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白兄弟,我真的是沒有看錯你!我相信大當家在天有靈的話,肯定也會覺得欣慰異常!我就以茶代酒,祝你馬到成功!”朱從斌端起了桌上的茶水,一乾而淨。白浪也順勢拿起了茶杯,一飲而儘。隨後跟著韋成去挑選了十名手下。
“宰相爺,十個兄弟,白浪已經帶走了。你說這個白浪能成功嗎?他要是去拿冷清歡交換紅霞的屍體,那豈不是我們什麼也沒有得到?”韋成在一旁發問道。
“韋成,他的身邊有我們的十個兄弟,你說等他們交換的時候,隻要其中一人放出一箭,這個冷清歡是生是死啊?我就讓寧澤琛當麵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在眼前!白浪和他之間,勢必有一場惡戰!殺得了冷清歡最好,皇後娘娘那裡也可以交代,要是能夠傷得了,或者殺了寧澤琛,那是意外之喜。要是,白浪被殺了,我們就當為百姓鏟除了豹子嶺的一幫土匪,擒賊先擒王嘛!無論如何,我們都沒有吃虧,這筆買賣做得相當值啊!”朱從斌得意地捋著他的山羊胡子。
“高啊!宰相爺怪不得您能成為宰相爺,無可替代!聰明,高明啊!”韋成連忙適時地送上一記馬屁。
和朱從斌的對話的一幕幕,閃過白浪的腦海。白浪繼續又惡狠狠地對著清歡說道“少廢話,跟我走,你要是敢叫,我立馬捅了你!”
“白浪,你聽我說!”清歡此時也明顯感受到了白浪話語裡的惡意。她想去解釋,可是刀子距離她的腰間更近了。清歡看著白浪發紅的眼睛,感受到了那種恨意,化不開的恨意。她左右瞧了瞧,順從地點了點頭,給白浪一點兒時間緩衝一下也好。
清歡跟著白浪穿過了小巷,來到了一座小院子裡。清歡的順從與配合,甚至連白浪都感覺到了吃驚。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順利地綁架一個人呢!
而寧王府內,冬雪從攬月閣出來,揣摩著,時間尚早,清歡應該還會有點時候,就沒有回去,而是躲在了偏門的假山樹叢中,這個地方本來就人少,躲著也相對安全一些。隻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寧澤琛在吩咐完孟義後,居然在後花園裡遇到了吳大夫。
“吳大夫,你是從哪邊過來啊?”寧澤琛看到吳大夫居然背著藥箱在後花園裡走過來。
“參見王爺,剛才王妃派人來傳話,說是痛得厲害。我就去瞧了瞧。”吳大夫不緊不慢地說道。
寧澤琛是知道的,剛才清歡和他吵架的時候,肯定是牽動了傷口。於是,問道“那王妃怎麼樣了?要緊嗎?”
“哦,回王爺的話。傷口又有點滲血了。我給王妃重新配了止痛止血的膏藥,重新抹上去很快就會見效的。隻是,隻是我總覺得有點奇怪。”吳大夫思考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奇怪?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好?”寧澤琛緊張地問道。
“之前,王妃受傷,我怕疼痛太甚,給王妃開了止痛的膏藥還問王妃要不要再服用一些藥湯,雙管齊下,這樣會好很多。王妃當時問我這樣會不會對腦子有影響。我當時說湯藥服用,肯定多多少少是會對腦子有影響的,因為這也是一種麻痹你腦袋的作用,讓疼痛存在,卻讓你沒有真切的感受。當時,王妃就說那就算了,她還要靠腦袋吃飯呢!不能吃湯藥,忍忍就好了!可是,今天,我說隻要重新服藥即可,王妃卻對我主動提起,要開點服用的湯藥,說她怕痛。這豈不是前後太不一致了?”吳大夫說道。
“恩!吳大夫,你先回去休息。本王去籬落院瞧瞧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寧澤琛的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不會又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一邊想著,一邊寧澤琛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很快來到了籬落院的門口,兩個守衛見王爺過來,連忙行禮道“王爺,好!”
“王妃有說過要出去嗎?”寧澤琛問道。
“沒有,王妃沒有出來。倒是王妃的兩個丫鬟端了一個東西出去了,說是去給晚側妃回禮,我們也不敢攔著。”一侍衛說道。
“壞了!”寧澤琛腦門就覺得“轟”的一下,清歡可不會剛吵架過,就去向向晚送禮。於是,他連忙吩咐道“你馬上去趟攬月閣,看看那邊還有沒有人?把她們帶回來。你去通知門房,所有門口一律封閉,隻進不出。”
說完,寧澤琛頭也不回地衝了進去,他徑直走向了清歡的臥室,也不顧小桌子他們的出現和通報。
當寧澤琛衝進房間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空空的床鋪,以及正在踱步的春梅。
“王妃,人呢?”寧澤琛一把揪住了春梅。
此時的春梅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她一個平時一年都不見王爺一次的人,自從被賣入府中後,都沒有和王爺講過話的小丫鬟,被寧澤琛這嚇人的氣勢,嚇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身體不住地發抖,口中結結巴巴地說道“王妃,王妃,哇——我不知道!”
“夏雨,你說,王妃呢!”看到急忙衝進來的夏雨,寧澤琛放開了春梅,衝到了夏雨的前麵。那厚重的陰影,又一次襲上了心間。看到眼前這個場景,夏雨也知道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隱瞞住的,隻祈禱,王妃快點辦完事情,回來。
“王妃,出去了。已經走了有段時間了。”夏雨低著頭,輕輕地說著。
“她有說去哪裡嗎?”寧澤琛連忙問道。
“去,去,包天下。說要讓包十七幫忙尋找白浪!”夏雨的聲音更加低沉了。她也知道這個包十七是王爺和自家小姐之間的一個炸彈一般存在的人物!
果然寧澤琛的臉色更加的深沉了,在這個節骨眼,清歡寧願選擇求助其他男人,也不願意開口找他幫忙?這說明了什麼!
“不要命的女人!”寧澤琛此時也顧不得說些什麼了,立馬轉身跑了出去。曾經他距離清歡的死亡那麼近,那麼近,他可不想要第二次還要再次承受這些。