而不顧兄弟!王爺,說句私底下的話,我甚至覺得那兩個兄弟都沒死!”白浪說道。
“沒死?那大當家的動機就相當的可疑了啊?三夫人現在在何處,我想見見她!”寧澤琛說道。
“我知道我說的,我也沒有證據。隻是基於這麼多年來,我對大當家的了解!三夫人在寨子裡養胎呢,那個秦孝天的家夥,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白浪說完還忍不住抱怨了起來。當然,寧澤琛也沒有告訴他,秦孝天具體的下場。
三夫人很快被帶了上來,她顯得驚慌失措,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孕態十足。當得知坐在她麵前的是赫赫有名的赫王爺的時候,她嚇得跪了下去。
“三夫人,你能和本王說說,你是怎麼被綁架到這個寨子來的嗎?”寧澤琛問道。
“回,回王爺的話。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和尋常一樣去街上買東西,走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就出現三個人,其中一人告訴我是飛天豹啊!我後來就被打暈了!”三夫人說道。
“那你和秦孝天之間的事情,秦淮河知道了有什麼反應?”寧澤琛繼續問道。
“老爺知道後,大發雷霆。我從來沒有看到他發如此大的火!他一直追問我誰是奸夫,我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我就告訴他,是,是秦孝天。秦淮河就把我關進了房間,我後來聽說他把孝天暴打了一頓,趕出了秦府。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過了沒多久,他派人來傳話,說要打了這個孩子,這孩子不能出生!王爺,你知道的,做母親的,哪能舍得這樣啊!我就想要逃出秦府!可是,府邸裡戒備森嚴,我根本沒有機會!後來,一個老媽媽提醒了我,可以借著去寺裡燒香祈福,為孩子乞求來世投胎,投個好人家的由頭,出門。我也就這樣做了!沒想到秦淮河居然答應了。後來的事情,王爺你也知道了。”三夫人哭泣地說著,看樣子也是真情流露。
“過幾天,秦孝天會回來的!你和他就好好過日子吧!就當這個世上再無秦淮河的三夫人吧!”寧澤琛說道。
“啊?是,謝謝王爺,謝謝王爺!”三夫人是喜極而泣啊!
“你下去吧!”寧澤琛吩咐道。
三夫人告退後,寧澤琛轉身對白浪說道“白浪,好好地帶領寨子上的人,記住,為非作歹的事情不要做!這不是長久之計,官府早晚有一天會派兵來剿滅的!我不希望那個人是我!”
“是,王爺!我在山下經營了幾家小酒館,未來,我也想擴大酒館,讓兄弟們也有個去處。”白浪保證道。
“我們今天就下山了。保重吧!”寧澤琛說道。
於是,一行人準備下山。眾人來到寨子口送行,除了紅霞。
“王爺,我有點擔心紅霞?”清歡道。自從發生了上次人質事件,清歡現在對寧澤琛說話的語氣都柔和了幾分。
“清歡,現在不是去勸說紅霞的時候,她是個成年人了,會自我消化,自我調整情緒並且從中走出來。你放心吧,有白浪呢!”說著寧澤琛轉眼看了一眼白浪,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