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朱府因為惡鬼纏身而後來火燒西屋的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寧澤琛自然而然也收到了消息。
“王爺,你說這個事情怎麼會這麼蹊蹺,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孟義好奇地問道。
“鬼,這個世界上要是有鬼!恐怕我們身邊無時無刻都有鬼的存在了。我們的祖先道現在經曆了多少年,誰都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一個遙遠的年代了!鬼隻會存在有心人的心裡!”寧澤琛說道。
“那倒也是,我看那個宰相爺心裡藏著的鬼多著呢!不過,我真的很想問問那個放火之人是怎麼做到的。”孟義說道。
“孟義,所以說要多讀書,書中自有答案!”徐軍師笑著說道。於是,徐軍師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固然和阿良的作案手法是一樣的!
“那如何著火呢?”孟義又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宰相府請了一個道士做法嗎?估計問題就出在這個道士身上!”徐軍師說道。
“軍師所言極是!一麵銅鏡,兩張門神。這上麵肯定是動過手腳的!”寧澤琛說道。
“這再怎麼動手腳,難道還能讓它自動生火,這也太神奇了吧!”孟義說道。
“難道是傳說中的陽燧火鏡?”一旁的清歡也忍不住發問了。
“王妃也知道?”寧澤琛對於清歡能夠說出‘陽燧火鏡’還是很受震驚的。
“嗯!《玉篇》記載,取火於日以為“燧”;《禮記內則》注燧,火鏡也;《淮南子天文》雲陽燧,見日則燃,而為火。注曰“陽燧,金也。取金杯無緣者,熟摩令熱。日中時,以當日下。以艾承之,則燃得火也”。此就是以銅鏡之類,在日光之下取以火的記載。根據王爺說得門神,我估計門神身上的衣服,白色部分肯定不是顏料組成,而是白磷。這種物質很神奇。巫師們常常會使用這些,我爹曾經就當場揭穿過一個騙百姓錢財的巫師,他當時就是利用這個技術,來蒙騙百姓的錢財的!當時,我們聽了這個故事都覺得好奇,還偷偷準備了這些東西來試試,果然,在太陽底下,那個銅鏡被陽光照射會集中在一個小點上,可能那個地方的溫度特彆高,在白磷表麵,很快就會燒起來。”清歡解釋道。
“冷太傅果然知識淵博!”寧澤琛也不禁感慨道。能夠做到一代大儒的,絕不是簡單的人啊!
“是不是,我也不差啊?”清歡調皮地眨著眼睛看著寧澤琛。
“嗯,嗯!王妃天資過人!”寧澤琛順著清歡的話,誇獎了下去。
“王爺,我怎麼覺得你誇獎王妃,誇的這麼不情願呢!”孟義這下子不懷好意地看著寧澤琛。說實話,他也是越來越從心底裡佩服起這個王妃來。想當初頂著巨大的壓力嫁入王府,從不受待見,到現在居然可以出現在王爺書房裡,這是怎樣的轉變啊!簡直堪稱乾坤大挪移。
“王爺,這個放火的下人倒是很有意思啊?我始終不太相信一個鄉野村夫能夠想出這麼精妙的法子。他們整天勞作在田間,也沒有機會接觸巫師吧,也不可能去讀這些偏僻的古籍啊,這個人是怎麼知道這些法子的呢?而且,朱府的下人那麼多,他要在三夫人的內院門上塗上這些血也是不容易的啊!”清歡發出了疑問。
“恩!王妃所言極是!我也有這個疑惑!這件事情真的太詭異了。如果這個放火之人不是陳阿三,那麼他為什麼要用陳阿三這個名字呢?這裡麵肯定有問題。”徐軍師也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會不會這裡麵另有隱情?”聽到眾人這麼說,孟義也越來越覺得蹊蹺了。
“恩!去查一查這個陳阿三。確定好是否是此人。這件事情可以交給宋小慈去做。他擅長看屍體。隻是,行事小心點。”寧澤琛說道。
“那王爺,我去找那個道士。”孟義自告奮勇道。
“孟侍衛,那個道士你不用去找了。”清歡開口道。
“王妃,何出此言?這個道士肯定是關鍵之人啊!”孟義不解。
“你肯定找不到。此人也不會是大京人。”清歡解釋道,看著孟義繼續不解地神情說道“此刻那人估計拿了錢財,不知道跑到那個角落裡快活去了。朱宰相的勢力大都在大京,難道那個人在大京等著被抓啊?”
“哦!原來如此啊!”孟義恍然大悟。
“王爺,你說這把大火和前陣子那最後一味香料有沒有關係?吳四海有一次無意間提起過這個三夫人是個用香高手。也正是如此,這麼多年能夠繼續活躍在朱從斌的眼前,時有寵愛。”徐軍師說道。
“這是製作迷心散的關鍵香料啊!如果這把火和這個迷心散有關,那肯定是故意為之。而且會和三夫人又脫不了乾係。假設三夫人知道了迷心散的用處,不願意去招惹韋閣老,然後買通了下人,用大火來布局,好使自己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寧澤琛自顧自地推理著,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符合邏輯。
“王爺說的似乎都是言之有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派人去尋找三夫人。到時候問清楚。”清歡說道,隨即卻又說“可是,茫茫人海,此刻估計三夫人也早就出城了吧!倒是可憐了這三夫人的兩個女兒啊!多狠心地母親啊!”
“三夫人可能未必會出城!”寧澤琛忽然開口道。
“啊?王爺何出此言?”清歡趕忙追問道。
“剛才你也說了,多狠心地母親啊!三夫人的大女兒好像馬上要及笄了,那麼離訂婚也不遠了。這個三夫人肯定也想看看自己女兒的將來吧!”寧澤琛說道。
“哦,王爺,我還聽他們下人說,這個叫阿良的的人在給朱從斌信裡還說三夫人願意以自己的死替朱宰相贖罪呢!一片深情啊!”孟義補充道。
“嗬嗬,你看這個三夫人果然是留有後手吧?”寧澤琛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