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你會嫉妒嗎?”寧澤琛忽然問道,畢竟太子妃的丈夫可是曾經清歡的青梅竹馬。
“我說不會,你信嗎?你不會信,何必問!隻要今天太子妃來炫耀,那我就知道她過得其實並不好。隻有沒有什麼,才會炫耀什麼!”清歡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
“沒有什麼,才炫耀什麼!”寧澤琛品味著這句話其中的含義。他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女人了。好像從結婚到現在,她變了,她的眼神,她的神采都發生了變化。
“我出去了,讓人家客人久等可是不太好!”清歡說著就轉身出去了,寧伯來到門口,領著清歡前去花園。
“王爺,要不要派幾個能乾點的家丁保護一下王妃啊!萬一王妃吃虧了”孟義說道。
“吃虧?你看她那樣子,到底誰吃虧!”寧澤琛白了一眼孟義。
當清歡來到花園的時候,太子妃朱麗妍正坐在亭子中,拿著桌上的魚食投喂著水池中的魚兒。當聽到動靜,她立馬站了起來“哎呀,清歡妹妹,好久沒見了,姐姐好想你啊!”
“參見太子妃娘娘!”清歡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禮,換做以前的她,絕對是扭頭就走,可是現在,她不會了。對方畢竟是太子妃,吃虧的事情她不會做!
這操作倒是讓太子妃一愣,她顯然沒有想到清歡的變化這麼大。“喂了好久的魚,我都有些渴了。”說著,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她也不叫清歡起身,清歡也就繼續跪著。反正跪跪算什麼。
“哎呀,妹妹,你瞧,姐姐真是老糊塗了。你怎麼還跪在下麵。地上涼!要是寧王爺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快,還不扶寧王妃起來!”太子妃故作驚訝地說道。
“太子妃,您上門來可是有事?”清歡道。
“正好順路經過這裡,我就想著看看你來著。畢竟當年我們可是同窗伴讀,那麼幾年。感情還是極好的。上次聽我爹爹說起,你的新婚,我茶飯不思了好幾日,替妹妹難過!”邊說,朱麗妍居然還用手帕去擦拭了下眼角,雖然眼角並沒有什麼眼淚。
“勞煩姐姐掛心了。我看姐姐麵色紅潤,想必太子爺對你是極好的。”清歡笑著說道。
“那是,太子爺這個人心細,又懂得體貼。你看,這是昨晚他剛送我的鐲子。這個色澤,據說是全大京都找不到第二對了!”朱麗妍誇張地撩起了衣袖,給清歡炫耀起她的玉鐲來。
“這個鐲子將來留給姐姐的兒媳婦肯定是極佳的!”清歡笑著說道。
“那是。我也有這意思。妹妹,你看,我第一次來這王府,你也不帶我參觀參觀嗎?”朱麗妍笑盈盈地說著。
“這”清歡明顯麵露難色,剛才臉上的笑容也蕩然無存了。
“怎麼啦?妹妹?不方便嗎?”朱麗妍似乎非要讓清歡出醜才順心。
“也不是不方便。”清歡猶猶豫豫地說道。
“咦,那邊一個人好像鬼鬼祟祟的啊!”朱麗妍忽然指著牆角處說道。
“哦,那是王爺的衛隊的人,估計有事情找王爺吧!其實,大白天還好,昨晚我睡不著出來,看到人影才嚇人。結果弄了半天,管家對我說是王爺的人。真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府裡的人,一下子就變多了。”清歡說到後來變成了小聲的嘀咕,可是,一切哪逃得出有心的朱麗妍的耳朵啊!
兩個人邊走邊說,清歡就自己知道的就隨便介紹著。“這是王爺的書房,平時都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可是,清歡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書房裡傳來了砸碎物品的聲音,緊接著一聲“混賬!”罵人的聲音。
“我們快走吧!王爺發起火來,可真的對得起他的外號‘閻王爺’!”清歡趕緊拉著太子妃往前方走去。
等跑遠了一段距離,清歡仿佛心有餘悸,還不時往後看看,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清歡,我是聽說這個赫王爺的外號是赫閻王。真的有這麼誇張嗎?”太子妃一臉不可信的樣子。
“哎,我本來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見識過,我剛嫁進來的時候,生病想去請醫生,你知道,這個王府規矩多,平時不讓人私自出去的。我的侍女就買通了那個門房的大嬸。你猜後來怎麼樣?”清歡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啊?怎麼樣了?”太子妃仿佛被她的情緒感染一樣,也變得緊張兮兮。
“這件事情,被王爺知道了。王爺挖了那個人的眼睛,砍了她的手指,割了她的耳朵那個血啊,嘩啦啦地流”清歡繪聲繪色地形容著,仿佛她親眼所見一樣。
“啊!你不要說了!”太子妃聽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現在再也沒有心情去打探什麼鬼消息了,不要把命葬送在這裡。“清歡啊,我想起來還有事情,今天就不能久留了。那個,改日,改日一定再來拜訪。”
看著太子妃倉皇而去的模樣,清歡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可是,隨即,她的臉上又是變得憂傷起來了。太子妃雖然不見得會獲得太子的喜愛,但是至少太子是溫文爾雅的,不會虐待她吧!“虐待?”當這個詞彙閃入腦海的時候,清歡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是被虐待了嗎?除了新婚之夜,其餘好像也還好。不談論感情,不談論朝堂,沒有皇後,沒有太子,她和赫王爺之間好像也能相處的不錯。
“想什麼呢?”一個聲音打破了清歡的胡思亂想。
“沒什麼,王爺。你要去交代事情已經辦完了。她看到也聽到她想知道的事情了。”清歡說道。
“我還以為這個太子妃會留下來用餐呢!怎麼跑得這麼快?”寧澤琛問道。
“對著她吃飯我可沒有胃口。所以我順便說了一下你閻王爺命好的典故。她被嚇到了。”清歡無所謂地說。
“閻王爺?我是王爺,不是閻王爺?誰幫我取的這個名號?”寧澤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