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誰說賭博一定要在賭桌上,我們的人生何嘗不是一場賭博呢!清歡在回來的馬車上,腦海裡一直在圍繞三個字“賭?”還是“不賭?”。隻是出乎意料的是,回來她就遭遇了這樣的場麵,已經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了!或許有時候危機也是機遇!
寧王府的眾人都被清歡給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平時沒聲響的王妃在關鍵時刻是如此的具有氣場,那種氣場似乎就是與生俱來!
“冬雪,扶我一把。”清歡輕輕地對身邊的冬雪道。
當她們走進大門的時候,清歡連忙吩咐寧伯“寧伯,關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出府。”
當寧王府的大門緩緩被關上的時候,清歡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小姐,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冬雪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信嗎?”清歡的身體居然覺得在發抖了。剛才的場麵,她鎮住了,可是卻騙不了自己。
徐軍師將這一幕幕儘收眼底,不禁對清歡刮目相看。他佩服眼前這個女子的膽量和氣魄。
“徐軍師,隨我來!”清歡看了一眼徐軍師,說著就往平時寧澤琛常去的議事廳。
“冬雪,你在門口守著,彆讓人接近。”清歡慢慢地回過了神。
兩人走進議事廳的時候,清歡迫不及待地問道“徐軍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妃,那你為什麼這麼無條件的相信我,相信王爺??”徐軍師好奇地問道。
“嗬嗬,與其說是相信你和王爺,不如說是相信我自己的直覺。”清歡說道。
“王妃是這樣的”徐軍師將今早王爺被帶走以及現在坊間流傳的話,說給了清歡聽。
“徐軍師,我相信王爺不會是這樣的人!看到將士們每次來拜見王爺,他們的精氣神,以及他們的穿著打扮,我相信王爺不是一個貪汙受賄之人。你剛才說通縣有貪汙,我想到了我們合作包子鋪的事情。這裡我們有5萬銀兩的金錢來往,當時因為談合作的時候,王爺也在場,所以銀票傷寫得是王爺的名字。你立刻派人去通縣將包十六和那家當鋪的掌櫃請過來。速度一定要快。我對那個宰相朱從斌沒有什麼好感。就猶如他女兒一樣,令我生厭。我們要防止朱從斌認為的製造證據。”清歡說道。
“啊?人為製造證據?”徐軍師聽到這個理論的時候,還真是很震驚,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早先可是沒有想到這點。
“二,派最好的士兵去邊疆,沿途劫了朱從斌的人。在朝堂之上的官員,要說完全乾淨怎麼可能。隻是有些事迫於無奈,畢竟邊疆那麼多士兵全靠著王爺才能活下來,才能奮勇殺敵。我不相信皇後娘娘會如此爽快地撥款,她不克扣點經費,那才奇怪呢!你彆好奇我怎麼知道的,我爹似乎冷太傅,他有時也會在家裡抱怨有些當今某些官員的下作行為。我也是之大一二的。我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做最充分的準備,準是沒有錯的!”清歡有條不紊地說著,引得徐軍師頻頻點頭。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王妃,如果換做是男子,恐怕肯定是傑出的謀略家了!
“是,王妃!”徐軍師其實是不會去反駁王妃的任何決定的。因為赫王爺在被帶走前說過,趁著這場風波,將每個人都洗一遍。
“哦,徐軍師,還有。那個包老板的家,你去調查一下。祖宗十八代都要。最好能夠多發現一些和本朝大臣有聯係的地方,以及他們這些年為朝廷所做的好事。事無巨細,一一羅列。包家已經十七代了,盤根錯節的關係肯定很多。千萬不能和邊疆上有什麼關係啊!”清歡補充道。
“這,這是為什麼?”徐軍師還真是不太明白了。
“軍師,你想。宰相爺這次敢這麼大的膽子帶走王爺,而且據我觀察,應該是皇後娘娘都不知道此事發生。本來皇後娘娘要召見我,可是忽然小李子公公跑了過去。我從來都沒有看到李公公這麼樣的慌張。若非緊急之事,他斷然不會這樣的。而且我想宰相爺敢如此興師動眾,那肯定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勇氣和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的。那麼隻能是貪汙或者勾結外賊,這兩條隻要落實其中之一,就可以狠狠地將王爺置於死地啊!他不會輕易放手的。”清歡分析道。
不得不說,清歡的分析有理有據,真的是出乎徐軍師的意料。徐軍師也相信如果王爺在的話,也會被這個小女子的分析所折服。徐軍師忽然覺得王爺其實很幸運,他擁有一個有智慧的王妃,但是前提是這個王妃必須是自己人。
“好!王妃的吩咐我馬上去辦!”徐軍師答道。
“軍師,王爺現在應該安全吧?”清歡忽然就問道。
“啊?”徐軍師顯然一愣,剛剛還在布置一二三步驟的王妃怎麼會忽然關心起王爺的動向來。
可是,麵對徐軍師的疑慮,清歡卻是莞爾一笑並說道“徐軍師,我們做那麼多的事情,前提是王爺沒錯,或者說沒打錯,還有就是王爺還活著。不是嗎?”
“嗯!”徐軍師被清歡的笑容給震撼到了,沒有男女私情的震撼,隻是覺得在這個平時並不起眼的女子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種光芒,一種氣勢,一種可以匹敵王爺的氣勢。是一種以柔克剛的太極八卦的氣場。這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吧!
等到清歡布置完一切,她已經累得虛脫在座椅上了,一旁的冬雪連忙端來了熱茶。她看出了自家小姐的疲憊之色來。
“小姐,你為什麼要為王爺做這麼多?值得嗎?”冬雪有些好奇。
“冬雪,我跪在皇後的殿外的時候,一直在想為什麼事情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皇後,絕不僅僅是皇後,她手中有著生殺大權,我甚至覺得她有很大的野心。在她的麵前,太子都是如此的弱小。我們要活下去,必須找一個靠山。一個足夠大的靠山。”清歡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